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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发现了,自己自来了如意馆后行事便格外顺从本心。
换作以往,他肯定会及时打住,并且飞快抽身,以免某些情绪过多会影响自己的判断。
但在李静言这里,仿佛都有了例外,因为胤?觉得这样的感觉并不坏,反而更让他轻松愉悦。
李静言可不知道胤?的心里想法,若是知晓,恐怕也要夸赞一声不愧是她,只不过略施小计,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自己日后在府邸的生活,可谓是稳了。
烛光摇曳,暧昧丛生。
门外,苏培盛冷的跺了跺脚。
守门的活,放在其它时候还好说,只有冬日,寒风刺骨,那真是冷的很。
“苏公公,这里先交给我,偏房已经烧上炉子温好了暖身汤,
您过去歇歇脚,等身子暖和些再回来。”
春喜凑到苏培盛身边,将话带到。
“哎呦,这多麻烦姑娘,”听到自己也有歇脚的地,苏培盛当即笑开了花,扭头看了眼身后紧闭的房门,“辛苦春喜姑娘,咱家去去就回。”
实在是冷。
春喜摇头,“哪担得起苏公公的谢,公公快去吧,这里有我,公公放心。”
苏培盛哎的一声转身离开。
春喜见人走了,自己忍不住哈气暖了暖手,听着屋里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动静,美滋滋的笑出了声。
自家主子得宠,对她们这些如意馆的下人来说,好处只多不少。
屋里,春意盎然。
此时的李静言早已被胤?抱上了床。
因着晚上用膳时吃的锅子,两人身上的火气大了许多。
胤?更是比寻常还要放纵,也是李静言有系统在身,有孕初期便服用了不少安胎养身之药,不然都不敢这么折腾。
闹了小半夜,等到风消雨霁时,李静言已经抬不起手腕。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给她洗了澡穿了寝衣,她自己则实在坚持不住,眼皮打架睡了过去。
“呵,倒是将爷当成了伺候人的小厮。”
胤?好笑的理了理李静言有些散乱的秀发,最后自己将人抱在怀里,嘴角带着笑意,沉沉睡去。
……
年下的贝勒府比之前还要热闹,上好的年货被采购回来的管事们送至各个院落。
如意馆的待遇本就数一数二,又有胤?交代苏培盛特意盯着,李静言不仅没吃什么亏,反而某种程度上,比之管家的宜修得的还好,也就是柔则大着肚子比不过,在给李静言两年机会,估摸能和柔则旗鼓相当。
“格格,这些送来的布料都是江南特制的锦缎,花样新鲜,缎面细腻,最适合格格了。”
花叶抱着一匹匹布料往来库房与大堂之间,碰到不错的还会特意拿出来,等着到时送去绣房让其给李静言裁制新衣。
“挑两匹青绿色出来,你和春喜一年到头也该有件新衣裳。
我便做主直接赏你们各自一匹布料,想做什么就去做。”
李静言放下手中话本,笑吟吟的说了个大惊喜。
花叶眼神一亮,赶紧跪下谢恩。
“快起来,你们两个伺候我尽心尽力,不过是两匹布料。
等日后再有好的,少不了你们的。”
倒不是李静言舍不得送其它布料,而是主子和奴婢穿的衣服不同,加之奴婢身上的衣料多以青绿二色为主,不能逾矩。
花叶脆生生应了声是,转头干劲十足的继续挑布料。
“格格,您瞧瞧这些红灯笼,若觉得不错奴婢就让下人们挂起来了。”
门口,春喜手里拎着几个还没撑开的红灯笼走了进来。
李静言闻言看了一眼,“不错,都挂起来。
新年新气象,咱们如意馆的下人们不仅要多赏些月例银子,自己也要红红火火。
对了,之前你们不是还提到管事又送了不少彩色缎子,都用起来,不然堆在库房也是浪费。”
花叶、春喜笑着点头,“是”
“隔壁这么热闹,李格格在忙什么?”
不同于如意馆的欢喜红火,葬月阁就显得冷清寂寥。
齐月宾穿着厚实的冬衣望着门口,耳边还响着许多听不清的纷乱杂音。
吉祥进门,先是抖了抖身上的冷气,随后笑着回了句,“如意馆的人在安灯笼,挂彩锻。
格格,咱们葬月阁也收了不少,可要奴婢将它们都挂起来?”
齐月宾笑笑,“过年了,红灯笼什么的该挂就挂,只是那彩锻,咱们小院光秃秃的什么都无,便算了吧。”
吉祥点头,“奴婢明白。”
“哎,这些日子,贝勒爷最爱去的还是如意馆,李格格日子过得舒畅,真让人羡慕。”
齐月宾感慨,更多的还是哀叹于自身的不公。
自上次贝勒爷从葬月阁离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来过。
哪怕是清霜居,贝勒爷都宿了一晚,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她就这般不讨喜吗?
陷入自己怀疑加厌弃的齐月宾情绪难免低落,落在吉祥眼里,就是自家主子又悲春伤秋了。
哎,这可怎么办,自上一次贝勒爷离开,自家格格又恢复了不愿吃药的状态,情况一日比一日差,再这般下去,格格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心气又散没了。
“格格,李格格虽让人羡慕,但也不过是比寻常人多宠两日。
这后院里,有福晋在,其他人再怎么努力也越不过去。
格格和福晋交好,眼下看着虽没什么明显好处,但等福晋平安产子,格格的好处自然是少不得的。”
吉祥绞尽脑汁的安抚齐月宾,殊不知她的话落在齐月宾耳里,已然变成了另外的一层意思。
觉得豁然开朗的齐月宾眼神明亮的看着吉祥。
吉祥被看的一愣,神色怯怯的问了嘴,“格格,可是奴婢说的有什么不妥?”
齐月宾摇头,“并未,只是你刚刚的那一通言语,倒是让我明白了。”
是啊,她羡慕李静言做什么,李静言再得宠,也不过是福晋不能侍寝时的一个替身罢了。
这府邸里,最紧要也是最具威胁性的还属福晋乌拉那拉柔则。
只要福晋不倒,她们这些人能争的不过是区区那么几日。
齐月宾捏紧手心,尖锐的刺痛感让她头脑清醒的同时也带上了一抹疯狂,不能,不能留着福晋,福晋活着,对她们这些人来说就是一个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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