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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舒仪是不是黄花大姑娘他不知道。
林楚楚百分百是。
她的腿缝能夹住一张a4纸。
眉角也还带着一股青涩稚嫩，眼神如小鹿一般清澈，明显是朵还未经人事，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还在大学的时候，林楚楚就是一个乖乖女。
追求他的人多不胜数，她每天都能收到舔狗们匿名送的各种礼物，却从来没谈过一次恋爱。
除了学习，就是参加学校里的各种活动。
那时沈夜是校篮球队的队长，林楚楚则是啦啦队的队长。
每当沈夜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时，都能看到她跳着啦啦舞为自己加油的倩影。
也许缘分在那时就已经开始了。
“好啦，不逗你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沈夜知道林楚楚找自己一定是有正事。
林楚楚这才想起来，睁开眼不敢直视沈夜，羞涩地说：
“是这样的，沈夜，你现在彻底火了，很多音乐平台都想和你签约，他们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所以都把电话打到了我们公司。”
“哦？是吗？”
沈夜对此并不惊讶。
以他现在的火热程度，没有音乐公司找他那才是怪事。
其实早在他第一首歌刚火的时候，就有音乐平台注意到了他。
之所以没有立刻联系他，主要还是想评估一下他的潜力和商业价值。
昙花一现的歌手太多了，谁也不知道沈夜的创作力是否能一直在线，并且每首新歌都能这么火爆。
观察了几天之后，那些音乐平台的负责人都被沈夜恐怖的音乐才华吓到了。
眼看着沈夜的人气越来越高，商业价值也随之水涨船高，再不赶紧下手，恐怕就签不起他了。
沈夜问：“都有哪些音乐平台。”
林楚楚激动地说：
“那可太多了，不过最大的还是企鹅音乐，网抑云音乐，酷听音乐，还有虾米动听。”
“这四家是全国目前最大的音乐平台。”
“他们的负责人都很有诚意，想要找个时间亲自和你面谈合作事宜。”
“沈夜，你是怎么打算的？”
林楚楚只是沈夜在斗音的私人助理，其它的事并不在她责任范围之内。
不过她还是把这些事揽在了自己身上，俨然成了他的助理兼经纪人。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么做只是出于同学情谊。
也许还有一些其它原因，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沈夜想了想，说道：
“这样吧，你找个适合谈判的地点，约那四家平台的负责人明天下午两点钟见面详谈。”
“四家一起谈吗？”
“没错，这样比较节约时间。”
林楚楚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操作。
这是搞集体面试呐？
沈夜又说：“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林楚楚愣神，“我去干什么？”
“你不是我的秘书吗？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能少的了你呢？”沈夜笑道。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秘书了？你还真是理直气壮啊，我抗议！”
林楚楚像个含着栗子的小仓鼠一样鼓着香腮，挥舞着粉拳抗议。
“抗议无效。”沈夜狡猾一笑，“就当是朋友帮忙不行吗？顺便从你们公司法务部找个靠谱的律师过来，帮我看看合同，免得我吃亏上当。”
“好吧，就便宜你一次。”林楚楚认命地说，“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问吧。”
“你真的像网上传的那样，背景很恐怖吗？”
林楚楚本不想探听沈夜的隐私，可她实在太好奇了。
关于沈夜的身世背景，网上已经不下于一百个版本了。
沈夜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一脸严肃地说：
“别瞎打听，不该问的别问，这是为你好，懂？”
“懂……懂了，那我先去忙了。”
挂断电话，沈夜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刚刚是不是吓到她了？这丫头还真是单纯得可以啊。”
林楚楚很快就把见面的地点发了过来。
就在沈夜家附近的一家高档茶楼。
她这么做完全是为沈夜考虑，不想让他太麻烦。
贴心啊！
下午两点钟，沈夜开车来到那家高档茶楼。
林楚楚和律师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沈夜，你可算来了，快上楼吧，四家音乐平台的负责人都在楼上等你呢。”
林楚楚见到沈夜，连忙迎了上来。
“不是说好的两点吗？”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踩着点来吗？”
林楚楚对沈夜无语了。
“还有，你就打算穿这身去见人家？”
沈夜看了看自己那一身的地摊货。
这些都是以前的旧衣服，现在虽然有钱了，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去买新衣服。
“有什么问题吗？”
“这么隆重的场合，难道你不该穿的正式点吗？”
林楚楚惊讶地看着沈夜：
“你该不会连这么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吧？”
沈夜是很有才华，可是却有点欠缺生活常识。
前世身为顶流巨星的他，很多事情都有经纪人和助理打理，根本不用他操一点心。
“无所谓，反正他们看重的是我的商业价值，又不是我的衣着品味。”
沈夜一边和林楚楚往里走，一边对她说：
“楚楚，你干脆辞职吧。”
林楚楚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我辞职了你养我啊？”
“嗯，我养你。”
沈夜注视着林楚楚的眼睛，满脸真诚。
林楚楚顿时慌了，眼神闪躲，脸蛋绯红，小心脏怦怦乱跳。
他这是在向自己表白吗？自己要不要答应他呢？如果轻易答应他，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心急？
沈夜见她不说话，又问：
“怎么样？你愿意吗？”
林楚楚芳心大乱，支支吾吾道：
“沈夜，你表白得太突然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考虑考虑。”
“表白？谁跟你表白了？”沈夜哭笑不得，“我是说让你来给我当经纪人兼贴身助理。”
林楚楚：“……”
一旁的律师辛苦地憋着笑，林楚楚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着沈夜那一脸欠揍的表情，她真想给他两拳。
林楚楚一言不发地带着沈夜来到楼上的一个雅间。
刚一进门，屋子里的四个人就不约而同地站起了身，向沈夜投来讨好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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