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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平静，就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先回局里，我去看看六队做的尸检。”
宋繁歆说了句，抬脚往外走……
她们回到警局。
因为六队，已经把两名被碎尸的死者身份确认。
所以不需要沈画师跟进去，通过勉强完整的头骨，大概画出他们的生前样子。
落得稍微清闲的小念，并没有离开。
而是在窗外看着，换好防护服，表情严肃进入解剖室内的宋繁歆。
比起平时的放浪不正经，现在的她完全像换了一个人？
……
“第一名死者：陈放、男、32岁，职业为银行经理，收入可观，为人和善……”
老狗回忆着报告信息，伸手拉开头骨保存箱。
入目的是，被微生物啃食严重的脑袋。
眼眶还被类似球棍物体击中，形成三角形挫裂创……（形成原因：由于框部突出不平、及皮肤滑动引起。）
“他的死因是被球棍反复击打，而第二名死者是被……枪杀？”
第二名死者：董青云、男、64岁，职业护林员，收入一般，脾气火爆。
宋繁歆咬着自己的舌尖，继续挨个翻看标记好的保存箱。
“有点奇怪……”
她无声的停了一会，思路有些似清不清的离开这里。
换下防护服，转身走进浴室。
“哗哗…”
冰冷水珠下落，繁歆盘腿坐在花洒下，想的出神……
分尸手法一致，但前两者死法不同。
第一名死者…
眼眶正面反复击打？
药检正常，没有反抗痕迹？
熟人作案？
第二名死者…枪杀…不对…贯通枪弹创所在位置，不会立刻致死。
有反抗痕迹……
社会关系网，两名死者并无交集，死亡时间不同……
这么看…多少有点像抛尸被人意外撞见…
然后杀人灭口？
“等等！我好像遗漏了什么？”
宋繁歆打了个激灵，身子冻的有些发抖，匆忙清洗了一下，擦着头发去外面找手机。
“宋法医，刚才白芷给你打电话说，检验结果出来了，是b型致幻剂。”
沈郁念停下画笔。
刚抬起头，前者就软乎乎的往她怀里挤。
“哎！凉！你是不是有病，手往哪伸……”
“你再推我一下？”
小念愣住，有些诧异的盯着宋繁歆。
有病？
你丫的吓唬谁呐！
“快啊！再推我一下！”老狗有些兴奋的说着。
被沈小姐一推，思路有点闪光，差几寸抓住！
就是……
她完全没注意到，刚才自己的语气…多容易让人误会？
“行…这是你说的……”
沈郁念默默举起拳头，下落多少有点带风？
“咚！”
老狗变死狗！
某人趴在小念的大腿上，捂着后背：“沈小姐…我让你推我…你怎么锤啊……”
对方不理她，繁歆默默扛下所有，接着拿过手机给卓雅打电话。
她知道自己遗漏什么了～
“喂？”
“草履虫，六队查的方向可能有点不对？第二名死者虽然死亡时间晚，但你有没有想过，凶手是两个人？”
“嗯？”
见小念同样不解的看着自己，宋繁歆继续说道：
“刚才我重新检查了遍两具尸体。”
“死者陈放是遭遇棍棒致死，不过下手的力度明显不够，需要反复击打……”
“但他们的尸体，却分的干净利落，连较为僵硬的骨骼，也被轻易剁碎。”
“所以我猜测杀陈放的是女人，毕竟……”
说到这里，老狗尬住。
将男性有这把子力气的话，默默咽回去。
改成：“正常女人应该剁不了这么齐……”
卓雅：“……”
她刚才是不是内涵我？
“咳咳…总之你查一查陈放的感情史，看有没有那种纠缠不休？特别是有老公的，格外注意一下。”
“帮忙分尸这事，可不是一般朋友能做出来的～”
两人又讨论了几句，宋繁歆挂了电话。
本想舒舒服服的趴一会，某人的爪子又开始撸她的后背。
？？？
你是真把我当狗了？
她打掉沈郁念的手，快速的坐起身。
见前者欲言又止的眼神，摸不着头脑的问道：
“怎么了？”
“嗯…我对你猜测凶手是两个人没什么疑问，但为什么杀死陈放的一定是女人？力气小的男人不行吗？”
“呃……”
老狗眼皮有些抽，您这脑回路…
“陈放死前没有一点反抗，药检也正常，除了与他爱恨纠缠的女人……”
“男人不行吗？”沈郁念平静的看着她，多少有点抬杠的意味。
你自己都不是直的，怎么就猜别人是直的？
“男人…呃……”
宋繁歆语塞。
我竟找不出任何漏洞反驳！
就在她思考如何睡…说服她别较真……
忽然看见她眸子逐渐浮现出……得逞的笑意？
老狗瞬间反应过来：“你故意的？你是不是在报复今天在酒吧里的事？”
沈郁念不承认也不否认，直接转移话题：
“好了，不闹了，我现在其实就有一点搞不懂？”
“六队是在调查，第二名死者经常居住的地方被袭击的……”
·
昏暗巷角。
两男一女在争吵着什么？
“要钱？我凭什么给你们钱？我只请你们处理陈放的尸体，何时让你们杀路人了？”
“哎，刘小姐这话说的，如果我们哥俩不是接了你这单生意，手上能落下人命吗？”
为首那个男子阴笑说着：“当然了，刘小姐你也别紧张，我们老板讲究诚信生意，不会抓着一件事，吃一辈。”
“我们这次要的钱，其实是据点损失……”
“据点损失？”姓刘的女人不明的看着他。
“条子因为这起案子，查到我们一个据点，迫不得已我们只能转移。”
“要知道那可是家旅店啊，虽然生意淡，但胜在安全…”
“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炸毁，你说……”
“你们不会还杀了警察吧！”
女人退后了几步，捂着胸口深呼了一口气：“你们要多少钱…”
“我记得陈放那大情种给你留了50万？我们就要30万！”
“……给完我们是不是就两清，你们再也不会来骚扰我？”
他点了点头：
“诚信生意，只要你不跑到警察那里自首，出卖我们，咱们以后就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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