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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软糯娇娇手段高,疯批世子不经撩 > 第52章 姑娘你就宠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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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与拿出对付强大敌人的气场,面容冷峻地举着刀,对着被绑住脚依然活蹦乱跳的鸡。

    顾云?e确信,她从夫君后背感知到了他的纠结。

    姑娘歪过身体,瞧了瞧不是被噶掉而是快被吓死的鸡,“要不……”

    一句话刚说两个字,容与手起刀落。

    鸡头掉了。

    白檀:主子不愧是主子,噶人的姿势熟练得很。

    荆芥傻憨憨地拍拍手:“好!”

    容与风轻云淡地对顾云?e解释:“鸡的脑袋也没什么好吃的。”

    通常说的是鸡头,不是鸡的脑袋吧……

    顾云?e捂着眼,被男人逗得噗呲笑出声,“是,夫君说得很对!”

    鸡宰完了,接下来放血拔毛。

    烧开的热水往鸡身上一浇。

    容与纠结得眉头打结,以往这类善后的事(指抬尸出孤月小筑)一般由荆芥来做,他没什么经验。

    顾云?e不忍看,就两手捂眼指挥,“夫君夫君,拔完毛记得开膛,取出脏器啊。”

    白檀没憋住,放下栗子,“还是我来吧!”

    “我可以。”容与严肃得瞥她一眼。

    “……”

    行。

    荆芥乐呵呵地道:“别担心,主子可娴熟了!”

    你的“娴熟”是不是偏了?

    容与眉心紧蹙地打量无声无息的鸡,上身不自觉后仰,做完心理准备后,他将袖子又往上卷了卷,开始拔毛。

    远看一袭白袍仙气飘飘的高人,近看面若冠玉又透着丝病怏怏的男子,他两只手十根手指像刚长出来,谁也不服谁,十分潦草地胡乱抓弄,留下一地鸡毛。

    他衣服上也有。

    相当狼狈。

    最后总算拔干净鸡毛,低头一看,人差点昏过去。

    顾云?e已经站远了。

    容与不动声色地悄悄将衣袍上的脏东西消灭,乱归乱,必须留一分颜面。

    至于开膛破肚,他的确“娴熟”,全程无比的冷静。

    要是白檀来,早处理好了,这会儿鸡都在锅里炖着。

    今日这鸡宰得不容易。

    不过顾云?e仍然踮起脚摸了摸男人的头顶,笑眯眯地夸奖:“夫君真棒!”

    白檀:姑娘你就宠他吧。

    然后香喷喷的板栗烧鸡出锅,再加上几道小菜,烫一壶小酒。

    夫妻俩在窗前对座,偏头可见一轮弯月。

    “我对依依说了些王妃对你不好的事,不过没提这个。”顾云?e指指脑袋,“她不会再信外头的传闻啦。”

    “嗯。”容与夹起甜栗子放到姑娘碗里白米饭上,颜色让人很有食欲,“看起来,她是因为相信你。”

    小丫头纯善,交的朋友也纯善。

    杨依依会看在魏兴元是她表哥的份上帮忙,也是真受传言误导,想拉好朋友出苦海。

    所以最初,容与便没怎么责怪她。

    如今顾云?e把话说开,杨依依毫不犹豫站在朋友这边,加之魏兴元作死,她吃了教训,绝对不可能犯同样的错。

    “能说服依依,就是好的开始,正如她所言,终有一日会真相大白。”顾云?e言笑晏晏地举起酒杯,“夫君,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容与眸中暖意热烈,也举起酒杯跟她相碰。

    他已经觉得生活很好了,面前的幸福足够他每天笑着醒来。

    新年时他们在前往蓬莱岛的路上,错过过年的欢闹,容与特地买来爆竹,夫妻俩用完晚膳在院子里燃放。

    顾云?e笑吟吟,“这算是庆祝我们真真正正在一起了嘛?”

    容与捏捏姑娘的小脸,“乖,别闹。”

    “我只说了一句话。”她无辜,“夫君,你这么禁不住撩拨啊?”

    男人缄默。

    顾云?e哈哈大笑,爆竹噼里啪啦作响时,她张开怀抱扑进他怀里。

    容与黑眸染笑,下巴蹭了蹭她发顶,“昭昭,既然养好了,我们双修吧,替你解毒。”

    那晚她坚持要作为两个人纯粹的吸引,不带任何附加的目的,他也答应了。

    “怎么觉得你比我还惦记着解毒……”顾云?e胳膊圈住男人的脖子,“好呀,只是要辛苦你,毕竟我修为全无。”

    “不辛苦。”容与亲亲她,“我有种预感,解了消灵散,你会修炼的比我更厉害。”

    “哦豁,若是真能比你厉害,我便全方位保护你!”

    “行。”

    男人打横抱着姑娘,雪白的衣摆曳地,浅浅的痕迹延伸到卧房。

    冷风隔绝在外。

    夜色温柔。

    ……

    消灵散一经发作,来势汹汹。

    孤月小筑东北角隐秘的角落里,容与竖起结界,用锁链绑住手脚,防止毒性剧烈时发狂制造出动静,再吵醒顾云?e。

    荆芥脸部绷紧,心惊肉跳地看着主子在痛苦中挣扎。

    他刚给主子喂了药,便是蓬莱那位仙长送的药丸。

    所谓镇痛,是用在这儿。

    消灵散没有解药,双修也不能解毒,只是将毒素移到容与体内,凭他的修为一点点逼出毒。

    顾云?e的身体被消灵散侵蚀的异常虚弱,贸然逼毒也会令她精神不济,所以即便有其他转移毒素的法子,他仍旧选了双修。

    糟心的是消灵散如蛆附骨,跟着顾云?e十几年,似有了生命,强行转走它会疯狂攻击陌生的容器。

    当年顾世谦便是因此受的重伤,他不清楚女儿中了消灵散,没防备。

    容与有准备,也疼得好比刮骨抽筋。

    一开始他以为用不上那镇痛的药,到后面愈发撑不住。

    荆芥不安地攥紧拳头。

    主子如此强大,都被劳什子消灵散搞成这副模样,若任由它留在小主母体内,小主母怕不是会早早的……

    不敢深想。

    究竟是谁下的这般可怕的毒,据说还是娘胎里带的?

    顾三爷失去妻子,看来有隐情。

    药丸有五颗,想必要移五次才能把消灵散彻底清干净。

    好不容易挨过一晚,容与慢条斯理地抹了抹嘴角,理了理衣袖,“此事务必瞒着昭昭,也不准告诉白檀。她知道了,会哭的。”

    她为他流的眼泪够多了,她给他的温暖也很多,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

    他想要昭昭安然无恙,快快乐乐,不愉快的事她无需知情。

    荆芥哽咽道:“是,主子。”

    容与收拾好自己,使自己看上去没有异样,眼眸不轻不重地瞥他:“哭什么,就这点小事。像个男人,荆芥,不然白檀什么时候注意到你。”

    “啊啊?”荆芥顾不得悲痛,追着主子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白檀注意不到我,我没要她注意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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