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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等他们回来，咱们一起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吕秀芳中午在吕家吃的饭，饭后，她和秦父一起把秦蓁蓁和吕宴叫到了屋里，犹如进行三堂会审。
吕秀芳道：“蓁蓁，小晏。你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究竟是不想要孩子，还是，还是怀不上啊？”
秦父道：“蓁蓁，吕宴，你们这次一定要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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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父道：“我老了，想抱抱孙子，你们连这样一个愿望都不想让我实现。算了，我也不勉强你们，你们想要就要，不要也没关系。”
秦蓁蓁不想见到秦父伤心：“爹，你不要难过。我承认我之前跟您说的假话，我们一开始不想要孩子，不过，我们会从现在还是努力的。”
吕宴也赶紧道：“爹，您要是想抱孙子，我们就给您生。哦，不是，我们生就是了。要是一下子生出两三个，爹，您能抱得过来吗？”
他的话一下子把老爷子给逗笑了。
“你们尽管生，要是生两个，我一手抱一个；要是生三个，就给他们做个小车车，我推着他们出去溜达。我气死那孙老头，让老是在我跟前谝他孙子多。”
吕秀芳疑惑吕宴和秦蓁蓁成亲都快半年了，两个人是怎么做到万无一失，一次也中不了招？
她周围的那些女人有了两三个孩子，嘴上喊着避孕，可成功的根本不多，孩子照样一个接一个的生。
吕宴和秦蓁蓁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居然能控制的那么好。
她把秦蓁蓁拉到一边，问：“蓁蓁，你跟阿宴你们几天一次。”
秦蓁蓁顿时脸红了，“除了来月事那几天，每天都有。”
“你们用的避孕套？”
“嗯，在医院里领的。”
“以后就别用了，啊。”
“知道了，姑。”
吕秀芳特意在吕家垃圾堆和茅厕留意了一下，连半个避孕套的影子都没见着，稍稍有些纳闷，难道用完埋掉了？
小夫妻害羞，这么做似乎也符合常理。
秦父抱孙子心切，塞了三块钱给吕秀芳。
“我一来行动不便，二来有些地方不方便去，你拿着钱，给蓁蓁买点补药，让他们能早点有孩子。”
吕秀芳本要拒绝，可她手里根本没那么多钱。
“那好吧，我也买药，剩的钱我再给你。”
吕秀芳去了县医院，让医生开了给女子调理身子的中药。
秦蓁蓁放学一回到家，就闻到了从厨房里传出的药味，好难闻。
她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喝中药，太苦了。
吕秀芳把煎好的药端到她跟前：“蓁蓁啊，这是你爹专门要我去县医院给抓的补药，喝了，对女人身体很有好处。”
“姑，这是帮助生孩子的药？”
“嗯，就算不生孩子，喝了对身体也有好处，里面都是补的，喝了吧。”
秦蓁蓁无法反驳，也无法拒绝。
“好的，姑。药现在还太烫，我等会儿就会喝了。”
“那行，我先出去把剩下的药渣泡上，还能再煮一顿呢，一会儿我过来拿碗。”
秦蓁蓁很庆幸吕秀芳没有在这里盯着她喝。
不过，她一会儿还要来拿碗，她要拿这些药怎么办呢？
倒在屋里哪里好呢？
就算倒掉了，也会有味道，会被吕秀芳发现的。
吕宴进门后，就看到桌子上摆着一碗药，他媳妇正对着那碗药发愁。
秦蓁蓁见他进来，就把事情跟他说了。
“吕宴，我最不喜欢喝药了，咱们又不要孩子，你说怎么办？一会儿姑还要来拿碗，这药怎么解决？”
吕宴盯着那碗药看了会儿，端起来试了试，发现不烫了，就一口气干了。
秦蓁蓁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把一碗女人的补药喝到了肚子里，既觉得好笑，又觉得他委屈。
吕宴把碗放到桌子上，擦了擦嘴角。
“这样姑就发现不了什么了。”
“可是你喝的是女人的补药。”
“没关系，我就不信喝碗药，我就能变成女人。”
吕秀芳进来发现药碗空了，高高兴兴拿走了。
等她离开时，还叮嘱吕宴第二天早上记得早点起来给秦蓁蓁煎药。
第二天吕宴果然就早早起来了，虽然没有了吕秀芳的监督，但家里还有一个秦父。
好在他不能像吕秀芳那样监督的到位，吕宴暗中偷偷放水，只煎了小半碗的药，装模作样地端给秦蓁蓁，然后又端出来倒掉。
因为之前的丝巾没有送出去，吕宴心里总有个结，每次去县城黑市，都要去那个卖丝巾的摊位。
隔几天就会买上几条，仿佛如此才能给自己安慰。
当然，为了怕二毛子和张北在秦蓁蓁跟前多嘴，他每次买丝巾的时候，都是背着他们俩的。
卖丝巾的大娘都跟他混熟了。
“小伙子，你一次买好几条，阿姨都给你算着呢，都合一天一条了。你媳妇能戴这么多吗？”
他都怀疑吕宴是不是分别送给不同女人的。
吕宴道：“我媳妇每天戴一条。”
大娘哈哈笑了笑：“你对你媳妇也太好了，你们两口子一定很幸福。”
吕宴微微颔首，沉沉嗯了一声。
他把丝巾放到口袋里，回家后，照就趁着秦蓁蓁不在，放到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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