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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胡燕身上真的没有空间，她也可以借助胡燕接近林向南。
她早上十点才从被窝里爬起来，秦蓁蓁和吕小小都去学校了，家里除了她那间屋子和厨房，其他房间的房门都被紧紧锁了起来。
她拿了自己的口粮，去厨房做了饭，吃完后，就去学校找胡燕了，还特意给胡燕带了两块水果糖。
为了接近胡燕，她快把自己从家里带来的糖霍霍完了。
踏着雪去了学校，正好胡燕在办公室里，她和秦蓁蓁都是教语文的，又都是班主任，在同一间办公室里。
她把自己带的水果糖拿出来，本来想都给了胡燕，但想到自己现在住在吕家，就分了一块给安栩栩。
秦蓁蓁摆手拒绝了：“我不喜欢吃糖。”
这两天，她还觉得上火呢，鼻子有些不舒服。
蓦然，她就觉得鼻下凉凉的，用手一摸，鼻子居然流血了。
肯定是这些天吃辣的上火，天冷又不怎么喝水的原因。
董菲看到她手上鲜红的血液，蓦然瞳孔一缩。
许是这些天对血液太过敏感了，即便知道秦蓁蓁只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不可能有空间，还是本能的用手指在秦蓁蓁鼻子下面抹了一下。
把秦蓁蓁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我，我看你鼻子出血，想帮你堵一下。”
秦蓁蓁脸色不好：“不用你，我自己就行。”
她从兜里拿出卫生纸，捏成小团堵在了鼻孔处。
董菲把自己揩到的血液悄悄抹在了右手的那块胎记处。
这些天，她见人血就抹，尽可能的加大抢到空间的几率。
她这次来的目的，是要跟胡燕联络感情，如果能顺便弄到胡燕的血液，那就更好。
五年级最后一节课是数学自习，胡燕正好不用上课。
而六年级正好是语文自习，秦蓁蓁去班里看着了。
胡燕还要批改学生作业，董菲只好一个人在旁边干坐着。
她凑近胡燕，假装看她批改作业，目光却死死盯在她的手背上。
胡燕察觉到她的目光：“菲菲，你怎么老是盯着我的手看？”
这些天她也察觉出来了，自从跟董菲成为好朋友后，她的手就经常受伤。
除了秋收时在田地里被高粱叶子划伤那次，其余四次都有董菲在场，而且，每次对方和自己还有肢体接触。
她怀疑董菲是不是在故意弄伤她。
可对方又有什么目的呢？
她早就对董菲起了疑心，上次董菲又用指甲划伤她，后来又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老是不小心划伤她的手呢？
董菲被她问的顿时心虚起来：“我看你的手很漂亮，不过，上面有我划伤的痕迹，真是对不起，我不该那么不小心。都怪我每次都那么笨，跟你握握手能划伤你，给你地饭碗也会不小心划伤你，我真该死。”
说着，她用指甲在自己手背上抓出了两道深深的痕迹，鲜血瞬间就汩汩流了出来，顺着手背成了蜿蜒而落。
胡燕顿时就心软了。
“菲菲，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呢？好好地，干啥要抓伤自己啊？”
董菲道：“燕燕，我以为我不小心把你弄伤了，你会怪我，我来这里就只有你这一个好朋友，我不想失去你。燕燕，把你弄伤了，我也很自责，请你原谅我好吗？”
胡燕用自己的手绢帮她包扎伤口。
“别傻了，我根本没有怪过你。”
董菲立即做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大大松了一口气。
“吓死了，燕燕。我还以为你在怪我呢，我以后一定会很小心很小心，保证不会再弄伤你了。”
既然不能亲自弄伤胡燕，只能用别的办法，或者找别人弄伤胡燕了。
她要再想想办法。
转眼有两天过去了，医院里，吕宴每天把秦父伺候的妥妥帖帖的，秦父除了行动不便外，睡得好吃得香，对吕宴是满意地不能再满意了。
同病房的张大爷跟秦父已经熟悉了。
他想起自己住院后，两个女婿只来看过一眼，轮到三个儿子照顾他的时候，总是互相推诿，还老是找借口离开。
有时候，他想上厕所，都找不到人帮忙扶着，好两次，还是吕宴闲下来，扶他去的。
他感慨道：“老秦头，你有福气啊。闺女对你好，女婿也是没的说，比我那些亲儿子还强。”
秦父心里得意洋洋，挑着眉笑呵呵道：“人家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我这女婿顶一个儿，咱们差不多。”
“老秦头，你就别谦虚了。我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整的还闹心呢。你一个女婿就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我天天看着都羡慕，要是我也能有这样一个女婿就好了。可惜啊，两个闺女都嫁人了，没得选了。”
“哈哈哈，老张头，那你赶紧再跟你老伴生一个闺女，还是有的选的。”
张大爷也笑了起来：“不行了，身体折腾不了了，这辈子也没那福分了。”
这边聊着天，隔壁病房就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和一道带着怒意的叫女声。
“爹，你就作吧，有杂粮饼子吃你还不知足，还非要跟人家秦叔比，想顿顿吃肉包子，你以为肉包子是大风刮过来的，想吃就能吃啊？我只有杂粮饼子给你吃，你不吃拉倒，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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