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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世谦走近了一看,面露惊讶,“孤月小筑还有这么大的龟?”
容与审视着依旧缓慢前进的老龟,“嗯,偶然发现的。”
三爷诚恳地问:“能吃吗?”
阿瓜:“???”
听听你说的是人话么?
怎么一个两个的看到俺都问能不能吃?
容与比较淡定,“昭昭说它长到这般必定不易,吃了它保不齐会遭天谴。”
“哦,那不能吃它。”顾世谦略微遗憾,“昭昭要养,便养着吧。”
老龟阿瓜:俺谢谢您噢。
顾世谦手背在身后往另一边走,带着容与去看那来历不明的刺客。
容与走远了,临时回过头瞥了眼还在晃晃悠悠的大龟。
阿瓜登时一哆嗦。
好在天黑,未曾暴露。
瑞王府派来的刺客分开关押,基本两人一间屋。
至于那个背景不明的刺客,容与给予了特殊“关照”,保证绝不再犯上次的失误。
确定他们全部绑好、塞住嘴巴以后,他才回房寻找小妻子。
顾云?e沐浴完了,香喷喷地坐在被窝里,看男人进来,眼眸亮晶晶地张开双臂,“夫君抱抱~”
容与俯身亲了亲姑娘的额头,“待我沐浴一番。”
“好哒!”
男人速战速决,换上干净的衣服,重新回到卧房,便见他的昭昭趴在床上,白软小巧的脚丫晃啊晃。
他走过去,宽厚的大掌捏住她的脚踝,“小乖在干什么?”
顾云?e举起她在看的书,“呐!”
容与目光触及书本扉页的字,身形顿了顿,有些无奈地按了按眉心,“小丫头,确定要当着我的面看这个吗?”
姑娘脸蛋红红地把书塞进枕头下,“这个是早先祖母身边的嬷嬷交给我哒,我是大姑娘了,总得学一学嘛。”
有时候昭昭直白的让他一个大男人也招架不住。
“好。”容与坐在床边,将小妻子抱进怀里,“那我们今晚便试试。”
顾云?e小脸埋进男人的胸膛,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泛着绯色的耳朵非常漂亮。
容与抚摸着她的脑袋,“昭昭,我问你一件事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呀!”
“你适才惊吓那帮刺客的手法完全在岳父和我的意料之外,我想问,你是不是无意中‘看到’过我以前的某些记忆?”
“咳咳。”顾云?e心虚地绞着手指,磕磕巴巴道,“是的……有两回不小心就……”
她竖起手指对天发誓,“但我不是故意的,我最近在尝试控制这种能力,还没彻底掌控呢,看见了那些……也不好跟你讲呀。”
总不能说,“夫君夫君,你噶人折磨人的方法好多好厉害哟~”
???
容与安静地垂眸看着小妻子。
顾云?e忐忐忑忑,神色无辜地眨巴大眼睛,“夫君你生我气了吗?”
“没有。”男人叹气,“觉得我带坏了你。”
毕竟刚嫁给他的昭昭,连白檀宰鸽子都躲着不敢直视。
“不不不,我本来也没有多好呀。他们要害我,我不还回去对不起我自己!”顾云?e理直气壮。
“是,有道理。”容与一本正经地点头附和。
顾云?e挽着眉眼,左右晃了晃脑袋,“坏蛋就坏蛋吧,我是小坏蛋,你是大坏蛋,我们天生一对!”
容与脸上笑意蔓延,眼神宠溺地捏捏她的小鼻子,“说得没错。”
他私心不想昭昭手上沾血,希望那些肮脏的东西理她远远的,可他必须承认,他和岳父乃至是白檀,无法确保时时刻刻能护住她。
关键的是自身强大起来。
当然他依然会保护她,而她变得强大,总没有坏处。
容与温和的目光看着姑娘乌泠泠的眸子,“昭昭,我们一起努力更强大吧。”
顾云?e疯狂赞同,“夫君说得是!”作势下床,“我现在就修炼去!”
“你啊。”男人哭笑不得地将她捞回怀里,“此刻天色已晚,不若明日再用功。”
素白的手指搭上她的衣襟,轻轻划开,同时慢条斯理地说:“这样,也能提升我们彼此的修为。”
哇,这还是开始拒绝牵手的夫君吗?
顾云?e讷讷道:“你这样子……”
“怎么?”容与眸光抬起一线,眸底的情绪惊心动魄。
“我还怪喜欢的!”姑娘笑着抱住男人的肩膀。
容与勾起唇,低头印上她精致的锁骨。
……
几名刺客被饿了一整天,又滴水未进,脑子里那根弦绷得死紧。
荆芥按照主子的吩咐,特意端着香喷喷的饭菜到他们面前吃,一顿饭把几个屋子都晃悠一遍。
别的啥也不说,只是感慨“哎呀这菜真香”。
一天下来,没人问他们任何话,甚至连个视线交汇都没有。
最绝的是同一屋里绑着的两人背对背,堵着嘴,既说不了话也不能眼色交流。
这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简直快要逼疯他们了。
傍晚,荆芥带手脚伶俐的小厮将几个刺客带到草坪上。
白檀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杀鸡,锋利的到给鸡脖子那么一拉,血咔咔流,她还用凉飕飕阴恻恻的眸光掠过他们的脸。
刺客本身干的噶人的行当,可经过这么一遭竟然有点后背发凉!
鸡处理好了,便要拿去厨房烧啊。
他们被迫闻着厨房传出的香味,饿得肚子咕噜咕噜叫,然后又被拉回原来的屋子。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容与和荆芥出现。
看到容与,刺客以为他会质问什么,谁知他全程一声不吭。
荆芥随意地从两人里挑一位,卷起他的衣袖利落地划上一刀,再止住血。
容与眉目幽森地上前,直视被划伤的人的眼睛,在他的伤口撒盐巴。
刺客:“%×&*!!!!”
他娘的!顾云?e撒辣椒粉你撒盐!你们夫妻俩恶毒到一块去了!
虽然痛得要命,但嘴堵住了,这人根本叫不出声,只能呜呜呜剧烈挣扎。
而背后的另一名刺客,听得见动静却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心里则是恐慌无比,也呜呜呜挣扎起来。
容与拍拍手,施施然走进下一间屋子。
他们用相同的方式,让所有刺客破防了。
刺客们惊惧不安的时候,容与并没有理睬谁,转头进了最里面的毫不起眼的小房间。
这里关着那个来历不明的刺客。
铁铸的架子上,冰冷的锁链绑缚四肢,那人头颅低垂着,气息奄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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