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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对她来说，今天发生的事太过残忍！需要多强大的内心才能承受！
高卫军把她抱到床上，就这么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高卫军是不知道娄小娥的兔子为什么在外面，他表示很无辜。
娄小娥更是脸红到耳根:“你，你转过去！我要起床了！”
高卫军不慌不忙抽回手:“呃，这个，我说这是意外你信吗？”
娄小娥嘤咛一声躲进毛毯。
高卫军起身穿衣，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反正睡着了！
“小娥，在这等下，我去买早餐！”
待吃过早餐，高卫军嘱咐道:“这是钥匙，我的朋友不会主动过来，除了我，不管谁叫门都不要应，出去记得关好门窗。屋里好多瓶瓶罐罐，稍微注意就好，厨房可以做饭，我忙完再过来！”
此刻的娄小娥像个听话的小媳妇点点头，已经没有昨天的惶恐不安。
来到轧钢厂，听说了许大茂的丰功伟绩，昨天这货带人去了十几家，全都无果！
事情僵持到这里，娄半城要求给个说法，此刻正在毛主任办公室！
娄半城显然做了准备，跟市秘书一起过来。
此刻，沙发两端，一边是娄半城和市秘书，另一边是毛主任和许大茂。
气氛有些压抑，但身为主角的娄半城和毛主任却很是平静，相反市秘书和许大茂却有些局促不安。
毛主任笑道:“娄董事，这么兴师动众，大可不必吧！”
娄半城轻哼一声:“毛主任，你这新官上任三把火我理解，可你乱烧就不对了！”
这时，毛主任秘书敲门而入，小声跟毛主任说了些什么。
毛主任起身:“好了，娄董事，我还有事，就这样吧？”
娄半城怒道:“毛主任，非要如此？”
毛主任呵呵笑道:“姓娄的，你搞清楚状况，属于你们的时代过去了！话又说回来，许大茂也没做错，你们家什么都没搜出来，不正说明问题吗？你们家这些年的积攒和分红去了哪？这不是转移财产是什么？你不会说都捐了吧？娄董事！”
娄半城面沉如水，他知道自己输了，很彻底，都没有翻身的机会，直接起身离开。
毛主任看着他离开轻蔑一笑:“等我腾出手来再收拾你！”
说完去了车间。
1车间，车间主任郭大撇子正急得抓耳挠腮！
车间最大一台轧钢机突然趴窝，老师傅跟技术科都束手无策！
毛主任过来询问情况，郭大撇子立马道:“这是咱们厂唯一一台Y型高速无扭转轧机，最快轧制速度达50m\/s～70m\/s，线材盘重达25000KN，是...”
郭大撇子说的这些毛主任完全听不懂，也不想听，黑着脸打断:“说重点！现在是什么问题？”
郭大撇子一窒，继续道:“这个，这是台新设备，技术科不熟悉，不会修！”
毛主任看向一旁的技术科长问道:“周科长，你来说说吧！”
周科长不停擦着脑门上的汗珠:“毛主任，这台设备安装的时候是杨厂长负责的，要不…”
毛主任狠厉的瞪他一眼，喝道:“给你两天时间，不要废话，搞不定它，就搞定你！”
高卫军在一旁全程观看，这毛主任不知怎么回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么没水平的话，也不怕传出去！
话又说回来，这个时期什么都可能发生！
这台设备高卫军是知道的，但他都不准备去看，枪打出头鸟，就算修好又如何。更何况刚才分明听到有工人小声议论，说这台设备到现在都没理顺，之前就有人反应。
几位领导走了，只剩郭主任和周科长，还有一堆工人和技术员。
周科长再没有往日的淡定从容，吼道:“谁要是能修好，谁就是技术科副科长！”
无一人敢应，技术科最低学历都是中专，没有一个蠢货，周科长已自身难保，开的空头支票比擦屁股纸都不如。
这个时候上去，修好了功劳是领导的，修不好跟周科长一起陪葬。
眼见十几人无一人站出来，周科长发狠:“行，都哑巴了是吧？那就都别走了！修不好谁都不能走！”
众人听到这话，还是没人说什么，有人再次上前查看，有人翻找资料，有人装模作样。
郭大撇子这会儿倒是不急了，上前假惺惺道:“哎呀，周科长，对不住，都是兄弟的错！不知道咱们毛主任如此雷厉风行，连累了兄弟，实在有愧啊！”
周科长这么会儿功夫，嘴上已经急出水泡，哪还有功夫陪他鬼扯，轻哼一声算作回应！
郭大撇子依旧“热情”道:“既然你们要破釜沉舟，那我也不能干看着，保证做好你们后勤，饭点我让人帮你们打饭！”
周科长听到这话鼻子都快气歪了，瞪了眼郭大撇子，喝道:“上一边去，别瞎耽误功夫！”
郭大撇子颇为玩味的笑笑，离开这里。
车间外，郭大撇子刚掏出烟，一个年轻工人立马掏出火柴点上，点头哈腰道:“主任，您说咱们这么干，不会被发现吧？”
郭大撇子瞥了他一眼，又看向四周，确认安全这才低声斥责:“小点声！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我告诉你，真要走漏了风声，谁也保不住你！你最好把这事儿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许提！”
青年谄笑道:“主任，您看我这臭嘴！又胡说八道，该打！该打！”
视线拉到1车间，郭大撇子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事不知被几人看到，起码没瞒过易中海跟秦淮如。
易中海知道郭大撇子这是要借机搞事，不过事情跟他无关，他不会多事，冷眼看着技术部一群人如热锅上的蚂蚁。
自己则慢悠悠加工着工件！
这时，秦淮如走到易中海跟前，低声道:“师傅，您说我现在要是找郭大撇子借钱，他会不会借给我？”
易中海冷漠的看一眼秦淮如，他跟秦淮如的师徒关系早就名存实亡，秦淮如的问话也让他知道，郭大撇子干的破事并非只他一人知道。
“淮如，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狮子！”
秦淮如低声叹气:“反正都要活不下去了，倒不如搏一搏！”
易中海眼睛微眯，盯着那台设备，悠悠道:“或许高卫军会借给你！”
秦淮如不是没想过找高卫军，但这是个火药桶，扔给谁，谁都可能粉身碎骨！利益最大化就是去找周科长，但同样的，风险也最大！
沉思半晌，秦淮如还是找个机会叫住高卫军。
“卫军，你想知道那台设备是怎么坏的吗？”
高卫军四下查看，确定无人，这才开口:“刚才就看到你跟易中海嘀嘀咕咕，我就想着准没好事！果然如此！”
秦淮如紧抿嘴唇，一副楚楚可怜模样:“卫军，这可是你进步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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