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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里的毒虫也被装在竹筒里带了回来,丰富虫小的收藏。
看到血红色的蝎子从竹筒里倒进蛐蛐罐,虫大沸腾了,他最喜欢金色和红色的东西,也最不能抵挡红色诱惑。
于是虫大飘了出去,和妹妹一样甩下一句有事请假,带着巨大的背包驾上马车,欢快的往无穷林去。
田齐很开心的收到了系统的问责。
系统:为什么要各个联络站提交所在地毒虫毒蛇毒物的分不清看。
田齐:为了更好的掌握当地的生态环境。
系统:说人话,你知不知道增加多少工作量。
田齐:系统竟然也在乎工作量。
系统:不用阴阳怪气,说说你想干什么。
田齐:掌握好当地生态环境,在适当时候用以反击闯入者。
系统:你越发冠冕堂皇了。
田齐:只是为了大家好,免得那天被闯入者放毒蛇毒蜘蛛咬死了,也是死不瞑目。
系统:你少折腾这些没有用的事情,白杨你找到没有。
田齐:我能力太低找不到,系统找到了通知我,我马上赶过去。
系统:我也在找。
田齐:反正最后也在雾城决一胜负,我等得起。
哼,田齐阴笑着离开电报室,真是神奇,系统突然急着找她,是不是心慌了,慌了才好,慌了才能继续搬家。
难为白杨和一堆蛇住在一起,碰上蛇相亲的季节,他估计想死的心都有。
白杨现在确实有想死的心,他无法忍受洞穴里的腥味,还有那些蛇包成一团发出的奇怪声音。
太恶心了。
现在自己的手臂已经长到七八岁孩子的形态,两三个月就能长好,这是他自己估算的时间,白杨第一天到这里来的时候,就被一直血红色的蝎子蛰了一口。
预期中生不如死的感觉持续两个小时,他再次醒来,一岁形态的手已经到了七八岁,发现这个秘密后,白杨又让蝎子来了第二下。
但是什么都没发生。
没有中毒,更没有让手发生变化。
他想要找其他毒物试一试,才从自己居住的洞走到另一个洞口,路就被一团团绞在一起的蛇堵住,白杨试过趁蛇不注意,才走出第一步,蛇窝里就有一只相当凶恶的黑色蟒蛇扬起脑袋,朝自己吐出猩红的舌头。
“到底谁把我关在这里。”白杨每日都对着石壁说话:“总不能把我当炼蛊毒的养着吧。”
“是当做百毒不侵的宠物吗。”
“还是,想试试我这身躯到底还能开发出什么潜能来。”
“哈哈哈,看来抓我的也不是个人呢,不然怎么会把我丢在狗窝都不如的地方,臭水沟而已。”
白杨用石头在石壁上画了三个人,一个是陪伴自己的无名氏,另一个是田齐,他只有靠着对她的恨意才能坚持下去,还有一个是过去的自己。
内天他都要跟三个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
是不是疯了,白杨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吧。
谁知道呢。
系统看着白杨的身体在反复折腾中恢复到现在的状态,它很有可能找到另一条路,来控制被夺舍的使者。
上次抓捕计划失败,田齐收紧了各个联络站,让他们自查,自省,加强防御,甚至一次出现在不尽湖,一次路过无穷林。
系统不得不怀疑,田齐察觉了自己背后的小动作,只是现在选择沉默,它还不知道这个女人脑子里藏着什么注意。
只不过,看到她不停的出现高烧的情况,系统又忍不住想,作为现任使者里年纪最长者,田齐的身体也不是全胜事情的巅峰状态,也有病又痛了。
当使者不停生病的情况出现,就只能说明一件事,她很有可能提前回归修养,修养时间不定,有些使者能够被修复,有些则直接消失。
系统没打算让田齐修复,她一旦回到自己手里,那就只有消失一个途径。
她提出来的让闯入者夺舍,阴差阳错给自己背了黑锅。
“真舍不得你这样的好帮手,有时候人太有主见也不好。”系统看着四块石碑,很快它就能摆脱他们,田齐就是祭旗的第一个生命,她相当荣幸为自己的事业铺路:“有时候我在想,你们会不会有自己的意识。”
“不过我觉得就算有意识,被锁在里面也会疯吧。”
系统疯了,它一开始追求永生,追求权利,随心所欲的创造和毁灭世界,最终踩上了红线,触动了石碑的惩罚机制。
系统被剥夺了创造和毁灭的权利,成为一个彻底的工具人,一个维护这个让人提不起兴趣的工具人。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无聊又不舍得死。
“田齐,确实聪明的。”系统看着创造田齐的石碑,它没有后悔选择她来到这里。
田齐后悔了,她真的很后悔。
伸手拦住要跟自己进浴室的男子,她沉下脸:“今天不用,你回去吧。”
“你是想用完就丢吗。”珩穆嘟着嘴,这几天都有热水澡,洗白白的人装嫩给人一种不假,很自然的感觉,如果不是接下来他可能会做的事情不那么纯洁外,田齐几乎都要伸手捏一把小可爱的脸。
还是不行,田齐的老腰不行:“珩穆,我是认真的。”
“田齐我也是认真的。”说着就把手里的椅子抬了起来:“你看,我这次带了椅子。”
椅子?
联想到上次的经历,田齐赶紧把脑子里的画面甩掉,还要甩得干干净净才行:“拿走,我不说第二次。”
“可是……”
“没有可是,你马上出去。”
“那我在床上等你。”
“也不用,我今晚自己一个人睡。”田齐选择自己独眠。
珩穆转身就走,还不忘给她带上们,田齐洗完热水澡出去,果然看见床上被子里拱起一个人形,她放弃解释,放弃一切因为一时又晕脑胀做出糊涂是负责。
自己就当一个彻头彻尾的渣渣女好了。
抛弃道德底线的田齐,坐到床上,拍了拍那人的腿,珩穆从被子里探出头,两只眼睛眨啊眨的:“我不出去。”他嘟囔。
“没让你出去,给我擦头发。”
“哦。”珩穆心头一喜,马上从被子里爬出来,接过毛巾给她擦头发,田齐的头发又长了,之前被她一剪子截到齐肩:“刚才我可以给你洗头的。”
“哼,你上次也说给我擦背啊,后来呢。”
“那不一样,后来,你先动手我才回应的。”
“别睡,别睡。”珩穆看到她又要躺下,赶紧卡住人不给,头发上还滴水呢,但是田齐向来都一意孤行的,根本不管他,直接就趴在被子上,珩穆只能盘腿坐在一边继续:“田齐,你不要说,会头疼的。”
田齐嗯的应了一声,有口无心的飘忽,珩穆听了眉头打折,看着手里还湿润的头发,一下就明白为什么她要剪短了,剪短了干得快,想做什么都行。
他叹了一口气:“真是会那捏我。”
“给我按按后背,还有腰。”某人命令。
“知道了,等擦得差不多我再给你按,就知道在这里使唤我,怎么不在其他时候用到够呢。”现在,珩穆说这种话已经练到没脸没皮地步,不说开她就装糊涂,装完糊涂把继续之前的吃完不认的把戏:“今晚我是不回去的,你半夜来账都不回。”
趴着的人没回答,珩穆不高兴的冷哼,手还是乖乖给田齐开背,他索性也不当君子,反正该做的都做过,还不止一次,他伸手进去,很快就尝到了甜头。
人不要脸能到什么地步,田齐觉得珩穆还要脸,所以没想到他突然不要脸的时候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也很享受,问题是,被人钻了空子,享受里难免有一点不甘心。
田齐不吃亏的,不甘心也不会留过夜,当场就反客为主,从珩穆身上讨了回来,还加代了利息的那种。
突然又被压制的珩穆,心里乐意得很,田齐主导也就意味着他今晚不会半途被人丢出去了。
重新出发的日子,珩穆是满面红光,春风得意。
看得蔺卿稚心里嫉妒,不过他不着急,很快就是自己生日,再等一等,便不叫珩穆独占了少堂主:“少堂主,喝水。”他递给田齐水壶,田齐喝了一口,蔺卿稚拿过来直接印在她刚喝过的地方,又喝了一口。
自己用这种办法来亲近她,有时候会遭到珩穆的冷眼,蔺卿稚却还厚着脸皮继续,不然心里那种焦灼和剧烈的痛楚没办法消磨掉。
“少堂主,你还记得我准备生日了么。”蔺卿稚装作不经意的提起。
躺在车上的田齐先皱眉,少顷,好似想起来似的点点头:“记得,我说了到时候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蔺卿稚一听,觉得不对:“少堂主,你说的不是交代,你要选一个的。”
“哦,我觉得就是交代,到时候再说吧,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吗,不着急。”田齐觉得大概是自己和珩穆胡闹刺激到蔺卿稚,所以才要旧事重提,说起来她没有和珩穆做什么的时候,都没有让他想到之前的话。
现在看来,还是要收敛的,一想到蔺卿稚的生日,田齐有点脑壳痛:“啊,好饿啊,待会儿吃什么呢。”她马上支开话题。
蔺卿稚不满的撇撇嘴,还是顺从的应她:“干粮和肉干粥。”
“嗯,要是能找到点野果更好了。”
“哪里好,少堂主就知道岔开话头。”他转过身去嘟囔,田齐听到耳朵里,完全不会给反应,只能无奈的摸摸鼻子,好吧,她以前有铁锁连舟的时候,成为使者后,确实收心了:“到点吃饭,怎么是岔开话题。”
“就是。”背对自己的人不满道。
田齐不接话了,她真希望蔺卿稚不要过生日,她现在正一个心都在怎么和系统较劲上,不负责任的露水姻缘,亦或是开后宫的事情,暂时不打算想也不打算实施。
排解苦闷有珩穆也够了。
哎,她看着车顶:“我魅力无处安放了,怎么办,好着急啊。”
更让人苦恼的是,不知道珩穆什么时候从蔺卿稚嘴巴里听到他生辰的事情,某晚他抢先一步睡到田齐屋里。
马上就兴师问罪:“蔺卿稚生辰,你要和他做什么,田齐你有我还不够吗。”
“谁告诉你的。”田齐问,她这么一说也是变相承认,珩穆当场脸色比锅底还黑。
他磨牙霍霍:“他说的是真的了,田齐,你怎么能这么折辱人,我还不够吗,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田渣女撩起头发,一脸认真:“你做的一般,还有我不是折辱你,当时,你跟过来就应该知道,我没打算负责的。”她越是认真,珩穆就越发委屈。
她怎么能答应蔺卿稚这个,就算还有一段时间能够返回,也不能答应啊,既然答应了一路上又接受自己干什么。
珩穆突然带了哭腔的问:“你和我,是不是觉得路上太闷,才愿意和我。”
“是啊,确实能解闷。”田渣女再度发力。
“田齐,不许,我不许的。”他唯一的尊严,唯一和蔺卿稚不一样的地方,珩穆不想就这样被摧毁了:“他要是敢,我撕碎了他。”珩穆撂下一句狠话,冲出了屋子。
田齐以为他出去找蔺卿稚算账,正要出去,屋门突然又被人打开,气呼呼的珩穆看到她要走,竟当着田齐的面摔门。
“你不许出去找他。”
“我没有要找他,你能不能听我说完再发脾气。”田齐揉了揉眉心,她对蔺卿稚只有师徒之情,更多的是希望他将来有个好前程。
珩穆气得用力走到床边,故意制造噪音表达心里的嫉恨:“我怎么能不发脾气,你跟我说。”
“你能不能别嚷嚷了,我脑子都让你嚷得疼了。”
“哦,我现在就让你烦了是不是。”
“你别钻牛角尖啊。”
“你现在还觉得我钻牛角尖!”
完全没法沟通了,田齐按着突突疼的太阳穴,自己短命估计都是被他气的吧,怎么突然就不善解人意了。
田齐不说话,珩穆更生气:“你怎么不说了。”
“我说一句你顶一句,说来干什么。”
“你不是要解释吗。”
“你不是不听吗。”
“我什么时候说不听了。”珩穆胡搅蛮缠。
田齐无语的看着人,有种自作孽的纠结感,她当初就不该和他不清不楚,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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