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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苗禾，几秒钟后视线重新落在付晨的身上。
向亨没打算和苗禾打招呼，他只见过苗禾几面，对她有个印象而已，而这个印象还是因为有人跟他说，公司这几个新来的员工里苗禾虽然不是最好看的，但身材绝对是最好的。
“豆豆。”周长彦叫了一声，小白狗立刻转头看向他。
苗禾听见了也抬头看过去，看见两个人时一脸惊喜地喊：“向总，周总！”
付晨听见后转头看见了周长彦，意外地微微瞪大眼睛。
豆豆和小灰狗看见他们撒欢地跑过去，小尾巴摇得极其欢快，围着两个人蹦跳。
向亨很意外他的举动，看了他几秒钟后转头看向苗禾，礼貌地朝她笑了一下。
苗禾笑着看了一眼付晨，起身走过去，动作自然又淑女地将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后，露出好看的菠萝耳钉。
“周总向总，你们常来这里吃饭吗？”
向亨看了一眼周长彦，见他低头用脚逗着小狗玩，只好自己回答问题：“对，朋友开的。”
“那真是太巧了，我觉得这家店的菜特别好吃，总是来。”
“不是吧小姐，我可没见过你。”一道略显稚嫩的男声传过来。
苗禾脸上的笑容一僵，转头看着这个约么十八九岁的男生，不善地瞪了他一眼。
哪儿来的小屁孩！能不能闭嘴？！
一旁刚走过来的付晨忍不住歪头笑了一下。
“一江。”向亨笑着叫他，眼神带着点警告，不要这么对客人说话。
男生撇撇嘴，用一种“见色起意”的鄙视眼神撇了她们一眼，端着菜进了她们的屋。
“巧啊。”周长彦礼貌地朝付晨打了一声招呼，打破尴尬的气氛。
付晨连忙笑着点了一下头回应：“巧，周总。”
“你们认识？”向亨看着两个人问。
“嗯，高中同学。”他说着轻弯了一下唇。
苗禾看了两人几眼，咧嘴一笑，抓住机会套近乎：“那这么说，我跟周总也是高中同学？”
周长彦淡淡地轻应一声，表情同样冷淡。
“向总，咱们不会都是同学吧。”苗禾笑着歪头看他，甜蜜的笑里盛满阳光。
“不是，我和周长彦是同一个大学的。”
“我就想啊，要是向总也跟我们一个高中，我不可能认不出来啊。”
向亨笑了笑。
“既然碰见了，就一起吃个饭？”周长彦问着先看向付晨，然后才轻轻扫了一眼苗禾。
付晨看向苗禾，眼神在询问，苗禾和她对视一眼，欢快地应下：“好啊。”
——
从小路绕到后面，假山秀丽，潺潺溪流，还有雪白的几只兔子在围着假山的篱笆里面跳跃、吃萝卜。
四个人走进半开着的一扇门，梁瑞轩正坐在椅子上，坐姿很豪放又没正形地打着游戏。
他听见声音，抬头看见付晨和苗禾，立刻收起自己的腿，整理衣服站起来，尴尬地笑了两声后一副风流又不失风度的模样，信手拈来般地说：“哟，也不早说带美女过来！我好多准备准备。”他说着拉开一张椅子，朝付晨笑。
付晨回以一个勉强的微笑，不想过去坐，一时间还没想好怎么拒绝。
周长彦伸脚勾了一下椅子腿，椅子被勾过去，磨地的声音兀地响起，弄得梁瑞轩身体跟着歪了一下，看向他。
“别碍事。”他淡声说着伸手把着椅子拖过来，坐下。
“你周大少爷挪挪贵脚，坐别的凳子去。”
付晨见状连忙拉出一旁的凳子坐下，向亨和苗禾也紧随着坐下。
梁瑞轩笑着将菜单推给付晨和苗禾：“看看，想吃什么尽管点。”
付晨接过菜单，和苗禾翻着看了看，一眼发现这份菜单和刚刚她们看的那份不一样，多了好多菜品，看着更好吃，不过也更贵。
她们点完菜后将菜单推给周长彦他们，梁瑞轩见她们完了，就开始打开话匣子，发挥自己言语幽默的特长，让饭桌上的气氛轻松愉悦。
付晨和苗禾的注意力很快被他吸引了大半，向亨坐在一旁时不时加入他们的话题，周长彦时不时插几句话。
向亨发现了，周大少爷几次欲言又止，脸色已经有些不太好看了。他看向突突突地说个不停的梁瑞轩，又看了看周长彦，不太确定是不是因为梁瑞轩太能说，吵到周长彦了，还是……他有什么想说的？
“你们要是对骑马感兴趣，改天有时间可以约我，我教你们。”梁瑞轩说。
“真的吗？”苗禾说着眼神不自觉地往向亨那边瞟，“你们都会吗？”
向亨点头笑道：“会点。”
“拿过奖，可以教你。”周长彦说着抬头看了一眼付晨。
“真的啊？向总拿过奖吗？”苗禾笑吟吟地问。
“没有，我的技术不如他的好。”向亨说着朝周长彦抬了一下下巴，语气戏谑，“当初可是被人称为‘马背帅哥’的！马骑得好，姿势也帅，不知道杀倒多少花季少女，对吧。”
付晨闻言看向周长彦笑了起来。
周长彦看了一眼付晨，笑了一下。
向亨发现他脸上不悦的神色褪了好些。
“你们要是想学，我知道几个不错的学骑马的地方，可以推荐给你们。”周长彦说的虽然是“你们”，视线却落在付晨身上不动。
两人视线相对，周长彦缓缓启唇：“有个训练场叫金马，挺不错的，里面也有教骑马的老师。”
“对，如果有熟人引荐，会更好一些。”梁瑞轩接上话，“他们家还有个射击场，也不错，我经常过去玩，你们要是感兴趣，我们可以约着一起啊，到时候报我的名字，绝对会给你们最好的待遇。”
“那先谢谢梁先生了。”苗禾说完转头看向向亨，“向总也经常去吗？”
梁瑞轩脸上的笑更深了，眼神意味深长地朝向亨挑了一下眉。
“不经常去。”他说完微微低下头。
“他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对爬山有兴趣，b市能爬的山几乎都被他爬遍了。”梁瑞轩说。
“爬山啊，我和晨晨也去爬过，爬的是丰阳山。”苗禾一脸惋惜地抿了一下唇，“只可惜我们没爬到山顶，一直想着再去爬一次呢。”
付晨极轻地挑了一下眉，爬丰阳山的事情是在大学毕业的时候，苗禾爬到一半说什么都不肯继续，还说这辈子都绝对不会再爬第二次了。
“有时间可以一起。”周长彦说着看了一眼向亨，“对吧。”
向亨笑得有几分勉强，点点头说：“对，等有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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