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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重生后她成了王爷的白月光 > 第23章 珊瑚簪上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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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排好庄上的事宜,一行人准备回京。回去的路上依然颠簸,却丝毫没有影响苏杭月的心情。

    车窗外碧绿的枝丫拂过车顶,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啼破山林。可惜还有事情要忙,等忙完她要带上杭初好好玩一番,才不愧对这恰到好处的春光。

    一路车马劳顿,马车进了西城门后,苏杭月让车夫停在西城的茶坊街歇歇脚。

    红杏下车,看着繁忙的街道,眼神中多了些留恋。

    “红杏,我听你说过你小时候家住西城,离这里远吗?”

    冬梅看红杏四下看去,想起许多儿时的事来。

    “不远。”红杏低头,藏住心中的波澜,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去扶苏杭月下车。

    冬梅也跟到马车旁,指指马车旁的一家茶坊,问道:“姑娘,这家可好。”

    苏杭月和红杏她们顺着冬梅的手看过去,茶坊门口有一圈围栏,干净整洁的门面上,一块黑漆描红的牌匾上写着“如意茶坊”四个字。

    红杏看着这四个字,刚刚平息的心潮又再一次翻滚,一股心酸袭上心头。有一个小哥哥曾告诉她,将来要用她的名字开一家茶坊。

    “红杏,快点。”冬梅瞅了眼还在盯着牌匾的红杏喊道。

    “就来。”

    苏杭月上了二楼的雅间向下观望,茶坊街和马市间隔一条街,中间夹着仓廪巷,西城这边是粮食马匹的交易地,苏家在这里有两间铺子,吃完茶,她要去两家铺子看看。

    “姑娘,喝茶。”冬梅在门口从小厮手中接过茶水点心。

    苏杭月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顾淮阳带着小厮骑着马走在街上。

    苏杭月:他来这里干什么?

    西城地偏,主要是京城往来商贩聚集的地方,除非进出西城门,这里一般不会有达官贵族出现。

    苏杭月喊过跑堂的小厮:“最近店里生意如何?”

    “回姑娘,店里生意还不错,咱这里主要就是粮贩和马贩汇集的地方。没什么老客,大都是过往的商贩。”

    “嗯,红杏。”

    “红杏?”

    红杏回过神来,不知道姑娘叫她干什么。冬梅从口袋中掏出几个铜钱递给小厮。

    “谢姑娘。”

    红杏脸上浮现一抹歉意:“对不住姑娘,奴婢刚刚走神了。”

    “没事,我还以为你不舒服,这两日颠簸,回府后好好歇歇。”

    “谢姑娘体恤。”

    从茶坊街出来,苏杭月直接回了苏府,招来府里的管事细谈一番,正式着手屯粮事宜。

    冬梅小跑着,手里拿着一封信:“姑娘,这里有封信。”

    苏杭月拆开,笑容挂上眼角。

    “姑母回来了。”

    “这信昨日便送到府上了。姑奶奶已经回京了?”

    冬梅知道苏杭月前些日子一只心心念念着姑母。

    “嗯。”

    小时候和姑母表姐一起的日子就是静花照水,姑母坐在窗前绣花,她们两个小丫头也跟在姑母身边画花样。不是回头看看的姑母总算带着笑意看着她们。

    表姐和姑母一样娴静温柔,她在表姐面前,全然没了在将军府举着木剑打架的架势。

    姑母出京后,逢节令便送来满满一车东西,都是给她准备的。想到这里,那还坐的住。

    “冬梅,去把前些日子锦绣阁送来的云锦拿上,和我去见姑母。”

    “是。”

    苏杭月马车刚出相府,路上一群人挡住了去路。

    “夏荷,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一会儿夏荷回来:“姑娘,一个老翁说那位小郎君身上有疾,不能有嗣,说要为那位小郎君看看。结果就打了起来。”

    冬梅扒着车窗望去:“哪家的老不正经,当街说人家隐晦之事,不被打才怪。”

    “据说老翁并没有宣扬,是那位小郎君喊了出来,这才把事儿闹大。小郎君身边的小妻子,刚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所以……”

    看人群一时没有散去的迹象,苏杭月便下车前去看看,冬梅也赶紧跟上。

    苏杭月看清楚后笑出了声:这不是诚王府的老不正经吗?

    老不正经名叫裴谦。一手医术被他使得出神入化,就是脑子不正常。一张嘴就能拉仇恨的那种。要不是一身医术保命,阎王殿不知走了多少遭了,还轮到他在这里瞎操心。

    “冬梅,你看小郎君今天带戴着的头巾是不是太亮了。”

    冬梅点点头。

    绿油油的,和柳树叶子一个色,和衣服倒是很配。

    苏杭月悄声对冬梅说道:“去隔壁街把终小神医请过来。”

    冬梅去后,夏荷护着苏杭月站在一旁看戏。

    “别不识好人心,做了龟儿子还自鸣得意,有没有毛病老头我瞄一眼便知。没有老头的诊治,你这辈子都别想有儿子。”

    “夫君,妾从来可守本分,不想今日受此侮辱,妾是没脸活着了,只能以死明志。”小娘子说完,就去撞墙。”

    “等一下!”

    苏杭月站了出来。

    “这位小娘子,这墙是我苏府的墙,你要是真想死,回去偷偷的,怎样都行,别在这里装样子。死不成,还脏了我家墙。”

    “你!”男人看看苏府的大门,再看看苏杭月。

    “相府就了不起,都说相府的姑娘跋扈,今日大家可看到了,竟然逼我家娘子去死,我家娘子温柔贤惠,柔弱谦和,九死一生才为我家生下一子,比你这刻薄的女子不知要好多少倍。”

    相比男人的义愤填膺,一旁的女子掩泪而泣,楚楚可怜。

    “夫君,不要说了,别为了我惹下不该惹的人,我们是尘泥,哪里能和她们辩是非,算了夫君,我们回家去吧。”

    “娘子,让你受这样的委屈,我咽不下这口气。”

    围观的众人也左一句右一句。

    “相府姑娘就是不一般,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竟然冷漠到这种地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哼!”一位书生也是愤恨权贵仗势欺人。

    “那位小娘子真是可怜,好好的被人冤枉,以后可怎么活。”一个婆子拉着另一个婆子抒发感慨,连灶上蒸着的干粮也不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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