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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发癫不算什么，其实挺多的。
多得是舔狗，不开播的时候也在刷屏。
但配合那个数目，就不简单了。
十万的sc，加一个总督。
要知道，海海可不在直播间。
大多数v友都是发个三十块钱sc，都怕主播忘说感谢。
这是最普遍的情况，毕竟富哥原种哪有那么多。
十万sc有，但虚空十万的那是真没有。
虚空sc加总督。
这特么跟用十万块砸水花有什么区别！
秦宁出租车上随手一发，就引起了圈子里的轩然大波。
甚至他随手搜到发上去的土味情话，都被做成了阅读理解题。
“我觉得你很像我妈的儿媳妇。”
有点尬，但配上数目就不尬了。
动补棚内。
“啊？”
心瞳看到有一条sc，说海海直播间有个虚空榜一。
原本她是直接漏掉这种留言的。
毕竟这里是她的直播间，哪怕提关系比较好的海海，还是有一些摩擦的。
只是出于好奇，她还是打开手机，进海海直播间看了一下。
海海直播间已经陷入了狂欢。
“芜湖芜湖，什么富哥虚空求爱。”
“总感觉这熟络的语气，还是虚空打钱，不会已经私联了吧？”
“富哥v我50疯狂星期四。”
出了热闹，所有人都在围观。
心瞳去看罪魁祸首。
就是那条红色的地毯。
“我觉得你很像我妈的儿媳妇。”
“嗯……”
心瞳看到这条sc，点评道：
“小心心们，我看到了哦，这个sc有点土诶。”
弹幕一片附和。
“确实有点土，但是数字大啊。”
“可能是煤老板不会说情话吧。”
“毕竟撒钱就完事儿了，根本不需要装什么绅士，羡慕了。”
弹幕讨论起来。
“海海。”
心瞳则趁这个时候，看向海海道：“小心心让我通知你，你看到没有？”
海海表情奇异。
像是欲言又止，又像是在纠结什么。
原本心瞳还觉得是海海那边的老头整的活。
就是来烂炒个热度。
就跟她唱深市心瞳在这给你说唱一样。
但看海海那个表情有点不对劲。
“嗯……”
于是心瞳去看十万sc留言的id。
“id叫朝秦暮楚，ip归属地是蜀郡……”
“等一下。”
心瞳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她和秦宁、海海晚上聚餐的时候。
她当时开玩笑说，秦宁你该不会是海海的榜一老头吧？
秦宁却说现在不是，但马上就是了。
“该不会……”
这下连带着心瞳表情都有点微妙了。
她眼神微妙的去看海海，海海也用微妙的眼神看她。
两个人都有一种有点麻的感觉。
心瞳开始猜测，秦宁和海海是什么关系。
如果只是个线上老头，发这sc也就那样吧。
就当是v友发癫了，这年头也很常见。
但如果线下认识，吃过饭的情况下。
那就不一样了。
海海整个人都陷入震撼之中。
在秦宁离开后，她好不容易松了口气。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
秦宁也没有做什么逾矩的事情，可能真的是她想多了。
结果陪心瞳来动补棚，没过俩小时就出现这种事。
她此时脑袋晕晕乎乎的，就一个想法——
秦宁真对我有意思的话，我该怎么办？
…………
同一时间。
秦宁也麻了。
因为秦羽发现了。
他没有无限的小号，现在都是一个手机一个号。
朝秦暮楚这个号一直挂着家里的ipad上。
秦羽一下子就发现了。
“解释解释。”
秦羽指着直播间的十万sc，“我想让你当我妈的儿媳妇，什么意思？”
“呃……”
秦宁摸了摸鼻子，“我说只是想扮演一下二次元，发个癫，你信吗？”
“呵呵。”
秦羽乐了，“你说我信吗？”
“我觉得你信。”
秦宁弱弱道。
“我信了才怪！”
秦羽怒气冲冲，“吃完饭给人家发这个，这和性骚扰有什么区别？”
“也不能算性骚扰吧。”
秦宁尝试讲道理，“我打了十二万块钱呢！”
“所以你打了十二万块钱，到底想做什么？王老五先生？”
“……”
很好。
听到这样的质问，秦宁明白了，肯定是解释不清楚了。
要解释，那就要从厕所事故，自己向海海许诺十二万说起。
但厕所事故发生的事。
从自己只穿条内裤和海海在隔间相处开始。
这些都过于暧昧了。
也就是说，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是解释不清楚的。
秦宁扶着额头。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时隔一周，刚回家就遇到了这么多糟心事。
就在这时。
他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
“喂。”
“秦宁，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那边传来了海海的咆哮。
隐约还能听到回声，应该是在楼梯间。
“沈忆宁？你怎么有我的电话？”
秦宁问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院子里，那里僻静一些。
刚好也能避开秦羽。
“在华腾随便找了个人问的。”
海海道：“你那个sc和总督是什么意思？”
“呃……上次电影院我不是说给你一个总督和十万sc吗？”
秦宁如实回答。
这让海海一时语塞。
好像还真有这个事。
海海继续问道：“那为什么虚空发sc啊？”
“我怕我加班太忙把这个事情忘记了，趁着还记得就发了。”
一时间陷入沉默。
海海最后才开口道：“……那你发的那个儿媳妇，又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随便发的，你信吗？”
“我不信。”
“……”
果然。
“那你既然不信，还给我打电话干嘛？”
秦宁问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问问你怎么回事。”
海海说到这里，又有些扭捏道：“而且……”
“而且什么？”
秦宁觉得海海语气有点不对劲。
“而且我也不想装作不知道。”
海海叹气道：
“但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一个答复，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也牵扯到我作为vtuber的职业生涯，给我三个月时间可以么？”
“？？？”
秦宁满头问号。
什么认识的时间太短？
什么三个月时间？
她在说什么？
就在秦宁想说你是不是误会了的时候，电话已经挂断了。
他呆在原地两秒，cpu在高速运转。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完了，我特么好像摊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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