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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由我宣布楼神符的罪行！”
“第一，楼神符执掌楼家，纵容，包庇族人抢夺良田八百多万亩，指使打手，客卿灭门三十三起，分别是上街辛家，张家，下林街刘家，小云镇胡家.......”
随着张雍之将这些被灭门的家族一家一家念诵出来，瞬间就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原来当年小云镇胡家居然是被楼家灭门的，难怪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据说当年胡家有药师传承，掌握一张可以增加突破大宗师的丹方，肯定是楼家看上胡家的传承了。”
“还有上街辛家，那可是当初和楼家竞争上街酒楼生意的，可惜，一个晚上，辛家几百口人被屠杀，连三岁大孩子都没放过。”
“真狠啊！”
“我早就怀疑是楼家做的，辛家一死，这上街的酒楼，青楼，赌场都被楼家掌控。”
......
实在是太多了，许多人这才第一次知道，甚至有些人第一次知道，一些灭门惨案也是楼家做的。
实在太狠了！
“第二，你开设青楼，买卖妇女，逼良为娼，打死反抗的无辜女子888名，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3千多人。”
“第三.......”
......
林林总总，这楼神符所犯的罪恶有几十条，这还是按照那种比较重要的念。
张雍之光念诵他的罪行就花费近半刻钟，他所犯的罪恶之所，听得众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楼神符是武道高手，寿命比普通人长很多倍，他活了近250岁了。
这么长时间，他做的恶事自然非常多。
不说别的，光是他纳的小妾就有一百多个，这还不算那些没有名分，甚至玩弄后就被害死的丫鬟下人。
所谓老而不死是为贼，这种祸害，活得越久，害得人就越多。
“畜生，畜生啊！”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人！”
“杀了他！”
“杀了他！”
......
等张雍之念完，立刻群情激愤，无数人听得咬牙切齿，甚至许多人就是被害人。
瞬间，在场一片喊打喊杀之声。
很多普通人直接打算冲了上去报仇，但都被拦了下来，现在流程还没到。
张雍之见此咳嗽两声，压了压手，众人这才慢慢平复下来。
他这才开口说:
“这就是我们收集到的罪行，还有人要来补充的吗?”
结果，现场一阵死寂。
所有普通人都没有说话，显然，无数年的压迫和镇压，要是让他们上去说楼神符的罪行，大部分人都是不敢的。
“大家不要怕，我们大都督说了，以后只要他在，谁也不敢随意欺压你们，你们放心大胆说，这楼神符活不了。”
他继续鼓励大家，可惜，还是没有人上去。
“哈哈，哈哈.......”
楼神符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秦无疆，你看到了吗?”
“这就是你要选择的对象，他们连站上来的勇气都没有，你为了这些贱种，居然对我们这些世家下手，你会遭到反噬的。”
“总有一天，等天下世家豪族，宗门皇族反应过来，当你被天下人反对之时，你将发现，你身边没有人敢出来帮你。”
“他们不敢啊！”
“哈哈，你会遭到报应的！”
石台上，楼神符似乎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此时，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他仿佛已经看到，秦无疆的选择会让他与天下所有人为敌，他会在下面等着他的。
这一刻，气氛有些压抑。
上方，秦无疆面无表情看着他肆无忌惮的大笑，没有理会，仿佛在看一个小丑。
他从不与将死之人计较。
而且，他这样做，但求问心无愧而已，只是因为自己看不惯这个世界的规则，想要改造一下这个世界而已。
他并不求获得什么回报。
因此，他做这些事情，他不在乎这些普通人是否会记得他，感激他。
他只是想要在这个世界，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这样让他在修炼之余，也可以体悟山河万里，红尘滚滚。
张雍之等人脸色有些难看，他们用目光看向众人，希望有人站出来。
可惜，这些普通人几千上万年来都是被镇压的对象，要让他们站出来与楼神符这种大人物对决，还是没人敢开头。
“我，我有话补充！”
就在这时，旁观席上一道声音传来。
楼神符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听着这声音，瞬间笑不出来了，脸色冰冷至极。
他转过身，正好看见楼玉菇笑容可掬走了上来，他瞬间感觉吃了那啥一样难受。
“孽女，又是你！”
“你害得楼家家破人亡还不够，你还要想做什么?”
“你难道真的一点亲情都不认了?”
他死死看着走上来的楼玉菇，只感觉这辈子最造孽的事情，就是当年为何要喝醉酒睡了那个侍女。
他不睡那个侍女，就不会诞生楼玉菇这个孽女，这简直就是上天派来一尊灾星降临。
“呵呵，亲情，当年你在门外看着自己的大妇派人打死我娘的时候就没有了。”
“当时我娘不是向你求救，可你视而不见，眼睁睁看着她被打死，扔到城外乱石堆，尸体都被野兽吃了。”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誓，我一定要给娘报仇的。”
楼玉菇走到他身边，对着他笑意盈盈诉说着，这笑容，让楼神符都感到心惊肉跳。
“不可能，这件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他听完后，一脸的不可思议和震惊，要知道，当时，楼玉菇还只有三岁而已。
这件事情，他是封口了的。
他无法理解，这楼玉菇是如何知道的。
可惜，楼玉菇没给他答案。
她指着楼神符说:“我要告他，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打死，却一言不发，禽兽不如。”
“我还要告他，他每次睡晚丫鬟，侍女，很多都被他的夫人小妾害死了。”
“他不配当男人，不配当父亲，不配为人！”
“你，你.......，噗呲！”
楼神符看见她这样当众羞辱他，瞬间气得吐血。
楼玉菇不理会他，接着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笑着说:“你们看，他也不过如此，有什么可怕的。”
“大家想要报仇，就要尽快了！”
“要不然，等会他就要被砍死喂狗了！”
她的话音一落，楼神符再次被气得要死，满脸通红，双眼翻白。
这一刻，彻底打破了众人心中的神，他们感觉自己不怕了。
瞬间，就有好几个人举手想要上来。
“咯咯......”
楼玉菇见此，顿时笑了起来。
非常高兴。
“造孽啊！”
人群中，蒙面女子等人看着这一幕，都对这对父女关系感觉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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