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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姓胡,也不姓夏啊。
陆仁脸色铁青。
刚才把偷拍的照片给夏云看时,他还以为夏云眉间的怒意是直指陆?的呢!
这会儿巴结夏总不成,竟还当着人家的面,骂人家的亲生女儿。
陆仁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还让夏总帮扶一下陆氏呢!
“这……真是对不住啊,夏总,我这不是不知道嘛,您就原谅我这一次。”他佝偻着腰背,焦急道。
夏云冷冷移开眼,她真不明白,陆家怎么出了个如此无礼又卑劣的二儿子。
可惜了,陆家排行第一的那位一直病着,老三,就是陆?的父亲,冤情未了。
只剩下没用的陆二。
陆仁见夏云没搭理自己,一下子便懂了。
他该向岑衿衿道歉!
“岑小姐,我口无遮拦,请您……原谅我。”
向一个小辈乞求原谅,实在是太丢脸了。
陆仁庆幸这个地方只有他们四个人。
在岑衿衿疑惑的目光中,陆仁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经过全盘托出。
陆?和岑衿衿听完,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
好家伙,原来是想污蔑陆?趋炎附势攀富婆,不成想富婆竟就是与陆?有婚约的未婚妻。
既然说好了要帮助陆?夺回陆家,那岑衿衿便帮人帮到底。
她扬了扬娇气矜贵的下巴,一双狐狸眼眼角微翘,有一股子天生的骄矜傲气。
不屑地瞥了一眼低着头的陆仁,语气不善:
“无缘无故骂我们,我才不会原谅你。”
陆仁听到这话,脑门直嗖嗖冒出一滴冷汗。
岑衿衿勾了勾唇,想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她走到夏云面前,指着陆仁娇嗔道:
“他骂我。”
夏云抿了抿唇,她眼底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瞬间融化。
这是岑衿衿第一次主动同自己说话。
马上,她回过神来,拿出手机拨通秘书的号码:
“喂,陈秘,和陆氏的那几个项目,推了。”
声音不似之前的冰冷,仅仅是女儿站在她身边,她的心就软了。
可这略带温柔的语调,在陆仁听来却如同死刑。
他前段时间听信了一个假,在即将建卫星城的郊区炒了几块地皮,血本无亏。
好不容易可以卖给夏家的广厦集团,顺带谈成私立医院的建设项目,结果这单合作,就这样,黄了?!
陆仁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三个字,让他三周的努力全白费。
“夏总……”陆仁还想竭力挽回,急得伸手去抓岑衿衿的胳膊。
“啊!”
手腕被一道强劲的力量钳制住,痛得陆仁惊呼出声,抬眼,对上的是陆?晦暗莫测的眼神。
“快放开!我是你二伯……哎哟!”
陆仁奋力想把手腕从陆?手里挣脱出来,结果手腕骤然被放开,害他差点没被摔一跤。
“走吧。”岑衿衿真看不下去了,她回来拿个遗落在包厢的手套,都能碰上这种奇葩。
夏云微微颔首,两人并肩进入宴会厅。
陆?稍慢一步,漠然看了一眼安静如鸡的陆仁,眸子黑得可怖。
很快,他的好二伯,会为刚才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
三人一番交流后,夏云暗暗惊讶,事情发展竟比她想象中的顺利。
她最满意的女儿,和最满意的“女婿”,两人居然情投意合两情相悦。
并且岑衿衿坦然接受了陆?未婚妻的身份,那么就意味着她真真实实接受了胡家二小姐的身份。
夏云眉梢带着喜色,只要岑衿衿肯认她这个妈,让她现在就卸任总裁的位置都行。
之后,夏云和她的准女婿谈论起从陆仁手中夺取陆氏股权的事。
各种商战专业名词,岑衿衿听得非懂似懂,果然她还需要继续学习。
但她知道,10号的赌石大会,将是陆?夺回陆氏的转折点。
那还得,后天。
赌石大会,无所谓,她会出手。
……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可家里的两个男人还在客厅等着岑衿衿。
搞得她莫名心虚,像个晚归的负心汉。
“姐姐。”祁漾抬头,眼神惊喜又疲惫。
他最近在忙米其林厨师综艺的事,两个人都忙,都没时间一起吃饭了。
玉京墨默不作声,淡淡望了一眼岑衿衿,又继续低头看他的书。
“好累,快去睡觉吧,晚安。”岑衿衿抛下一句话,溜上楼。
一个男人她还应付得过来。
两个男人,真真不好解决。
何况,她今天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好……晚安,姐姐。”楼下客厅的祁漾呆呆回应。
他垂下眼睑,掩饰眼底浓郁的失落。
没事的,姐姐只是太忙了而已。
……
岑衿衿卸妆洗漱,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换上真丝吊带睡裙,正欲扑上床在梦里数钱,可房门却怎么也关不上。
“玉京墨?三更半夜你发什么神经?”
果然女人的第六感是最准的!
仅凭那股子抵住门的力量,就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男人的臂力了。
玉兔吧,整天捣药吗?
“开门,今天还没泡脚,你不怕痛经了?”
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在安静温暖的空间中,于岑衿衿耳廓旁缱绻萦绕,陡然升起痒意。
原来是给她泡脚啊,吓死她了。
果真医者仁心,还牢记她会痛经。
“太晚了,你也累了,明天吧。”岑衿衿体贴道。
可她的体贴得来的是男人强硬的拒绝:“不行。”
行,行吧。
岑衿衿撂着小腿,垂在床边,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大床上。
不知是热水里的草药味,还是男人身上独有的中药味,萦绕在她鼻尖,清新好闻。
躺在床上,脚泡在温热的水里,配合着修长手指的按摩,舒服得她眉眼舒展开来。
“我最近把药膏改良了,效果更好,已经在申请专利了。”玉京墨道,语气不悲不喜。
“真厉害,或许可以上市?”岑衿衿似乎又看见了一大把票子。
“嗯。”男人闷闷应声。
他耐着性子,等待岑衿衿发现他的异常。
岑衿衿当然知道玉京墨的不对劲,可她不敢说啊!
心底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烈。
“啊!!”
脚底传来的疼痛涨得岑衿衿撑起身来,小脚一撂,轻轻踢了一些水到玉京墨身上,撅起嘴埋怨:
“好疼的。”
“刚才那个穴位,是肾,看来我们的岑大小姐,有些肾虚。”
单膝跪在地上的男人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抬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你才肾虚,我怎么可能肾虚。”岑衿衿忿忿道。
“我肾虚不肾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玉京墨坏坏一笑,妖冶的桃花眼微微泛红,晃得岑衿衿移不开眼。
看他又恢复了平常嬉皮笑脸的吊儿郎当模样,岑衿衿松了一口气。
“我才不试。”她小小地翻了一个白眼。
“……呵,也是,你有那么多个男人,不缺我一个。”玉京墨自嘲似的嗤笑一声。
不是,男人的脑回路都是这么不正常的吗?!
怎么还能扯到男人多的问题上去。
“你今天好奇怪……”
岑衿衿话音未落,左脚脚腕忽地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禁锢住。
她整个人被轻轻拉动,更靠近半跪着男人。
距离更近后,男人眼眶周围的红晕,她看得便更真切了。
“奇怪?岑衿衿,你有用正眼看过我一次?”
“我知道你爱惹桃花,喜欢跟人暧昧的,我也由着你玩,因为我知道你并不爱他们。”
“可现在呢,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你玩了他们那么久,也该玩腻了吧!”
玉京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红得妖冶,在白皙皮肤上,更像一朵被夜雨打湿的凋零嫣红桃花。
他眼里似有潭水泛起圈圈涟漪,瞳孔颤颤巍巍。
纤长玉睫一眨,挂上了细小泪珠。
“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拍什么以夫妻相称的电影,为什么要和别的……”
玉京墨声音颤抖到暗哑,哽咽得说不出话。
只能仰着头,一瞬不瞬地望着岑衿衿。
“为什么,你看不见我爱你。”
“为什么,不能只能看着我。”
岑衿衿感觉他的声音越来越飘渺,自己的神志身体越来越无力,模糊。
“以后只看着我,好不好,衿衿。”
“就像,我们小时候那样……”
男人的乞求声带着强硬的病态,又楚楚可怜。
脚背传来的湿润柔软触感令岑衿衿脊骨酥麻。
这狗男人,不会还搞麻药这套吧?
“闭嘴。”
她抬起没被钳制住的右脚,踩上男人的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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