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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咸咸的，乔毅的味道跟海水比起来，是清甜的。
这一刻，阮苏苏什么都不想问了，只想沉浸在和乔毅的亲密中。
乔毅一边和阮苏苏亲吻，一边注意着水面上的动静。
过了大概五分钟，水面上又闪过一道灯光，打在礁石上好几次，最终什么都没发现，只能遗憾地离开了。
灯光消失以后，乔毅才开始全神贯注地亲吻阮苏苏。
他就像一个霸道的强盗，阮苏苏就是出海捕鱼，不小心遇到强盗的小姑娘。
她害怕极了，颤颤巍巍走上了海盗船，被凶猛的海盗头子扣住下巴，被恶狠狠掠夺起来。
可怜的小姑娘差点被亲哭，好在海盗头子后面温柔了很多很多，多多少少安抚了她恐惧的内心。
不知过了多久，阮苏苏和乔毅才上了岸。
阮苏苏大喘着气躺在礁石上，身上盖着湿漉漉的布。
乔毅穿上实验服，坐在阮苏苏的身边。
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夜色下的大海静谧神秘，淡淡的波纹映射着柔柔的月光，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如果阮苏苏不用回到实验室，就更美好了。
“阿毅，等我们离开了这里，我要带你去看深海的灯笼鱼，看会发光的水母，还有很多奇妙的生物，然后每天晚上，我们都会游到岸上欣赏月亮，就像现在这样。”
阮苏苏伸手，葱白的手指伸向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好像这样，就能将月亮摘下来。
乔毅轻轻嗯了一声，他的眼神没有随着阮苏苏的视线看向月光，而是落在阮苏苏的脸上。
小人鱼的脸蛋在月光的映衬下，光滑得看不到一个毛孔。
凝脂白玉般的脸庞像诱人的鸡蛋白，吃上一口，不用猜都知道又香又甜。
“好，我们要看一辈子的月光。”
【乔毅黑化值5】
小人鱼看月亮，他看小人鱼。
这就够了。
天亮之前，乔毅将阮苏苏送回了实验室。
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实验开始的那天。
这几天，阮苏苏都要接受常规的抽血。
好一段时间没被这样对待，阮苏苏第一次抽血的时候，虽然不怎么疼，还是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这些实验员眼泪也不放过，全给她搜集了起来。
他们中有的人是第一次看阮苏苏掉眼泪的。
看到是液体状的眼泪，有人遗憾道，“以前看那些童话书，我还真的以为，人鱼的眼泪掉下来会变成珍珠呢。”
阮苏苏差点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好在她硬生生忍住了。
虽然她现在能听懂这些人的话，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
人鱼寻常状态下流出来的眼泪要是真能变成珍珠，这么多年下来，海底都被珍珠铺满了好不好？
实际上，人鱼只有出生的第一次啼哭，和临死前流出来的眼泪才能变成珍珠。
第一次哭泣的珍珠是最纯洁的珍珠，在人鱼族还可以入药，具有疗伤的奇效。
至于最后一次哭泣的珍珠，是最污秽的珍珠，它带走了人鱼体内的脏污，让人鱼干干净净离世，具有剧毒。
不过人类接下来的几百年，都不会知道这两种珍珠的效果了。
实验员给阮苏苏抽血的时候，乔毅一直在一旁看着。
实验服足够宽大，他紧握的双拳才不至于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不远处，林楠一直注意着乔毅这边的动作。
虽然乔毅没什么奇怪的表现，但是林楠就是觉得，他很抗拒在场的人这样对待阮苏苏。
在乔毅黑沉的眸子里，林楠看不到他对人鱼的探究欲。
这不应该。
他早就听说，乔毅对人鱼十分痴迷向往，如果真是这样，他就不会是这样的表现。
到底是什么让乔毅有了这样一番改变？
林楠的目光落在眼眶红红，双眸含泪，楚楚可怜的阮苏苏身上。
脑海中闪过什么，却没有很好地抓住。
阮苏苏和乔毅现在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地用脑电波交流，所以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他们也能面不改色地“说话”。
蓝天研究所的人抽她的血的时候，阮苏苏“嘶”了一声。
“阿毅，他扎的我好疼！”阮苏苏带着哭腔控诉道。
乔毅研究所的人在乔毅的调教下，现在抽血很温柔，根本不会弄疼阮苏苏。
但是蓝天研究所的人不管那么多，直接粗鲁地扎进她的肉里，连碘酒都不擦一下！
乔毅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正在抽血的人。
那人忽然觉得背脊一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到了脑门。
本想多抽一点血的他，颤抖着手将枕头拔了出来。
因为操作不当，挑破了阮苏苏的肌肤，鲜血从缓缓渗出，变成了滋滋往外溅。
乔毅额头的青筋暴起，大步上前给阮苏苏止血，瞪着蓝天研究所的人。
“你们这样抽血，是想折腾谁？作为一个研究员，居然连这种基础的操作都做不好？蓝天研究所是什么垃圾都能进去的地方？”
抽血的实验员脸色一白，张嘴想要辩解。
但是看到阮苏苏手臂上被鲜血浸湿的棉花，住嘴了。
“乔博士，你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不就是一点血吗？”有人为自己的合作伙伴打抱不平。
“就是，怎么能为了一条人鱼，将话说得这么难听？”
乔毅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哈哈笑了两声，“为了一条人鱼说话难听？人鱼只有一条，研究员多的是，你说是你们的命值钱，还是她的身体，她的命值钱？”
蓝天研究所的人纷纷噎住了。
林楠见情况不好，出来打了个圆场，“不好意思，是我们研究员操作不当，乔博士，我们保证下次不会出现这种失误了。”
“还想要有下次？”乔毅冷冷盯着林楠，“从现在开始，你们想要什么拿去研究，都得我们研究所的人来取。谁知道多弄几次，人鱼会被你们折腾成什么样子。”
“乔毅，你这样是不是太不讲理了！？”林楠被乔毅说一不二，强硬的态度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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