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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四合院:傻柱他妹黏上我 > 第299章 龙争虎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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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叫仨孩子去。”

    傻柱赶紧摁住:“别别别,今儿就我们仨吃饭。”

    秦淮茹不答应:“那哪行啊,仨孩子好久没吃肉了,得让他们吃点。”

    秦淮茹不管傻柱和彪子够不够吃,只管自己孩子的死活。

    彪子不乐意了:“傻柱做的就我们仨的量,再来仨怎么吃。”

    “刚我见孩子在一大爷家都吃过了,你就别费心了。”

    秦淮茹见彪子面有愠色,不好再提,就坐下来了。

    傻柱给秦淮茹盛了饭,说道:“你好歹没事出院了,彪子一个人在食堂里累了些,今天吃顿饭乐呵乐呵。”

    半个月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秦淮茹倒是很快乐。

    傻柱苦了,天天在医院陪床熬着,没睡一顿好觉。

    秦淮茹眼馋酒,说道:“怎么不给我倒一杯,我也要喝。”

    傻柱担心她病刚好,喝酒伤身。

    “你就别喝了,医生嘱咐别干重活忌辛辣。”

    秦淮茹任性道:“不碍事,我就喝一点点。”

    傻柱拗不过她,给她倒了一小杯。

    彪子和傻柱说着闲话慢悠悠的喝着酒。

    秦淮茹先吃饱了,拿了碗挑了些肉盛碗里。

    “泥马,我们都还没吃完呢你就虎口夺食。”

    彪子心里不爽快。

    “你们先吃着,我回去看看孩子。”

    秦淮茹端着一碗肉,鸡贼的回去了。

    彪子不满的说:“爷们没吃完自己先把好的挑了。”

    “这哪行,你得好好管管你相好。”

    傻柱早习惯了好菜没捂热就被秦淮茹剥夺,已经心如止水了。

    “她也是为孩子好,顾家。”

    傻柱替秦淮茹辩解。

    “为孩子好有想过为你好过吗?”

    “有照顾过你吗?”

    “有为你着想过吗?”

    “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吗?”彪子一连串的灵魂发问。

    傻柱被戳到了,默默嚼着花生米,一言不发。

    彪子碰了碰傻柱杯子,两人走了一个。

    “你说都多少年了,你还要等多少年?”

    “要不是等了她这么多年,大胖小子早就围着你跑了。”

    院里爆发了火山

    彪子继续灵魂追击。

    傻柱满了一杯,一仰脖,狠狠的干了。

    干完,眼里闪过泪花:“彪子,别,别再说了。”

    傻柱回想起这么多年的付出,换来的却只有空气,哽咽了。

    喜宴吃成了丧宴。

    彪子夹了口菜吃了,并不理会傻柱的请求。

    “你得想个法子和她把婚结了。”

    “要不然岁数大了她会嫌弃你的,你去别处讨媳妇也难了。”

    “到头来人财两空。”

    “真成绝户了。”

    傻柱千年一叹息道:“我何尝不想结婚!”

    “她不是说孩子太小就她婆婆不同意。”

    “我也没办法啊。”

    这不就呵呵、哈哈、去洗澡了吗,浓浓的茉莉绿茶的味道。

    看着傻柱为爱垂头丧气的样子。

    彪子放下筷子,说道:“你事事由着她,都把她宠溺成小女孩了。”

    都是惯的!

    “你得强硬起来,她要不答应就断了她的好处。”

    “不再接济她了,她就慌了。”

    傻柱为难道:“这么做,她要是置气,不和我来往了怎么办。”

    彪子有些无语,“怪不得当了这么多年的舔狗。”

    千万舔狗都是相通的。

    彪子道:“冬天就要来了,她除了你,还能依靠谁呢?”

    傻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见酒瓶空了,又去拿了一瓶。

    喝到花生米见底,月亮都散场了傻柱还不肯罢休。

    一杯接一杯的,苦酒入喉心作痛。

    彪子劝也劝不住。

    积压已久的感情终于爆发了,傻柱痛哭了一场,鼻涕口水的流了一地,往桌上重重一趴,睡着了。

    “秦淮茹,帮帮忙,傻柱喝多了。”

    彪子去叫来秦淮茹。

    秦淮茹见喝成一摊烂泥的傻柱说道:“怎么喝成这副德行。”

    “彪子过来搭把手,把他扶到床上去。”

    俩人把傻柱扶到床上躺着了。

    秦淮茹给傻柱脱了鞋,给他盖被子。

    彪子瞅准这个空当,溜出了门,把门从外锁了。

    “彪子,你干啥,把门开开。”

    秦淮茹语气里有些着急。

    傻柱说:“傻柱喝多了,怕窒息,没人照顾很危险。”

    秦淮茹拍着门,着急的说道:“彪子,别,别这样,我,我要回家……”

    彪子不以为然道:“回什么家,傻柱家就是你的家。”

    “早点睡吧,晚安。”

    说完,彪子就离开回家了,“傻柱,只能帮你到这了,未来的路还得你自己走。”

    转天一大早,彪子去开了锁,听了听里面沉沉的没动静。

    彪子困困的,还没睡醒,开了锁就回屋睡回笼觉了。

    “彪子把锁开了,我得回去了。”

    彪子一走,秦淮茹细声细语的对傻柱说。

    “还早,还早,再待会,再待会。”傻柱极力挽留。

    “行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淮茹不理会傻柱的挽留,挽好头发出门了。

    一出门,就看见贾张氏端了痰盂去厕所。

    秦淮茹心里暗叫不好,想躲,哪里还来得及。

    贾张氏鹰眼定位,已经发现秦淮茹了。

    火山爆发了。

    “啊啊啊,你个不要脸的,搞破鞋。”

    “啊啊啊,哇哇哇。”

    贾张氏连骂带喊,震醒了四合院熟睡的人。

    “快跑快跑。”

    树上的麻雀感到恐惧压顶,飞走了。

    话事人一大爷和最喜欢看热闹的三大爷首当其冲。

    先到达了战场。

    战场上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端着痰盂哭泣的贾张氏,头发凌乱的秦淮茹,睡眼朦胧的傻柱。

    一大爷和三大爷见了这幅画面,心里都不言而喻。

    “贾张氏,骂得也太难听了,哪有这样骂自己闺女的。”

    话事人一大爷照旧当端水大师。

    “她搞破鞋,她贱,贱!”贾张氏又破口大骂起来。

    嘤嘤嘤,挨了骂,秦淮茹哭了起来。

    “话别说这么难听,她是你儿媳妇。”

    “傻柱和秦淮茹的事谁不知道,早晚的事。”

    一大爷开解贾张氏看开点。

    “我不听,我不听。”

    贾张氏捂着耳朵做紫薇状。

    院里的人全起来了,站在战场之外,窃窃私语的议论起来。

    “哪有不爱鱼的猫。”许大茂说起风凉话来。

    一大爷呵斥道:“许大茂,你少说两句,没你的事。”

    傻柱附和道:“狗呢,不记打,你一边凉快去。”

    一大爷转向贾张氏,说道:“老嫂子,傻柱帮了你们家不是一年两年了。”

    “他图什么啊,不就图个好姻缘吗。”

    “秦淮茹含辛茹苦拉扯仨孩子,你家就缺傻柱这么个人。”

    “你应该祝福才对,还做起梗来了。”

    傻柱一定就是图姻缘?

    三大爷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不对,搭了一句:“一大爷说得对,你死了儿子,傻柱进了你家,正好给你当儿子。”

    这话一出,一大爷、傻柱、秦淮茹头都大了。

    果然,三大爷乌鸦嘴,一言激起千层浪。

    贾张氏哪里听得了这话,儿子是她的软肋,是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贾张氏把痰盂一放,进屋去了。

    再出门来,哭花了脸,手里抱着个黑东西。

    泪水爬满了贾张氏的脸颊,她看了看在场的每一个人。

    接着把盖在东西上的黑布一掀。

    “嚯!”众人一片哗然。

    贾张氏抱着的是他短命儿贾东旭的遗照。

    贾张氏半蹲半跪,哭诉起来:“儿啊,你一走别人就欺负起你娘来啦。”

    “你才走几年,秦淮茹就和傻柱好上了。”

    “没良心的东西,也不知道把心肺肠子翻出来晒一晒,洗一洗,拾掇拾掇。”

    “东旭才走几年,忘啦!”

    “东旭的坟就在山后面,天天盯着你们呢。”

    贾张氏甚至怀疑,贾东旭瘫在床上的时候傻柱和秦淮茹就好上了。

    贾张氏如哭如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在场有个别眼窝浅的妇女也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秦淮茹更是哭成了泪人,嘤嘤嘤的,无力的瘫倒在傻柱的肩上。

    头大,头很大,一大爷头很大。

    一大爷处理起杀伐决断的事游刃有余。

    这种婆婆妈妈剪不乱的事他是一点没辙。

    有秦淮茹靠着,傻柱心里美滋滋,才难得管贾张氏哭亡儿。

    “哭个巴子!把院子都哭霉了。”

    循声望去,在彪子的搀扶下,聋老太太闪亮登场了。

    闹成这个场面,彪子搬来了聋老太太,贾张氏也该治一治了。

    “不是傻柱,你能吃成两百斤的大胖子?”

    聋老太太直戳要害。

    “不是傻柱,秦淮茹的病能好?”

    “不是傻柱,仨孩子能养这么大?”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贾张氏已经哭成半疯状态,哪里还有讲道理的余地。

    聋老太太拿话一激,贾张氏干脆躺倒在地。

    贾张氏满地打滚,弹来弹去像一尾缺水的鱼,腿一蹬,来了个托马斯回旋。

    “不活啦,没法活啦。”

    “都来欺负我老婆子,我要去见我儿。”

    倚老卖老,场面没法收拾了。

    “死了也要拉你个老不死的垫背。”

    突然,贾张氏跳跃起来,冲着聋老太太来了。

    “啪啪啪!”

    三声脆响,聋老太太棍出如龙。

    三棍下去,分别打在贾张氏的两个膝盖和肩上,手杖都敲碎了。

    贾张氏吃了三闷棍,站不住软倒在地。

    像被点了穴位一样,再也不哭闹了,只不断的哼哼。

    聋老太太颤颤巍巍走到彪子和秦淮茹面前。

    “你俩的事今天就算成了,改天赶紧去把结婚证领了。”

    “领了结婚证心里就踏实了。”

    事已至此,也只好这样了。

    秦淮茹抿着嘴含住泪,点了点头。

    此时秦淮茹心里又喜又悲又怕,五味杂陈。

    怕的是她正靠在傻柱的肩膀上,而贾东旭的遗照还立在地上对着她。

    贾东旭犹如蒙娜丽莎一般,无死角的紧紧盯着她。

    悲的是自己还没打算这么快接受傻柱。

    喜的是这张饭票被自己牢牢绑住了。

    稳稳的饭票,稳稳的幸福。

    傻柱乐开了花,傻笑道:“奶奶,明天就去把证领了。”

    “结婚的时候你坐上坐。”

    一结婚就有孩子了,还仨,傻柱马上当爸爸了,傻柱心里美啊。

    十年寒窗苦舔,今天终于修成正果。

    下午的时候,傻柱就到秦淮茹家做饭去了。

    傻柱猴急,拿水果糖引诱仨小孩,要他们叫爸爸。

    棒梗吃了糖,“爸你个头”,抓了一把糖就跑出去了。

    小当、小槐花还小,有糖便是爹,脆生生的叫了傻柱爸爸。

    一声爸爸,傻柱像被通了电,一阵战栗,抹了抹眼角。

    做好了饭,菜满满当当摆满了一桌,热气腾腾香味四溢。

    一家人围坐一圈,很有家的味道。

    棒梗叫她奶奶吃饭。

    “打死我也不吃他做的饭。”

    贾张氏躺床上装深沉,绝食抗议。

    奈何饭菜味太香,她担心菜被吃完,泥巴糊的精神意志不久就瓦解掉了。

    自己去盛了一大碗饭,当仁不让的夹了个鸡腿,狼吞虎咽起来。

    ……

    早晨,彪子用自行车驮上傻柱去上班,路人频频侧目,夸赞自行车帅气。

    “大家先别忙活,有事情给大家宣布。”

    到了厂里,厂长和俩副厂长来到后厨。

    大家自觉的站成一排,等候厂长指示。

    “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么大阵仗。”

    “会不会和刘岚有关,我听说……”

    众人窃窃私语起来。

    “好了,安静,别讲话了了。”

    厂长清了清嗓子,说道:“老李违法乱纪,他咎由自取。”

    “这个老李,死性不改,到了里面还不安分,居然给刘岚同志写信,要刘岚同志务必等他,简直荒唐。”

    众人悄悄咪咪的朝刘岚看去。

    刘岚紧紧抓住衣角,怯生生的道:“我,我……”

    厂长大手一挥:“刘岚同志,不是针对你,你不必害怕,信已经被我截胡了。”

    厂长接着说道:“今天我不是为这事来的,有一件事情要给大家宣布。”

    大家都伸长了脖子,一脸期待的样子。

    “老李的职位暂时空缺着,食堂需要一个管事的,今天要选出一个食堂话事人。”

    傻柱听厂长这么说,精神大为振奋。

    “除了我,放眼厨房,还有谁比我更合适。”

    傻柱进一步幻想起来。

    “当了厨房总管,工资待遇会提高的吧,说不定还有单独的办公室呢。”

    “这样一来,每天就不用搞得全身油腻腻了,背着手到处视察一番,点评几句,就回办公室喝茶看报了,岂不美滋滋。”

    “小宝贝秦淮茹也就成了领导夫人了。”

    傻柱飘飘然幻想起来,嘴角挂上了哈喇子。

    傻柱自觉不妥,赶紧用袖口擦了擦。

    厂长说:“一厨之长,从几个层面考虑。”

    “第一,要人品好。”

    傻柱心里暗暗道:“说的不就是我吗,舔了好多年,谁有我人品好?”

    “第二,专业能力要过硬。”

    傻柱在心里拍着大腿:“这还是我啊,整个厨房谁有我厨艺好,就彪子稍微和我持平,但还是差了那么一丢丢。”

    “除此之外,厨房里的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这第三哪。”厂长喝了口水继续说道。

    “人缘要好,大家都尊重他,信服他。”

    “只有做好这三条,才能做好厨房领头羊,带领大家在工作上更近一步。”

    傻柱的心都快飞起来了。

    “那铁定就是我了啊,厨房里哪一个不服我,不服我的都被我打服了。”

    另外一位朱副厂长,拿出委任状,递给了厂长。

    虽然知道铁定就是自己,傻柱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

    厂长接了委任状,顿了顿,说道:“经厂里研究决定,兹委任彪子同志为红星轧钢厂的食堂总管。大家鼓掌。”

    “啪啪啪!”食堂里响起热烈的鼓掌声。除了傻柱。

    “不是我?什么鬼。”傻柱呆若木鸡了。

    厂长亲手把委任状递过来给了彪子,彪子也懵,没想到是自己,木木的接了。

    傻柱一下从天堂掉到地狱,咬牙切齿的说:“凭什么是他,我不服!”

    厂长疑惑道:“这是我和几位副厂长研究讨论的结果,你有什么不服的?”

    傻柱从队伍里站出来,愤愤道:“彪子才来不久,没资格坐这个位置。”

    彪子:“?”

    厂长反驳道:“不以长短论英雄。”

    傻柱说:“我还是不服。”

    厂长说:“还有什么不服。”

    傻柱说:“他人缘没我好,我爱岗如家,和厨房里的兄弟姐妹都成了家人。”

    彪子:“??”

    这话怎么听着像微商头子说的话。

    厂长不以为然:“彪子的口碑很好,大家对彪子同志的评价很高嘛。”

    厂长驳回了傻柱的话。

    没辙,傻柱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他菜没我做得好。”

    彪子:“??”

    厂长不耐烦的说:“他去领导家做饭,领导的评价很高。我也吃过他做的菜,不比你差嘛。”

    傻柱气急,发起狠来:“你处处维护他,就因为他救过人?”

    厂长也急了,指着傻柱:“傻柱,说的什么混账话,注意你的言辞。”

    “彪子的委任是大伙调查讨论一致通过的,你别自以为是。”

    彪子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互喷垃圾话。

    面无表情,心里冰凉。

    “机缘巧合住进四合院,我是没得选。”

    “我独来独往,与人为善。不与禽人深交,只想独善其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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