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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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善宫

    “纳西妲，我们回来了，很成功哦。”派蒙一进入净善宫就开始炫耀起来了“哼哼，果然我和旅行者在一起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呢。”

    旅行者很不屑的说：“好像话都是我说的呢。”

    “哎呀，我，我在心里给你加油啦。”

    纳西妲看向他们，注意到一个奇装异服的少女：“你就是那位第五降临者吧，很高兴见到你，也欢迎你来到提瓦特。”

    德尔塔看了一眼纳西妲：“你就是智慧之神小吉祥草王？看上去只是个小孩子嘛，确实也挺小的。”

    派蒙指责道：“喂喂，以貌取人可不对哦，她确实是智慧之神，只是身形很小而已啦，而且，她的年龄可比你大。”

    纳西妲笑着说：“没关系的派蒙，异世的降临者，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旅行者一行人此时已经走到了纳西妲面前，德尔塔仔细的打量着这位小女孩，她看上去虽然小，但身上确实有种非凡的气质。

    “你们可以叫我德尔塔。”

    “德尔塔吗？是个好听的名字呢，那么，你还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当然，不过，我怕你听不懂我们世界一些概念，而且，有些概念我也不好解释。”

    “没关系，你可以先说，我会尽力去理解的，如果有不懂的再向你提问，如果你也不好解释，可以用你自己的话语来说。”

    于是，德尔塔向纳西妲说起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说起了自己来到提瓦特以后的那些经历，同时还解释了什么是崩坏，什么是崩坏能，什么是圣痕计划，还有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以及律者。纳西妲和旅行者认真的听完了德尔塔的描述。

    德尔塔说完以后，纳西妲道：“所以，你是被世界蛇的那个圣痕计划影响，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送到了虚数空间，然后在虚数之树上随便找了个熟悉的世界泡，就来到了提瓦特？”

    德尔塔点点头：“但我到现在都没有发现是什么东西让我感到熟悉。”

    纳西妲：“那那些崩坏能呢？”

    德尔塔：“崩坏能并不算‘熟悉’，因为根据我们那边的观测，崩坏能是广泛的存在于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的，所以按照常理来说，每个世界泡都会有崩坏能。”

    纳西妲：“所以，你在那些落星和博士留下的那关试剂里面感受到了崩坏能，意味着我们的世界泡已经遭到了崩坏的‘关注’，那么愚人众用的邪眼，应该也是用崩坏能驱动的。”

    德尔塔：“是的，这点让我很奇怪，你们的世界并没有任何自然产生的崩坏灾害，就好像是，有人抑制了崩坏能在提瓦特的蔓延，把它们封印在了天上。实际上，深渊可能就是崩坏，因为它们的目的是毁灭提瓦特文明，和崩坏毁灭文明的特点很相似。”

    派蒙：“那落下来的那些星星算不算呢？也算是一种灾害吧，毕竟砸到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德尔塔摇摇头：“崩坏能所引发的灾害都是对人类具有明确的攻击性的，而且，那些星星里面的崩坏能也被封印的很好，就算它们从天上掉下来了，落到地面上引起了那么大的冲击，里面的崩坏能却没有泄露的痕迹。”

    旅行者：“但靠近那些落星的普通人确实会受到一些负面影响。”

    德尔塔：“不，这是正常的，毕竟里面的崩坏能浓度很高，靠近没有影响才怪，如果是泄露的话，那你们躲到哪里都没有用，崩坏能迟早会蔓延整个提瓦特。你们世界并没有诞生出律者，基本可以认为，受崩坏影响很小。”

    纳西妲：“所以说，提瓦特的天空是假的，原来上面都是崩坏能吗，那么是谁封印的崩坏能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又为何要造出一片虚假之天。”

    派蒙：“但至少无论怎么说，把崩坏能封印在天上，对目前的提瓦特来说，确实是个好事。”

    纳西妲：“对于提瓦特而言，崩坏能是属于世界之外的力量，而深渊和愚人众都想要这种力量，达到他们的目的，但愚人众更看中的是神之心里面的力量，而不是崩坏能，大概他们也明白这种东西的弊端太多吧。”

    德尔塔：“那就要看他们会不会合理利用了，崩坏能在我们世界确实可以有实际的用途，但依然是要严格控制的，要是出了失误，危害是很大的。”

    纳西妲：“崩坏能真的有这么厉害吗？和元素力相比呢？”

    德尔塔：“崩坏能在我们那里有很多用途，也包括战斗，但和你们那些使用邪眼的愚人众不一样，我们会找出对崩坏能有适应性的人，然后对其加以训练，使之成为能够对抗崩坏的战士，而不是像那群愚人众，不计后果的使用。”

    纳西妲：“那么，你也是适应了崩坏能、而对抗崩坏的战士吗？”

    德尔塔：“可以这么说，但也有不同，我们世界除了一般的对抗崩坏的普通战士外，还有通过把崩坏兽的因子与人融合，形成一种能利用崩坏能，达到很强战斗力的战士，称为融合战士。我就是一名融合战士，我后面这条尾巴，就是融合了阿波湿因子后长出来的。”

    尾巴听到德尔塔提起了它，窜到了德尔塔的面前，然后尾端四处摆动了一下，似乎在观察这里的环境。

    纳西妲对德尔塔的尾巴感到好奇：“嗯？这个尾巴扫有自己意思的吗？”

    德尔塔摸摸尾巴，它便又乖乖的回到了德尔塔的身后。

    纳西妲：“那么，你们说的利用崩坏能，是怎么利用的呢？”

    德尔塔：“我们靠自己的崩坏兽来吞噬其他的崩坏兽来变得强大，就像进食那样。”

    旅行者：“那么，崩坏能可以通过外部设备转化为能量吗？就像邪眼那样，把崩坏能变成能够使用的力量。”

    德尔塔：“你要说类似的东西的话，那大概就是死士了，他们是被崩坏能所侵蚀的人类，已经丧失了理智，被崩坏所控制，但也因此获得了强大的力量。”

    纳西妲：“这么看来，愚人众应该也是利用了类似的原理，只不过他们掌握了能人使用者不被崩坏所控制的技术，但对人体的侵蚀还是无可挽回的。”

    派蒙挠了挠头：“那愚人众会制造出那些什么……就是………什么……对，融合战士，愚人众会不会也制造出融合战士。”

    德尔塔：“融合战士需要崩坏兽的因子与人结合才行，而且接受结合的人本身也需要有对崩坏能的适应性，否则必定会失败，而且就算是对崩坏能有适应性的人，成功的概率也并不高。”

    旅行者：“那律者呢？他们会不会直接一次性注入大量的崩坏能，让他成为律者。”

    德尔塔：“这样做，遭殃的只会是他们自己，先不管接受注射的人的精神和肉体能不能坚持住，一旦他真的成为了律者，他大概只会变成杀戮的怪物，愚人众会是最先完蛋的，因为律者是崩坏的象征，使所以律者的行为也是和崩坏一样的毁灭与破坏。而且，律者基本都是由崩坏意识自己选择的，虽然我们世界也有人造的律者，但那些都是用上了律者核心的，而且他们也不可控。”

    派蒙：“原来如此，那我们就不用担心愚人众会有几个怪物般的强敌了。”

    纳西妲：“可不能轻敌哦，他们的执行官也还是实力的，尤其是队长。”

    德尔塔：“不过说了这么多，你们有办法让我回去吗。”

    纳西妲：“这个嘛，我还需要在世界树里面查阅一下才行，不如你们先去休息吧，明天过来我再给您答复，旅行者，德尔塔的安顿就有劳你了。”

    北国银行

    一个璃月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那六亲不认的脚步，脚步声大的整个北国银行都能听见，尤其是这是晚上，北国银行没有多少人，显得很安静，他给别人的感觉就是一个高官，或者是一个有钱人。反正那气势，就好像他后面有一个非常坚固的后盾，所以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扫了一眼北国银行里面的众人，眼里带着一丝鄙夷之气，走到北国银行的接待台前，毫不客气的对接待员说：“你们的经理呢，我要见见他。”

    叶卡捷琳娜并没有被他咄咄逼人的气势给吓到，而是用平常的语气说：“安德烈经理已经睡了，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还请明天再来找他，或者我来帮你解决。”

    那个璃月人淡淡一笑，道：“很重要的事，非常重要。”然后，不知道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什么东西，在叶卡捷琳娜眼前晃了晃“怎么样？够重要吧。”

    叶卡捷琳娜依旧是波澜不惊，就好像她已经见过很多这样的场合了，她还是那副冰凉凉的态度回答道：“请稍等。”然后她拍了拍手，站在门口的娜迪亚走了进来。

    叶卡捷琳娜说道：“去把安德烈经理喊过来吧，你就说潘塔罗涅老爷的人来了。”娜迪亚点点头，走了出去。

    那个人似乎有点得意忘形，道：“哎呀，这么一路走过来可是有点渴呢，你们这里有没有上等的茶喝啊。”

    叶卡捷琳娜：“这里是北国银行，不是璃月茶庄，也不是你来放肆的地方，我需要提醒你一句，你不过只是个璃月的接线人罢了，你对愚人众来说可有可无，建议你安分一点，查到你的全部信息，或者说是做掉你，对愚人众来说可不是什么难事。”

    那个人冷哼一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

    不一会而，安德烈走了进来，看到了那个接线人，道：“走吧，我们去上面说比较好。”

    接线人和安德烈来到了上面，接线人说道：“潘塔罗涅老爷最近要在须弥有大动作，希望你们可以准备足够的摩拉，然后送到须弥接线人那里。”

    安德烈有点难为情道：“但我们现在处于璃月的严密监管之下，我们最近的帐千岩军都会来检查，这些摩拉……送出去可能会有点困难，潘塔罗涅老爷应该有其他方案吧。”

    接线人微微一笑：“当然有，我们剩下的几个接线人，明天会来你们这直接提现摩拉，记住，他们都携带着和我一样的那个东西，要是没有，你就不需要给，他们每个人都会向你说明自己需要多少摩拉，你直接给他们就行了，但记住，一定要走正规程序。剩下的事情，你就不需要当心了，千岩军总不可能因为我们需要兑换摩拉就把我们抓起来吧。”

    “好，明天早上我会准备好的。”

    “可以，那我去通知一下他们，你快点准备吧。”

    那名璃月人从北国银行走了出来，然后慢悠悠的离开。而在北国银行的房顶上，同样也有两个身影离开了。

    玉京台

    夜兰站在栏杆旁，看着璃月港的夜，这时一个黑影不知道从哪里走了过来。

    “商华？你怎么先回来了，文渊呢？”

    “文渊去跟踪那些接线人了，所以我先回来汇报情况。”

    “怎么样？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愚人众最近会在须弥搞大行动，「富人」应该是想利用北国银行的摩拉去须弥办事，而且，似乎还不少摩拉。”

    “有没有假消息的可能。”

    “这个暂时还不能确定，他们只提到了愚人众最近在须弥有大动作，需要很多摩拉，其他的情况，可能需要等文渊回来才能明白。”

    “可以确定，情况属实。”文渊从远处走了过来“我调查了他们手里的东西，确实是愚人众执行官「富人」下达紧急命令时使用的令牌，而且他们的资料也都查到了，最近都收到了一大笔摩拉。”

    “有没有消息捏造的可能。”

    “摩拉是真实存在的，因为他们大部分人拿到钱后都是选择去奢侈了一波，那些老板都在疑惑他们普通人哪里会有这么多摩拉来消费，而且，那些令牌做工非常复杂，如果想要仿制，还有那么多，确实不是能短短几天能做到了。”

    商华接话道：“而且我们调查了他们最近寄出去的信，并没有明确说明是寄给愚人众，但是这些信最后都是通过海运去到了奥摩斯港，而且还是寄给不同的人，我调查过这些人，大部分人也是莫名收到了一大笔摩拉。而且我们与须弥边境的愚人众确实向须弥转移了，如果只是为了骗我们的视线，根本没必要搞那么大动静。”

    “我明白了，如果有必要，我们要去须弥一趟，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帮我联系一下凝光和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