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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看看小姐都被害成什么样了？从小到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小姐的头发都被薅掉了几缕，头皮都出血了......”
青杏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伤心，说着说着蹲在地上哭起来。
青桔的眼圈也红了，天知道那天晚上她守着金福苑一眼不眨是怎么过来的？天知道她看着小姐肿的不能看的脸心都要碎了。
“青杏，青桔，这个仇当然要报，容我想想怎么报。”
青杏袖子一擦脸，鼻音很重，说话也很硬。
“那小姐说话算话，这回不能再心软？”
程?P点点头。
“有些人不给她一点教训，她都不知道悔改。等两天，等我好一些了，咱们去见见程??。”
程?P现在直呼程??的名字了。
程杨在查被程?P扎伤眼睛的人，这个好查，京城的医馆就那么多家，眼睛被银针扎伤，小医馆看不了，只能去大一点的医馆。
很快，程杨就查到了。
“福妞，查到了，人也控住了。审问过了，说是一个穿着体面的婆子找了他们，让他们绑架小姐的。婆子还把小姐的行踪都透露给了他们，他们盯咱们好几天。出事那天不是很多病人吗，也是那婆子的手笔，说是去仁和堂找福妞你看病，他们另外还给了病人钱。所以咱们那天在仁和堂一直看病看到很晚。”
程?P明白了，故意让病人多一些，她必须把病人看望。所以等她看完了病人，天黑了。
天黑了，才好行事啊！
“疯马也查到了，也是他们做的手脚，马跑出去就被杀了。射死咱们马车的那把箭，是那婆子另外找到的人，他们没有见面。我和程岩伯父研究了，从箭法上看，应该是军中人，或者是上过战场射过箭且箭法很准的人，否则，不可能在马受惊奔跑的情况下射的那么准。”
程?P垂着头，静听程杨说。
“我问他们那婆子是不是王家的，他说不是太清楚，因为一切都是婆子和他们老大谈的。不过，婆子付了定金给他们老大，他们老大当即就买了酒菜，他们喝了酒，老大酒多了，说了‘王家也做这见不得人的事’，就这么一句，他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家。”
“京城还有几个王家？”
程?P冷笑一声。
“福妞，你让谷雨去查古婉，是不是觉得古婉在这里面做了手脚？”
“哼，不仅仅是古婉，还有咱们家三小姐。”
青杏没好气地插了一句嘴，程杨皱起眉头。
“程??？”
“可不是吗，我就问了一句三阳街银楼，她直接就晕过去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还不是做贼心虚。”
程杨的脸色冷下来。
“福妞，以前不管她怎么针对咱们，那都是小孩子置气，上不了台面，但是这次如果真是程??做下的，我绝不会轻饶。”
程?P叹了一声。
“我知道。程杨哥，我也在想这事，以前我总觉得一笔写不出两个程字，都是一家子姐妹，她好胜要强，我就退一步，左右退一步咱们也损失不了什么。都在一个院子里，争的梁洪波指出，跟乌鸡眼似的，不好看。我没想到，程??会这般是非不分。稍等等，等谷雨哥那边消息确定了，我自会去找程??。”
“好，这是你说的，咱们说好了，你若是不找程??，就别怪我下狠手了。”
在程杨的眼中，程??算什么？程?P为整个程家殚精竭虑，程??却联合外人算计程?P，他绝不能忍下这口气。
被程?P程杨议论着的程??在做什么？
青杏一句“三阳街影楼”，魂都给她吓出来了。她装晕瞒哄过去了。等青杏走了，程??才慢慢坐起来，她按着胸口，再不按住，心都要跳出来了。
青杏为什么会没头没脑的问“三阳街银楼”？难道他们知道什么？
那天晚上，她让红梅悄悄打听，红梅打听回来说程?P一晚上没有回家，三爷带着人都出去了，三夫人都哭晕过去了。程??听红梅这么说，六神无主，手足无措。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她把程?P的行踪透露给古婉，这也没什么，反正程?P三天去一次仁和堂，这事满京城都知道。可是，可是为什么心里面这么不安？
程??坐立不稳，坐卧不安。一晚上都没睡好觉，就算是睡了一小会儿，也胡话连篇。
第二天她找借口出门，就是想去问问古婉，程?P出事和古婉有没有关系？可是她在影楼等了一会儿，谁也没见着，让红梅去牛家见古婉，也没见着。
这让程??更加慌张了。
等到听人说三叔抱着浑身是伤的程?P回来，程??长出了一口气，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程??以为这下就没事了，可是她没想到青杏会问她银楼。程??在屋子里挠屁股，哭的眼都红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程岩盯着王家，王家并没有异常。
程岩找程如圭和老丁，说王家没有动静，三个人都很奇怪？难道不是王家？
“程杨查到了一个眼睛被福妞扎伤的人，那人和城外的人都是一伙的。因为眼睛被福妞扎伤，提前回城，所以萧景宸的人没有杀了他。据他交代，和他们接触的事个穿着体面的婆子，婆子事先付了二百两银子。他们事先踩点，研究了福妞的作息。还花钱把有病人哄到仁和堂让福妞看病，导致福妞看完病已经很晚。街上的疯马也是他们的人。射杀咱们家马的人查出来了，是邱靖。”
“什么？邱靖？”
程如圭和老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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