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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野冷着眼睛望着被他彻底制住的孟晚柠，慢慢地起了身。
孟晚柠在发现没了挣扎余地后就没声了，死咬着唇偏头落着泪，哭的肩膀一抽一抽。
沈清野掰着她的脸，强硬地逼迫着她跟他对视，沉声开口。
“孟晚柠，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给我道歉。”
孟晚柠冷冷地望着他，沈清野也同样冷睨着她。
精致的面庞，此时半边脸微红，那是孟晚柠用尽全力的一巴掌留下的痕迹。
他俯视着她，居高临下，目光淡淡扫过孟晚柠彻底没有了挣扎余地的四肢，冷然轻蔑：
“求我，说你是小母狗，我今天就放过你。”
孟晚柠咬牙，毫不犹豫：“你休想！”
反正也是难逃一劫了，大不了她今天就死在这里。
早在孟晚柠发现他以那样让她崩溃的方式，在李冬阳面前曝光两人关系的那一刻起，她就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她曾经在意自己的名声，可眼下沈清野是摆明了要毁了她的名誉了。
孟晚柠现在，既不怕死，也没有名声能毁，彻底地无所畏惧了。
“沈清野，你才是狗，你是品种最低劣最下贱的疯狗。”
“有钱又怎么样？你们沈家坏事做绝，仗势欺人，迟早会遭到报应。”
顿了下，孟晚柠睨着沈清野笑了，笑的万分讽刺，夹杂着刻骨的恨和诅咒。
“不对，你们沈家早就遭到报应了，你父母双亡，就是你们的报应！”
“……唔……”
余下的话，被暴怒的沈清野取回来的毛巾堵住。
孟晚柠再说不出一句，但眼睛依旧是睁着的，恨恨地瞪着人，传递着自己的不屈和怒意。
沈清野冷冷望着她，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片刻，忽地唇边勾勒出一抹笑，语气前所未有的狠绝：
“是谁给了你这么跟我说话的底气？袁子衿么？”
“你给了他什么好处？他又许了你什么？让你今天敢这样跟我叫板？”
顿了下，他眼中的冷光几乎要化作刀子，将视野里的孟晚柠割成碎片。
“见着男人就往上扑，你就那么耐不住？孟晚柠，你可真脏！”
说着，他转身出了门，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一个容器。
莹白的冰桶，明显是给夏日的红酒用的，里面装着不少的冰块。
沈清野手里拿着工具，当着孟晚柠的面，一点点地，把里面的冰块捣成块头大小合适的碎冰。
捣完了，捻着一个冰块出来，放到她面前展示了下，让她看的清清楚楚。
见她仍旧是一脸不明白，他勾唇笑了下，语气已经再次温柔下来。
“既然脏了，我就帮你洗洗。”
孟晚柠这回懂了，四肢都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也不断地想发出求救的声音。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她只能眼中含着泪，看着沈清野故意用放慢动作的态度，睨着她的表情，勾着唇，一点点解开了她的裙带。
……
冷，极致的冷，孟晚柠到最后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身上不住地在发抖，说不出是因为冰寒还是因为恐惧。
沈清野垂眸坐在一边，手中拿着手机录着视频，唇瓣微勾，眼眸笑吟吟的，脸上已经没了怒火。
“加油啊，柠柠，这是最后一块冰了，你努努力，五分钟内让它融化，我给你奖励。”
孟晚柠闭着眼睛，眼眶肿痛，却再也落不出一滴泪水，仿佛已经流干了一生的泪。
心中被屈辱和绝望包围，灵魂似乎被割裂成了无数个碎片。
又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一重，沈清野压了过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摁在她颤抖的锁骨，感受着指尖下的颤栗。
“四分十六秒，很不错，柠柠，我会给你奖励。”
他伏在她耳侧，轻轻咬住她耳垂，声音缱绻而温柔：“奖励是，我帮你暖暖？”
冰冷仍在，却又多出了一份屈辱和疼痛。
孟晚柠闭着眼睛，感受着忽冷忽热，心中被绝望包围。
好想死啊，怎么还没死呢。
对不起呀，爸爸，我真的很不想辜负你对我的期望，我也想救助您让您早日恢复身体健康。
可是……人间真的好难，好疼，我，好像坚持不住了。
沈清野是在结束后发现不对的，床单上全都是血。
孟晚柠面色苍白，眉心紧锁着，早就没了声息。
他快速起身，解开对孟晚柠的束缚，又拍了拍她惨白的面颊。
“柠柠？”
孟晚柠没有反应，就连气息都是弱的。
呼吸清浅，时有时无，仿佛随时都能停掉。
沈清野瞳孔骤缩，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又把孟晚柠裹好，抱着她想要出门。
刚走到门口，步伐却又猛地僵住，他咬牙站在原地，看了眼尽在咫尺的门，又看了眼怀中气息越来越弱，身体却在止不住颤栗的孟晚柠，终于还是把人给放下了。
把昏迷不醒的孟晚柠放到沙发上，他直接冲到小副卧的门前，砸了两下没开门后，干脆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里头正在带着耳机打游戏的男人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起来。
“沈少？”
沈清野冷着脸：“带她去医院。”
男人心下一惊，接着立刻明白过来：“好，我这就去！”
沈清野见他动作不快，又冷冷扔出一句：“别磨蹭，快点！”
男人不敢怠慢，鞋都顾不上穿好，踩在脚下就奔向了客厅。
看到沙发上显然不太对劲的孟晚柠后，他也愣了下，沈清野沉着脸跟在他旁边。
“把她送到最近的医院去，找个女大夫，挂急诊。”
孟晚柠昏迷不醒，自然是不能跟男人走下去的，他只能抱着。
两人出现在前台，自然又是遭到了两个白眼。
男人也顾不上这些了，想着沈清野的吩咐，一路把车速开到极致。
同一时间，沈清野也在跟人打电话。
“从天海酒店到中心医院那条路，想办法封路，别让其余车过去，保持路面畅通。”
帝都的夜晚，向来是繁华拥簇的，就算半个小时的路程，加上堵车也要五十分钟。
今天却出奇的畅通，十五分钟不到，男人就走完了二十分钟的路程，抱着孟晚柠一路冲到医院。
“医生，医生，快出来救人，这有个人痉挛休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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