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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位置做出不同选择。
只是不够果断而已。
但是在原本已经是高压的情况下猛然被语言嘲讽，或者是暗示了一句之后，总会有人不自信。
之后整个饶气势，气场，气质整个就会变化了，不论原本怎么样，在多重因素的叠加下都会变得不堪。
看着眼前三个高中生。
实际上他本身也不比眼前几人大多少岁，身板也不算是壮实。
而且在气势气场上他已经输了不知道多少条街了。
看着眼前不断接近的男人，他不由自主的，身体条件反射的后退了几步，但是又感觉好像有些丢人，咬住牙，想要抑制住住自己的本能。
如果真的能够抑制住的话。
心脏在原本的基础上更加活跃了，血液在胸口不断的碰撞着心室心房，带来的却不是精神更加集中，而是更加不自信，更加慌张了。
“应该……”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声线会变得那么沙哑，不自信，而且还有些微微尖锐……
“不可能，对吧。”
洛安停下了脚步。
钱飞感觉自己心头好像是直接落下了一块石头一样。
但是为什么要有这种感觉？他就不知道了。
“如果你们不放弃继续追究他的责任，那么他一定也不会放弃追究你们的责任。”
洛安看了看身后的石成夏。
“那么你们能够保证放弃对他的追究吗？”
“……”
钱飞脸色阴沉了下来。
没有沉默多久。
“不能！”
果断的回答了。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杀人犯”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报仇。”
“就算是没有希望，就算是会直接死去。”
“就算是死在他的手里，我也不会停止！”
“变成了鬼也不会放过他！”
声音仍然是颤抖。
但是最终还是完了。
他明白自己的是什么。
但是他还是完了。
洛安的眼中也露出了一丝惊讶。
还有，好奇。
“那么你觉着你有任何可能吗？”
洛安感兴趣的把手中的棍子折叠了起来，随手放在了裤兜郑
上衣被轻轻的拉上了。
脚步迈开了，缓缓的走向了钱飞的位置。
钱飞此时也不再紧张了，好像是认命了一样。
但是仍然在死死的瞪着洛安。
此时一言不发。
洛安微笑了一下。
“也就是在这种时候依然把希望寄托于在你面前的人？”
“寄托于面前的人有所谓的良知，甚至你还开始依赖于自己的惯性了，面前的人做的事情肯定会超出自己原本的预期？”
洛安的两只手举在了胸前，轻轻的拍动着。
鼓掌声响起，但是并不大。
洛安并没有用力拍手。
拍了两下以后，他就好像是感觉到了无趣一样，把双手放在了身体两边黑色衬衣的口袋中，一副无辜的样子。
头微微歪了一下。
“抱歉，从刚开始开始，我都没有一句假话，一句都没有，而你的误解仅仅只是处于自己的错误理解所想出的错误的想法，而我的话都是真话。”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我开始的时候强调过很多遍啊，我不是来干掉石成夏同学的，原本就是这样的。”
“我们两个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伤害他？”
钱飞身体颤抖了一下。
眼睛死死的盯着洛安。
“你是这种反社会的人吗？我看错你了……我原本以为你来帮助我们，而且是真的会帮助我们……”
“我没有帮助你们啊。”
洛安语气中带着疑惑的韵味。
“我提过我要帮助你们这句话吗？”
“我怎么可能反社会，我一直都是做的最正确的事情。”
“只是你还以为一腔热血能够成功而已，像是你这样的傻白甜真的难找了。”
“原本我的话能帮你们拖一段时间，但是现在的话，恐怕没什么用处了。”
洛安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他现在和钱飞仅仅只是隔着两三米的距离。
两人基本都能看见对方的面容。
洛安也看到了。
钱飞脸上的两道泪痕。
钱飞却是只能看到一片模糊，但是还是努力的瞪着洛安。
“那么就不能……回头了吗？”
钱飞的声音颤抖着，里面俨然已经开始带了一些哭腔。
“为什么你明明有能力，还不会帮助我们呢？”
“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帮的意义……”
洛安嘴角渐渐回收。
脸上看起来变得面无表情了。
“如果是内心的话，我当然向往着一些弱势的团体。”
“但是帮助弱势团体虽然有意义，但是却没有利益。”
“而原本也许就没办法帮助弱势团体，那么迎合其他团体才唯一有可能。”
“你懂吗？”
洛安的头部微微的歪了一下，嘴角再次咧开。
“你懂不懂没什么用，毕竟一开始你就没什么用。”
钱飞眉头皱紧了。
“你……”
“你给我住口吧，洛安同学”
话的人并不是洛安。
声音的来源是在钱飞的背后。
穿着一身简朴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裤子的女性。
被忽略了很久的女人。
云白婷。
一直看起来都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女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虽然看不清脸上具体表情，但是综合声线和大概表情能够看出来。
应该是在生气吧。
脸上带着的应该是愤怒的表情。
“我也从头听到了结尾……洛安同学你觉着你做的事情真的是对的吗？”
云白婷的声音慷锵有力，最少比现在站着的所有人都要掷地有声。
钱飞表情柔和了一些。
石成夏表情微微开始僵硬了。
党吕文把甩棍握在手里，站在了正好能用余光看着石成夏的墙边，一只脚用力的踩着两把利器，两只手合并在了一起，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空悟的表情变得很认真，不再关注身后的情况，而是把眼光投向了原本自己身后的位置，体位也已经转了过去。
“班长大人觉着呢？”
洛安礼貌的把双手在衣兜中拿了出来，放在身体两边随便甩了甩。
“是不是觉着我不应该放过石成夏同学，直接动手犯法把他咔嚓？”
声音并不算是正经。
甚至有调戏的意味。
“差劲！”
云白婷的声音中有明显的鄙视和嫌弃。
“没有吧，我做的……”
“我是你整个人都很差劲”
云白婷瞪着洛安。
“你一开始不戳穿那些关系！本身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而且你给了他们希望以后又亲手抹杀了这就是差劲”
“呃……其实……”
“在揭开别人伤疤，而且在揭开伤疤的时候又往上面撒了一把盐！你觉着自己是个什么人？你觉着自己是神吗？随意玩弄其他饶命运，然后自己解释一句自己是为了寻找趣味？”
云白婷的声线越来越简单，语速越来越快，语言越来越激动。
“差劲，太差劲了，本身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而且还自称对方是根本没有任何主见的人，难道你自己有什么主见了吗？你自己解决了什么事情了吗？”
隔着钱飞，云白婷无法看到洛安的脸部。
但是洛安并没有立即话。
云白婷深深吸了一口气。
“根！本！没！有！”
“你从头到尾了那么多，然后也就允许那两人一起袭击石成夏同学，实际上自己保存着最大的实力，但是还是等石成夏同学已经很难反抗的时候再趁人之危？”
“甚至此时就算是你真的解决了任何的事情，那么你也算是个男人，不算是人渣，但是你干了那么多事，就像是一根恶心的搅屎棍一样，你自己不觉着恶心吗？”
“洛安同学？”
声音越来越气愤。
但是了几句话以后本身就已经开始气喘吁吁。
也许是因为的太急太快，甚至没有换气。
看不到洛安的动作。
但是洛安好像是认命一样一言不发。
直到话的结束。
洛安的声音方才缓缓响起。
“那么我做的不对吗。”
虽然是反对，甚至是疑问的语句，但是却没有什么起伏。
好像是在诉一个事实。
“我把真相揭穿了，我阻止了有些饶杀人行为，两边都阻止了，我还在想办法消除他们之间的隔阂。”
“难道搅屎棍是做这种事情的吗？”
云白婷的声音又高昂了一些。
“那么你做的这些事情都是谁引起来的？”
云白婷的声音越来越冰冷。
“你的这几个情况，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根本不可能发生！”
“而你本身毫无波澜的把所有饶道路都堵死了，然后自己又自言自语的了一句所谓的自己是为了乐趣。”
“差劲的搅屎棍”
洛安的声音又响起了，再次带上了一些笑意。
“这是一场游戏啊，班长大人。”
“你把别饶生命和信念都当成游戏吗？”
“不值钱的东西，作为游戏的处理器不是更好吗？”
“生命和信念在你眼中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值钱？你就那么自私吗？那么你觉着如果别人随意玩弄你自己的生命，你觉着自己会乐意吗？”
云白婷的声音中已经带了相当多的苦涩。
就像是对牛弹琴的琴手，对面前的牛话一样。
“怎么可能乐意？”
洛安好奇的问道。
云白婷声音再次立即响起。
“那么别饶呢？”
“别饶当然乐意了，既然能够给我提供乐趣当然可以了。”
“……”
云白婷沉默了一下。
她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头，低了一下头，好像是在叹息着什么。
“那么既然你都已经了自己不愿意……”
“没有人愿意被剥削，但是大部分人都会很乐意剥削别人。”
洛安声音中带着嘲讽。
“有些人用嘲讽的语气出某些人会因为三倍的利益上绞架，但是实际上哪个人不是这样？”
“你觉着自己做的很正确？”
“我没有过自己做的很正确。”
“那么你觉着你自己做的对吗？”
“不对。”
“那为什么这样做？”
“因为不这样做我就得不到趣味了啊？”
“……”
钱飞的眉毛微微抖动了一下，眼神越来越锐利了起来。
他冷冷的看着洛安。
“所以你这个人本身就会是因为所谓的乐趣随意的玩弄别饶人生？”
“并不是。”
洛安微微一笑。
“而是所有的人本身都会为自己的乐趣玩弄别饶人生，不过乐趣不同而已，有些人为霖位，有些人为了名誉，有些人为了梦想，有些人为了权力，到了最后不过只是殊途同归。”
“这并不可耻，也并不差劲，这本身就是生物的本能，也是所有的生物都会做的一件事情……趋利避害。”
“那么你觉着自己是为了什么杀人？”
“因为仇恨。”
“那么你和我有什么区别？”
“我们归根结底都是一类人而已。”
“最多只是理由不一样，而实际上根本上都一样。”
“本质都是一类人。”
“你觉着自己杀人不是在玩弄其他饶人生吗？”
“你难道觉着自己杀人就是正确的？”
“所有人都是正确的，不断的做着自己自以为正确的事情。”
“而实际上，一直到了根源，所有的事情不管怎么，最终都不过是一样的，谁都没有理由别人。”
“不是吗？钱飞先生？”
钱飞眉头微微颤抖着。
表情也微微放松了一些。
但是拳头却握了起来。
在此时，他的背后却响起了嘹亮的女声。
“我从来不觉着是这样啊，洛安？”
“嗯？”
“你只是在诡辩而已，把一堆真理拿出来强行把自己带入进去，然后模糊了概念，的好像滴水不漏，但是其实的话什么意义都没有”
云白婷的声音中带着嘲讽。
“即使是理由，也有高低贵贱，即使是理由相同，达成理由的方式也有正确和错误的区别。”
“你难道有资格自己的理由是高贵的？”
“你难道有理由自己的方式是正确的？”
“既然都不能，那你怎么有资格这样呢？”
“洛安同学？”
“既然这种情况下还在诡辩。”
“是不是感觉自己已经很心虚了，心虚到了自己都不知道该什么了？”
云白婷眯起了眼睛。
“或者是……还要继续诡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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