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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不得不躲在一旁遥望云?e他们抵抗别人攻击时,脑海中想变强大的念头达到顶峰。
所以杨依依决定,不再懒散下去了,她要修仙。
顾云?e愣了愣,随即欣喜道:“好呀好呀!那样我们就能做很久很久的好朋友啦!”
这个回答在预料之外,杨依依“噗呲”笑出了声,动容得眼睛湿红,“我努力,一定跟你做很久很久的好朋友。”
……
送杨依依离开孤月小筑后,顾云?e抱着小神仙回去找夫君。
容与坐在卧房外面的廊檐下,垫了块软垫,低着头似乎在编织着什么。
顾云?e笑得狡黠,特地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走近。
怀里的小神仙忽然“喵”一声。
“哇。”顾云?e揉揉小神仙的脑袋,“枉我平日对你那么好,关键时刻出卖我啊。”
她把猫猫放下,小神仙讨好地摇了摇尾巴,转身duangduang地走向它的小窝。
顾云?e眉眼弯弯,走到男人跟前俯下身,“夫君干嘛呢?”
容与伸手拉着姑娘坐到他腿上,将捣鼓半天的东西坠在她腰间,“看看,一个小礼物。”
便是在容黛给的同心结上编入一个圆圆的玉佩,顾云?e把它托在手心,“好小哎,好可爱。”
玉佩虽小,花纹繁复,格外精致。
顾云?e拿出她收下的同心结,“那我这个给你嗷,但是要晚一点给,我也在上面加个配饰。”
“我这里有。”容与拿出另一枚玉佩。
它和姑娘那枚是一对儿,不过男子佩戴的比较大,显得女子的十分小巧。
其实顾云?e也明白,故意闹他,“哎呀哎呀,你瞧瞧,你的玉佩比我的大一圈呢!哼哼哼,偏心是不是?”
容与黑眸落在姑娘娇俏的小脸上,低醇微哑的嗓音很好听,“昭昭更喜欢大的么?”
她暂时没反应过来其中深意,点点头,“嗯嗯。”
“知道了。”男人话音裹挟着愉悦的笑意,“昭昭喜欢大的。”
咦,怎么不对劲?
顾云?e看着他含笑的黑眸,表情单纯茫然,“你……”一下子恍然大悟,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随后羞恼地红了脸颊,“你又使坏!”
容与很无辜,“没有,你不是更喜欢大的玉佩?”大手捏捏小手,“这枚大玉佩也可以给你,只是为夫觉得你戴着估计不好看。”
“啊啊啊……”顾云?e埋进男人的颈窝,“你现在可真是……”
“嗯?真是什么?”
撩拨完立马恢复一本正经,真是给她拿捏得死死的。
容与眸中笑意浓烈,偏头啄了啄姑娘泛红发烫的耳朵,“昭昭,月亮落下来了。”
月亮是她的了。
顾云?e瞬间听懂这句话,神情柔软,“知道啦。”
……
容与刚说完不久,顾云?e的想法:好喜欢夫君呀,贴贴~
后来,夜已深,姑娘哭唧唧:“要不,月亮先回去叭?再不回,天都亮了……”
男人失笑,蹭蹭她潮红的脸蛋,应允道:“好,先让月亮去旁边待着。”
温柔地将小妻子哄睡着,掖好被角,容与起身走向屏风,隔空捞过外袍便出了门。
从昏暗的室内到光线朦胧的室外,男人眉眼间的餍足立即被凛冽的冰霜取代。
沉寂多日的暗房,荆芥正在往水中倒入盐巴。
“主子!”看见容与他便立刻放下手头的东西,“他们还是不肯多说。”
容与逆光站在门口,高大伟岸的身形彰显出极强的压迫力,右手指尖延伸出两根银丝,分别抬起两个刺客的下巴。
早就奄奄一息的刺客脸上布满血污,视野模糊,眼皮子重得只能半睁开,隐隐约约瞧见不远处的男人,他周身好像萦绕着煞气。
那团阴煞之气汇聚到头顶,逐渐变出一对诡异的角。
刺客瞳眸骤缩,惊惧到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他、他究竟是什么?妖?魔?!
“不愿说么。”容与语气幽凉,眸光阴鸷,慢条斯理的调调别有一股阴恻恻的意味,“也用不着你们说了,一帮死士而已,没完成任务,死亡便是你们的结局。”
又延出两条银丝在他们脸上缓缓游窜,探到眼角时停了停,给他们造成强烈的下一瞬便会扎进他们眼中的错觉。
但没有,银丝贴回去,滑向了脖子……
刺客们身体紧绷到极点。
容与看似心情不错笑了笑,“真是对不住,本该早点送你们上路,耽误了你们那么久……别急,一定让你们得偿所愿。”
话音落下,铺天盖地的银丝奔涌而来,宛如无数条虫子在他们身上爬来爬去,刺进耳朵、拉扯鼻腔、在眼周游走,将他们翻转、伤痕累累的胳膊浸入盐水。
“啊……”痛楚声几不可闻,整个人麻痹而僵硬,坚定的心念坍塌得一干二净。
再次面向门口的男人,思绪崩溃的刺客结结巴巴道:“是摄政王……我们的主子是……沅国摄政王……请刺我们一死!”
容与黑眸一顿,银丝陡然猛烈地撕扯他们,“沅国摄政王为何伤我妻子?这种时候你们还想戏耍蒙骗我?”
“没有、没骗您!摄政王要我们刺杀的……是长欣帝姬的孩子……顾云?e、她是长欣帝姬的女儿!”
沅国长欣帝姬以美貌名动天下,十九年前嫁给当朝大将军,感情深厚恩爱和美,在沅国留下一段佳话,偏却命薄,婚后三年暴毙而亡。
这是外人熟知的说法。
可既然沅国现在的摄政王追杀长欣帝姬的女儿,就证明她的死另有隐情。
容与的心不下坠,这样的真相,他怎么告诉昭昭?
男人眼眸阴郁得能滴出墨汁,凝视刺客半晌,了断他们,背过身吩咐荆芥:“把这里清理干净。”
该知道的差不多弄清楚了,无需再审问谁,况且浓重的铁锈味迟早被小妻子察觉。
此时此刻,容与心里一团乱麻,走出去几步又退回来,“叮嘱白檀守着昭昭,我去顾家一趟。”
这事得跟岳父商量。
“是!”
顾云?e一觉醒来已至晌午,瘫在被窝发了会呆,左右没看到夫君,低声嘟嘟囔囔:“有些人呐,逞完凶就跑了,简直过分……神神秘秘的,难不成有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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