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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郎中推辞不过,只好收下这两贯钱。收下钱后,陈郎中立即拿起药箱就回家说要亲自给小姑娘煎药。李母拿着湿汗巾放在小姑娘的额头上降温。可能是室内很温暖,不像马车那样颠簸了,小姑娘睡得越来安稳了。
李文疆看着满头是汗的叔侄两,说道:“二位不如把外面的大氅脱下,室内温度很高的,不然一身是汗,再出去容易着凉。”
叔侄两看着李家人都把外套脱掉了,就他两还披着大氅,叔侄两都很纳闷,屋内也没看见火盆,怎么温度这么高。
叔侄两脱掉大氅,李文疆邀请两人过来到正厅喝茶。锦衣少年好奇道:“兄台,我看着屋内并没有火盆之类的取暖之物,可是屋内却是如此温暖,是为何故?”
李文疆指了指内室的火炕说道:“此物名为火炕,只需一顿午饭的柴火就可以让室内温暖如春一下午。”
叔侄两伸着头看着这不起眼的火炕,从外观看来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李文疆不管两人的好奇心,问道:“不知几位贵人从何处而来,欲到何处而去。”
叔侄两对视一眼,锦衣老者扶着胡须说道:“我乃河南陈郡阳夏人,今欲到南方投奔亲戚。”
李文疆点了点,只听屋内“砰”的一声,应该是李母不小心打翻了脸盆。李文疆转头向室内看去,只见李母一脸慌张的走了过来。
李文疆起身道:“娘,发生什么了?”
李母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妾身刚听说二位是陈郡阳夏人士,不知是不是河南的陈郡阳夏。”
锦衣老者说道:“正是,不知夫人又和疑问?”
李母说道:“不知尊下可否得知阳夏谢氏?”
老者反问道:“不知夫人和阳夏谢氏有何关系”?
李母说:“妾身乃是阳夏谢氏旁支,只是离家近二十年了,今日得知故乡有人来,一时过于激动。还请担待。”
老者道:“不知尊父名讳?”
李母:“家父尊讳文玉二字,阳夏谢氏文字辈”
老者点点头道:“原来是贤侄女,我乃谢氏凤字辈,单名一个鲲字”。
李母慌忙跪下说道:“原来是主家二叔父大人,二叔父在上,谢氏女秀云拜见。”
老者微笑道:“秀云侄女不用多礼,这是你大叔父家的老三谢安,安石过来见过你大姐,你这大姐如果老夫没有记错,应该是玉字辈年龄最长得。”
锦衣少年拱手道:“弟弟谢安见过大姐,大姐叫我安石就行。”
李母说道:“安石弟弟好好,文疆快过来见过你二舅爷和舅舅”
一旁的李文疆听着几人对话,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这首在后世连小学生都会背的诗词,而这首诗中提到的王谢两大家族之一的谢氏竟然和自己有关系。
这其中最著名的人物—谢安,竟是自己的远房舅舅。谢安此人,李文疆可是很清楚的。谢安,字安石。陈郡阳夏人。东晋政治家、名士,太常谢裒第三子、镇西将军谢尚从弟。谢安与王坦之挫败桓温篡位意图。桓温死后,更与王彪之等共同辅政。在淝水之战中,谢安作为东晋一方的总指挥,以八万兵力打败了号称百万的前秦军队,为东晋赢得数数十年和平。其后,还有其侄子谢玄,更是淝水之战的前线主帅。谢氏一门在东晋时期,可是满门豪杰辈出。谢氏和王导家的王氏可是东晋最顶级的两个豪门。
总之,谢安可是东晋时期的一个厉害人物。李文疆看着眼前的这个身穿锦衣的丰玉俊美少年,怎么也想不到和历史上的谢安联系到一起。
“疆儿,疆儿,你在发什么愣呢?还不快拜见你的二舅爷和舅舅。”李母喊道。
李文疆回过神来,对着面前的谢鲲和谢安叔侄两行大礼道:“甥孙见过二舅爷和舅舅。”
谢鲲微笑道:“文疆请起,二舅爷路过此地,身无长物,这样吧,安石,把车内叔父的那把佩刀拿来,算作二舅爷的一份见面礼。”
李母忙摆手道:“二叔,不用,不用,都是一家人,要什么见面礼。”
谢鲲挥手说道:“既然你说是一家人,那就不用推辞了”
李母:“那好吧。文疆,还不快快谢过二舅爷”
李文疆只得再行礼道:“谢谢二舅爷”
谢鲲看着李文疆说道:“不知文疆可曾读书习武啊?”
李文疆说道:“甥孙七岁开始读书习武”
谢鲲客气的说道:“嗯,不错”。
李母谦虚道:“乡下小子学了些乡间的土把式,让二叔见笑了”。
“也是,一个乡间小子,能有多大本事,没有名师教导,靠自己能学到什么。自己只不过看在谢氏女的份上多问了几句”谢鲲心里想着。
一旁的李文疆却是看出这位二舅爷的轻视,虽不明显,但李文疆后世在酒店工作,啥人没见过。他一眼就看出谢鲲作为贵族子弟的骄傲和偏见。以前,李文疆只是在书上和影视剧里看到。即使谢鲲是李母的叔叔,李文疆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
谢安从外面走进来把手中的刀递给李文疆说道:“文疆,给你,这可是二叔最喜欢的一把刀,曾经我多次讨要,二叔都不愿给我,今天你可得大便宜了”
一旁坐着的谢鲲心里正滴着血,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真是后悔死了,一时高兴口快,居然把自己最喜欢的一把横刀给与这个山野小子,这可是刀剑铸造大师—綦毋俊生打造的。綦毋俊生是綦毋家族这一代最负盛名的刀剑铸造大师。可惜话一说出口,对面的又是自己的晚辈,怎么能收回呢”。
李文疆可不管谢鲲是怎么想的,在这个时代拥有一把上品的佩刀可比你在后世购买一个最新苹果手机还要难。李文疆双手抚摸着刀的刀鞘和刀柄,只见银白色的手挡和银白色的刀柄,刀柄尾部和李文疆那把环首刀相比,去掉了尾环,加长了刀柄,更适合双手握刀,连刀鞘整把刀约有一百公分。刀鞘上面有三处银白色的梅花纹饰缠绕在漆黑的剑鞘上,分别是剑鞘的进口处,中部和尾部。估计这应该是刀主人喜欢梅花。李文疆看着这横刀的外装饰判定到谢安说的应该没错,谢鲲非常喜爱这把佩刀。看着这银白色的主色的装饰和谢鲲一样全身上下皆是白色,白色的衣服上还绣着几朵梅花。
“噌”的一声,李文疆抽出刀,只见寒光闪闪,看向刀刃上方还有一排梅花纹饰。挺直的刀身,刀宽约三公分左右,刀长应该是七十公分左右。看着笔直的刀身,特有的三角剑首,李文疆脱口而出:“唐刀”。“这和自己在后世看的电视里古代冷兵器介绍中的唐刀一模一样的,奇怪,这样的刀不是到隋唐时期才能出现。唉,管他呢,自己又不是历史老师,这么较真干嘛”。
“文疆,什么唐刀,这叫直刀,这是綦毋大师根据汉代环首刀改进的,杀伤力惊人,二叔曾拿一只活羊实验,一刀就拦腰斩断羊身,锋利至极”
还坐在椅子上心里滴血的谢鲲这时脑子里却想到一个能要回横刀的好办法“如果你不会武艺,不会舞刀,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回次刀,再给你些金玉之类的值钱玩意,你这乡野小子不仅不会责怪与我,还会感激与我,到时我再说几句勉励的话语,更能让这一家子人感激与我”。
想到这,谢鲲说道:“文疆,如此好刀在手,不如舞上一套刀法,这才相得益彰嘛”
李文疆谦虚道:“二舅爷,文疆只学过一些乡下把式上不了台面的。”
李母在一旁也附和道:“就是,就是,乡下小子胡乱练了些乡下把式怕是污了二叔的眼睛。”
谢鲲听着自己侄女也这样说,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了,摆了摆手说道:“唉,文疆你就不要谦虚了,我看你小小年纪就能上山打猎,武艺肯定是不凡,耍上几招,同时也让你这位从小就不知天高地厚的舅舅开开眼,好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谢安正在好奇的探究自己坐下的椅子和屋内的家具,一听自己的二叔这样说自己,纳闷到“自己啥时候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前几天你不还夸我做人谦虚嘛,今天怎么这样说自己。”谢安看向自己的二叔,只见二叔连连想自己使眼色,只好顺着二叔的话说道:“就是,文疆你就别谦虚。”
李文疆一看推脱不过,只好拔出宝刀掀开门帘,在院内耍起破军刀法。只见李文疆手中刀撩、砍、抹、跺、劈、崩、勾、挂为主,其次是扎、切、绞、架、横扫刀等,结合腕花、背花、缠头、裹脑。不时有地上的雪花被李文疆舞刀的刀风所带起。
谢安叔侄两站在门口台阶上看着李文疆舞着刀,聪明如斯的谢安也反应过来为什么二叔会讲那一番话,谢安说道:“嗯,舞的不错嘛某些人的宝刀要一去不复返了”
谢鲲“哼”的一声,不过谢鲲也是识货之人,更别说曾经也当过将军,上过战场,怎么能不了解李文疆的水平,这哪里是舞的不错,看李文疆动作敏捷精灵、刚劲有力、勇猛矫健、神情兼备,刀法更是炉火纯青,别说是侄子了,就是当今之世能几人是其对手,即使是自己的巅峰时期恐怕也不是这个乡野小子的对手。更别说侄子了,只不过这小子刀法之中却有些生硬,一看就是缺少实战经验,刀法中缺少一股杀气。“这个臭小子跟谁学的这一身厉害的刀法,这小小山村竟是藏龙卧虎之地,不行得问问这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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