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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宽大温热掌心的揉按下,腰部的酸痛有所舒缓。
“别看了,吃早餐吧,人家祁漾特地给你做的呢。”玉京墨笑得意味不明,叉起一个莓果酸奶舒芙蕾,喂到岑衿衿嘴边。
她的小嘴像是涂了哑光唇膏,粉嫩可爱,张开,吃掉一口舒芙蕾,唇瓣随着咀嚼动作小幅度动着。
男人深邃眼神暗了暗,想到昨晚另一张小嘴也一样可爱。
但湿湿嗒嗒的。
他情不自禁低下头,嘬了一口趴在床上的女孩的唇。
“吃东西呢,发什么神经?”岑衿衿不悦,把玉京墨推开。
本来腰酸就烦。
玉京墨倒是很愉快。
那嫣红小嘴如今湿润润亮晶晶的,像涂了玻璃质地的唇釉,简直诱人犯罪。
在岑衿衿抬手间,真丝吊带睡裙松松垮垮。
弧度若隐若现,蜂后形镶钻项链卡在那沟壑间。
玉京墨感觉身下窜起莫名邪火,喉结滚动,如昨晚般熟悉的口渴感袭来。
“你怎么不吃?”岑衿衿好奇抬头问。
玉京墨轻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颊:
“吃过你了。”
“哼。”
手被甩开,玉京墨并不气恼,反而更想戳戳那气鼓鼓的,白里透红的脸蛋。
“其实,还没吃饱。”他幽幽说道。
男人眼神幽深,像只危险强壮的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养大的小白兔。
岑衿衿被盯得不自在,体温上升,像发低烧了一般,身体发热,有热流涌动。
磕磕巴巴道:“昨晚多少次了,我都数不清了,你怎么还……”
欲言又止。
“昨晚我瞧你满足了,你说困,就放你睡觉去了。”玉京墨欺上床,温柔地将岑衿衿翻过身,令她平躺看着自己。
“那你不是挺难受的啊,你又不说。”
岑衿衿烧红着脸,强迫自己移开眼,不看那个地方。
“把你伺候舒服,才是第一要义。”男人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真诚热烈。
正如昨晚一样,盯着她在情绪顶端时做出的各种表情。
他继续缓缓说道:
“我希望我能让你感到身心愉悦,就像你使我身心愉悦一样。”
“我非常乐意为你效劳。”
在这件事上,玉京墨他不是在释放自己欲望,而是将岑衿衿的感受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虔诚,温柔。
小心翼翼,体贴入微,宛若在对待易碎的神明。
岑衿衿心头动容。
确实,昨晚除了那一刻的疼痛,其他时候……她都很愉快。
可恶,大早上的又勾引她。
不看了,暂时先用脚踩上去挡着吧。
炙热滚烫,差不多和她的脚一般长。
“嗯……”
挡住天花板的男人痛苦又愉悦地轻哼一声,嗓音低沉沙哑,压抑着某种冲动:
“动手动脚,从哪儿学的诱惑男人这套?”
“我只是不想看见它罢了。”岑衿衿嘟嘟囔囔。
她话音未落,脚踝便被温热宽大的手掌握住。
濡湿柔软的触感自脚趾传来,如电流般,异样的舒适感激得岑衿衿脊背向上微微挺起。
“你变态吗?!”她娇嗔一声。
男人的眼神染上了一层病态的痴恋,虔诚无比地做着刚才的动作,喃喃道:
“不要有负担,不要有献祭感,好吗?”
他欺下身来,说:“我感到荣幸,至极。”
岑衿衿双手抬起,捂住男人漂亮妖冶的桃花眼,声音变了调,明明是命令般的呵斥,却似欲擒故纵的娇嗔:“不要一直盯着我看。”
男人没有挣扎,任由岑衿衿捂着他的眼睛。
“不看你的表情,怎么知道你舒不舒服?”
岑衿衿一时语塞。
她感觉得到,男人纤长睫毛扇动,扫在她的掌心,细细软软,痒痒的。
“那……那你听声音好了,没必要看脸的。”她说。
“好,这也是个好办法,依你。”
男人嘴角勾起,宠溺一笑,埋下头,虔诚又痴迷地吻了吻那神往之地,又道:
“谢谢你爱我。”
……
岑衿衿成功地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醒过来时,手机微信接近99+红点。
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首先点开最前头的江知野的聊天框。
江知野:起床了吗?姐姐今天过来吗?
江知野:懒猪!还不醒!
江知野:斗音给你转发的视频,都超级搞笑,你一定要看
江知野:转发小程序
江知野:(阿巴阿巴流口水痴呆表情包)快来和我一起养东西,多聊天发消息就能让这玩意儿长大
江知野: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江知野:女人的嘴,骗人的鬼!qaq
岑衿衿无语凝噎,有些想笑。
随便瞎扯了一个借口回复:腰酸背疼,一直睡着呢。
她刚退出聊天框,想去看看别人发来的消息。
结果江知野这小崽子秒回:腰酸背疼?我们老江家拥有一套祖传按摩手法,我认为你需要体验一下。
岑衿衿颇有兴致地回复:好哇,我很期待。
“干嘛呢,笑得那么开心。”玉京墨正好端着晚饭走过来,故意阴阳怪气地戏谑笑道。
岑衿衿笑眼弯弯,大大方方,不怕死地承认:“和别的男人聊天。”
玉京墨一噎。
他其实大概猜得到,心里泛酸,要他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他也做不到。
要是直接说出自己的不满,估计会引起衿衿的反感。
他只能故意装作阴阳怪气,咬牙切齿的样子,来表达他的醋意。
想看岑衿衿哄他,说些“没有啦,我在等你呢~”之类的话。
结果,这个坏女人……
真他妈的诚实!
玉京墨被气笑了。
更气了。
却又无能为力。
她能轻易拿捏他,但他又奈何不了她。
经过昨晚玉京墨清醒过来。
他如今是岑衿衿心里最特殊的那个人,如果他自行退出那个最特殊的位置,坏女人不仅不会挽留,反而立刻会有人顶替他的位置!
不行,绝对不行。
没关系,等她玩够了就行。
无论多久,他都能等。
……
岑衿衿在和陆?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了解了g城陆家的复杂。
陆家在g城有百年根基,财产分配继承一向由长子占大头。
集团总公司一直以来也由长子掌权。
除非出现特殊情况。
陆?父辈一代,有大伯陆侨,二伯陆仁,和他的父亲陆俨。
长子陆侨虽聪慧沉稳,但从小便病痛缠身,是个实打实的药罐子,陆老爷子不得已另寻其他继承人。
二子陆仁被身体健康,深受长辈宠溺,最后长成了活脱脱的纨绔子弟,无脑,又贼眉鼠眼。
为了培养继承人,陆老爷子亲自教育第三子陆俨。
陆俨完全继承了老爷子雷厉风行的行事风范,顺利掌权陆氏集团。
他唯一的儿子,也就是陆?,顺理成章着手陆氏的工作。
而陆侨因病魔缠身,性格古怪,至今未娶。
陆仁更因为年轻时整天花天酒地,没个正形,为了一己私欲搞大女朋友肚子,把别人当个玩物一样。
他认为那些女的都配不上自己,玩完就扔。
搞大肚子的,就甩钱给她们,让她们自己去医院解决。
g城圈子的人心知肚明陆俨才是陆氏继承人,便更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嫁给陆仁这胸无点墨的纨绔子弟了。
所谓天道好轮回。
当陆仁好不容易娶了一个貌美如花家底干净的小明星时,却因意外车祸,彻底失去了生育能力。
从陆?口中得知,他父母的冤情,另有隐情。
那一天,他的父母在国外出席宴会,谁知却被服务员看见两人发生争吵。
然后陆?的母亲被父亲推下楼。
父亲被抓,结果在去警局的路上出了车祸。
明明陆?的母亲只是被推下楼,然而却在医院身亡。
而陆?父母“争吵时”恰好在监控死角,只有一个服务生看到,还有一个监控里有一半的镜头。
确实是陆俨把自己的妻子推下楼的。
关于陆俨的罪名,众说纷纭。
有的说是出轨被妻子发现,有的说是要把陆家股份分给私生子,等等说法。
于是,陆仁趁机给陆?扣上杀亻犯儿子的罪名,有其父必有其子,在舆论和其他人帮助下,将陆?从陆氏总裁的位置拉下。
而这个帮助陆仁的其他人,极大可能,是陆?的大伯,陆侨。
至于原因,陆?自嘲地猜测,大概是自幼病弱出现心理障碍,怀恨在心,想拉兄弟陪葬吧。
陆仁没脑子,所有的局都是陆侨设下的套。
今天的赌石大会虽然是白发苍苍的陆老太太举行,但同样的,这也在陆侨的计划之中。
在去赌石大会的路上,陆?对岑衿衿说道:
“陆仁身边的陈秘书,其实是我的人,在我和陈秘书的刺激下,陆仁已经把自己全部的家当买了科技城的股,他还想着大赚一笔呢。”
他轻笑一声,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所以今天的赌石大会?”
陆?自信又孤傲,俊美薄唇微翘,双手十指交叉优雅放在腿上,自然而然形成一股矜贵雍容的豪门气质。
凛冽桀骜的眼神漾起一丝玩味:
“陆侨怕自己撑不住,他等不及要掌权陆家了。”
“他想拉陆家当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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