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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通道里有明显人为修葺的痕迹。
不像之前进入这里的洞口,那个洞口阎玉柔并不想仔细往下想它的修葺过程。
这个通道每一处都有精准的落脚点。
墙壁上还亮着幽幽烛火。
是长明灯。
越往通道深处走去越感觉到刺骨的寒冷。
不知何时,旁边的墙面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花。
她甚至能够听到通道深处有缓慢滴落的水滴声。
但这股古怪的寒冷却丝毫影响不到墙壁两侧的长明灯。
阎玉柔顺着通道向前走,一直走到了通道的尽头,是一处普通的石门,门侧有很明显的浮雕机关。
这类似的机关她在这墓里开过好几个。
很顺利,按下机关,石门打开了。
阎玉柔走进去。
入眼的是三个巨型的茧,与外面那个茧相同,不过这里的茧不是透明的。是白色的。
她看不见茧里面究竟有什么。
不过想也知道估计又是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
她继续往前走,在白色圆茧的后方,则是一个圆形的水池。
这水池中央的圆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青铜鼎。
阎玉柔觉得这鼎估计能把外面那个小蛇人装进去是没什么问题的。
圆形水池外面则一左一右盘踞着两个男性人首蛇身的蛇人。
两个蛇人闭着眼睛,双手托着木盒子。
一看到这木盒子,阎玉柔就知道,宝贝来了。
别怪她贪财。
她的人生信条就是贪财好色惜命。
她最害怕的就是穷,但更怕没了性命。
这是这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罢了。
虽说比较丢人,但这习惯也很难改。
也没什么改的必要。
毕竟人不好色好什么?howareyou吗?
这是每个人类都会有的毛病罢了。
阎玉柔很看得开。
她走上前去,拿起了蛇人手中的木盒子打开。
木盒中是一株保存完好的冰蓝色的草药,她不认识这是什么,反正是一种草。
难道是用来炼丹的?
她目光狐疑的游走在巨鼎和手上的草药上。
难道另一个木盒子里也是草药?
她托着木盒,走向另一只蛇人。
直接把另一只蛇人手上的木盒子打开。
里面露出了一株纯白色小阔叶的草药。
草。
果然是草药。
看来这里是他们这群蛇人的炼丹房啊。
阎玉柔伸手拿起这株白色的草药,想把它跟手上的草药放在一起,能少拿一个盒子。
只是这草药还没放进木盒,迎面便吹来了一阵冷风,冷风夹着冰花,让她打了个喷嚏。
点点冰凉落入口中,回味还有些甘甜。
味道有点怪。
嗯。
嗯?
什么味道我艹?
阎玉柔眨眼向手上看去,手上那株白色草药已然消失不见。
“?”
这家伙年代这么久远?
我打个喷嚏都能给它吹化了?
连点渣渣都没剩?
等等。
这墓里,哪儿来的冷风啊?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阎玉柔的心头。她缓缓抬着头,顺着风的方向望去。
一双通红的眼睛在青铜巨鼎上盯着她。
隐隐还能听到了此间除了她之外,还存在的另一股呼吸声。
阎玉柔屏住了呼吸。
艹。
鼎里面的东西,好像活过来了。
那是一双通红的竖瞳,那双冰冷的眼睛似乎在紧紧盯着她。
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这他娘的很不对劲。
这他娘的不是个墓吗?
这他娘的哪来的活物?
这家伙活了几千年我艹啊!
这是个什么鬼东西!
阎玉柔的心里疯狂刷屏,但此时面上却冷静的一点点向后退去。
越是这种时刻,浑身发抖,头脑却更加清晰了。
她似乎看到了铜鼎中露出的尾巴尖。
是条蛇尾。
青铜鼎后面还有个锁链封着的石门,她来不及去看了。
现在这波,她得确认一下,这鼎里的鬼东西,有没有出来的可能。
这双红眼盯着的是她手中木盒子。
是这株草药。
她心中已然有了一个猜测。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鬼东西大概率就是那个被噶了的倒霉蛇人首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复活的,但这两株草药很可能是他用来疗伤的。
只是其中一株已经无了。
这他娘的……
地狱开局!
这东西不是你他娘的自己吹没的吗现在怎么要讹上我了???
阎玉柔一通脏话没敢骂出来,但眼神却发了狠。
这家伙几千年都没出来,那也不要出来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你他娘的永远不可能恢复。
她迅速拿起草药往嘴里塞,嚼吧两口直接咽下去,拿着盒子扔向青铜鼎,转身就往来时的门外跑去。
她没管身后传来的木盒撞击铜鼎的“哐当”一声,还有不停动摇的锁链声音。
水池泛起涟漪的声音。
各种古怪的声音纷沓而至。
不能细想不能细想。
阎玉柔一阵狂奔,直直冲向了来时的入口,直接跳出了棺材,拽着旁边男人的手按响机关。
棺材合上,又变成了平滑的台面。
她才微微放下心来。
但是这也不行。
这里肯定不能再待下去了。
得赶紧跑路了。
谁也不知道那怪物会什么时候冲破机关跑出来。
艹。
真他娘的倒霉。
还没弄明白一会儿祭台要怎么搞。
她心里骂着,却没停歇脚步。径直快步跑向来时的洞口。
她在通道里迅速穿行着,果然没穿行多久,那股熟悉的压力又接踵而至。
艹。
她吐出一口血。
这次的挤压感比来时的还要凶猛许多。她几乎踉跄着要跪倒在地上。
脑子里又出现了那个逼逼叨叨的声音。
但危机本能驱使着她不能听着声音蛊惑她。
她得赶紧逃命。
刚才还那么贱嗖嗖的在人家面前搞人家的东西。
再不逃命怕是出不了这块陨石了。
她没有理会脑中的声音,强行拖着身体在通道中钻去。
到了矮小的通道部分她脑子几乎轰鸣着,什么也听不见。
只是本能的往前一边爬一边吐血。
鼻子和耳朵里都流下了血,一路上都在滴滴答答着。
她脑中的记忆开始了混乱,仿佛有一只手在对她的脑子进行打乱、重组。
有人在往她的脑子里强行塞入了几个记忆片段。
有扬扬黄沙的落日大漠,有深山之涧在漆黑中盘桓的一只盯着她的巨眸,有白雪皑皑的雪山,还有深处的一处让人望而却步的青铜门。
全身激烈的疼痛了起来。
脑子越发混乱不清,她甚至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却听不见自己口中究竟在喃喃的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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