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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快救救你天真可爱活泼美丽的亲生妹妹吧”沈清风一样的进了院子,直接抱住沈澈的腰,一边带着哭腔一边摇摇晃晃
“怎么了,在家哪个敢惹你?”沈澈无奈的摇了摇头,抓住她环住自己腰的胳膊轻轻拉开,看着沈清说“清儿长大了,以后不要冒冒失失的,更不要随意抱着搂着男子的腰”
“二哥又不是别的男子”沈清松开沈澈,坐到石桌前,拿起一个果子啃着“三哥看我看的太紧了,我想上街,我想出去,我快闷死了,二哥,你帮我”
“你三哥是为了你好,再说你确实需要好好休息”沈澈在一旁坐下,继续拿起桌上的书看着
“小姐,景公子来了,在府门外呢”菁菁突然跑进来对沈清说
“景谌来了?走走走”沈清一听景谌来了,双眼放光,将吃了一半的果子放在石桌上,招呼都没打直接跑了出去
“景谌?锦竹,去告诉阿澄,清儿想出门上街”沈澈捏着手里的书大拇指轻轻捻了捻书角,愣了会儿对锦竹说,锦竹眼珠转了转,笑眯眯的应声而去
“景谌,快进来快进来,啊,不对,快出去快出去”沈清看到门口站着的景谌笑容更加灿烂了,刚要拽着景谌进府,眼珠一转,此时不上街何时上街,转身又要拽着景谌往外跑,景谌被她一番动作搞得有点儿晕乎乎的
“阿清……”景谌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见,由远及近的一声嘶吼
“沈清!你要去哪儿啊,怎么不带三哥呢?”只看见沈澄步履匆匆,面带微笑的走到沈清面前,笑眯眯的看着沈清,看的沈清头皮发麻
“哟,这不是景公子嘛,不知何事光临寒舍啊”沈澄看着这个一来就把自家妹妹开心的不行的家伙,有些牙痒痒
“三哥,景谌难得来咱们家,我想……”沈清还没说完,就听到沈澄接着说
“景公子难得来咱家,自然要好好招待的,在门口站着算什么,锦竹,还不带路,咱们去二哥哪儿”沈澄打开扇子笑眯眯的看着景谌,然后瞥了沈清一眼,沈清看到锦竹出现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今儿说什么也出不去了,有些泄气的准备认命了
“多谢沈三公子好意,只不过,我与阿清早就约好今日去京兆府的,前些日子事情太多,将马匹中毒一事一直耽搁,如今也该解决了,何况当时是阿清拦下了发疯马儿,救了我,此事她理应在场,沈三公子好意景某心领,改日景某做东,请沈二公子,沈三公子五福楼喝茶,可好?”景谌看着沈清突然双眼放光的看着自己,瞬间有些不自在,眼睛一时不知该看向何处,只好转头微笑的看着沈澄
沈澄万万没想到,景谌来了这么一手,不过,沈澄倒也不怕
“如此,本公子倒不好阻拦,锦竹,回去告诉二哥,我今日不去他那里了,我要去京兆府看看”沈澄说完,率先出门上了景谌的马车,还转身催促二人快些
“略~”沈清看着进了车厢的沈澄,做了个鬼脸,景谌哑然失笑,不过多时,一行人便到了京兆府门口
“张大人这是要去哪儿啊”沈清一下马车就看见张鸣正带着一队人往外走
“沈小姐,景公子,沈三公子,你们这是?”张鸣看着三人陆陆续续从马车上下来,不太明白这仨人什么时候碰一块儿了
“张大人,我们来看看上次从景府带走的东西,了解一下马匹中毒和下人投井案”景谌上前一步行了一礼说到
“如此,你们带景公子沈三公子,沈小姐进去吧,直接去找张鼎,这事一回京兆府就交给他了,不过,他脾气有些怪,你们多担待,我还有公事在身,先走一步”张鸣对三人也拱了拱手
“大人慢走”三人回礼,看着张鸣走后,被衙役带着往京兆府的后院走
“刚才说的投井案是怎么回事啊”沈清神秘兮兮的靠近景谌问着
“咳咳,说出来一起听听吧”沈澄拉开沈清,站到二人中间,沈清撇了撇嘴,也没反抗
“说来惭愧,在景府有一偏僻的西院,那里就连打扫的下人也很少去,就在张大人去景府查马匹中毒一事之时,发现井下有一具尸体,还在死者屋舍床铺下发现了一箱子的金银珠宝,张大人觉得此事有异,便一同带回了京兆府”景谌言简意赅的阐述着当时的情况
“你们景府,还真是热闹啊”沈澄意味不明的看了景谌一眼
“这人不会是被人买通了给马匹下毒的人吧”沈清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心里总有一种这事不简单的感觉,毕竟景府的人再傻也不会将尸体放到井里吧,按玄云国一般府邸的结构来说,下人的屋舍基本上都在南院,因为西院偏凉,不少府里都会把西院当成夏日避暑之地,就算是西院荒芜,不住人,可这个院子毕竟连着主院,谁这么大胆子敢在主院旁边杀人越货,沈清越想越觉得有猫腻,而且景家的人除了景谌估计没一个好人,想到这里,沈清不由得看向景谌,眼神中带着些许怜悯
“二位公子,小姐,到了,此处就是张鼎大人的住处,小人去通报,三位稍等”带路的衙役说完就先进了院子,三人面面相觑的站在门外,有些尴尬
“咱就在这儿?”沈澄看了看景谌,又看看沈清
“哪儿有个石桌,我们去坐下吧”沈清张望了一下,发现左方有个小石桌,正好可以坐下三人,三人移步到石桌旁,坐下,等着回信
“这衙役怎么进去了就没声了呢,还不出来”等了半天也不见衙役出来回信,沈清站起来跳着往院子里张望,就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了,一名男子看了他们一眼,说了句进来吧,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起身进了院子
“可是张鼎张大人?”景谌突然开口道
前面男子并不答话,只回身挑了下眉,看着景谌,双手环胸,意味不明
“你们……认识?”沈澄看着两人的对视,出言打断了二人
“我就是张鼎,张鸣让你们来找我的?你就是若雪的儿子?哼,半分没有遗传到你母亲的样子”张鼎睨了景谌一眼,看着眉眼都像了景明的景谌,有些不爽
“张大人,认识我父母?”景谌语气平稳,没有一丝波动,可是他掩在长袖下的手慢慢握紧
“哼,为了马匹的事过来的吧,哦对,还有个景家下人,景家这个败家二爷还真是……哼”张鼎似乎知道很多关于景家关于景谌父母的事情,沈清看着一言不发,神色如常的景谌,依旧发现了他在听到关于父母的事情的时候脸上闪过的一丝痛色和愤恨,沈清悄悄挪了挪,站到景谌身边,想以此给他慰藉
“坐吧,马呢,确实是有问题,但不是中毒,马的胃里有麻黄,应该是喂马的草里掺了麻黄,这味草药剂量大了,就会有非常兴奋亢奋的状态,而你的马,明显就是喂食了大量的麻黄,这味药药效长,加之,马吃了很多,所以……这还真是有人容不得你啊”张鼎说完马的事情也不忘说句风凉话
“那景家下人是怎么回事”沈澄收了扇子看着张鼎,有意味不明的看了景谌一眼
“那个人啊,他是中毒死的,而且这毒,有些古怪,像是蛊吧,又没有引,说是毒吧又不准确,依我看倒像是几种毒混淆而致,不知道哪个高手,将几种剧毒糅合的一起,制成了一种新毒,而且,死者应当是会些武功的,他的左手有茧子,一看就是常年用剑磨出来的”张鼎看着面无表情毫无惊讶的景谌,心里大概有了方向,也对,景明和若雪的儿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害死“就……没了?”沈清突然说话
“没了啊”
“我还以为能知道是谁下药的呢”
“那可不是我该管的事情,再说了,我看早就有人胸有成竹了,好了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走吧,我要睡觉了”张鼎一边说,一边起来伸了伸懒腰,然后自顾自的进了屋子,三人见状,自然不好逗留,沈清好心的给张鼎关了门,三人一路沉默的上了马车
“景公子想必早就知道幕后黑手了吧”沈澄看着闭目养神一脸悠闲的景谌说
“沈三公子何出此言?”景谌慢慢睁开眼,看着对面的沈澄
“这既是景家的家事,我们沈家自然不好插手,如今也知道了马匹中毒的事情,虽不知道下药的是谁,但是再往后我们沈家自然也不便再管了,你说是吧,景公子”沈澄对着景谌一笑
“自然,有劳沈三公子陪景某一趟”景谌自然听出了沈澄的言外之意
“景谌,你在景府……多加小心,对了,上次给你的玉佩给我,这个给你”不管他们二人的言外之意,沈清反正是不忍心景谌被他黑心的二叔害死的,而且,梦里道士说过,这一世也有一个命数不可测之人,而且在前两世的镜像里都未看到景谌,不管出于哪方面考虑,沈清都不希望景谌被害,说着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玉牌似的东西,递给景谌
“这个牌子是我亲手刻的,上面的字除了我整个玄云国谁也不认识,而且这个牌子我已经让府里所有人都认过了,有事你拿着它来找我,觉得不会被拦的”沈清换回了三哥的玉佩也没有换给他,而是自己揣进了怀里,笑眯眯的看着景谌
“多谢阿清”景谌下意识的搓了搓玉牌,上面刻着的字符确实见所未见,看着像图又像字
“景公子多加保重”沈澄走时又看了眼景谌手里的玉牌,越发觉得景谌这个人不顺眼了
“劲苍,回府吧”沈清兄妹二人下了马车回了镇国将军府,景谌收敛神色,对驾马的劲苍说道
夜里,景府
“阁下,既然来了,便现身吧,我这院里的房梁可不是很结实”景谌晚饭后坐在屋里喝着茶,突然耳尖一动,景谌放下茶杯,出声到
“小子武功可以啊,这么点儿小动静都听到了”一道黑影从房梁而下,而同样听到动静伺机而动的劲苍瞬间从门外冲了进来,剑指对方
“哟,小心点儿,我这脖子可没你的剑厉害”说着将劲苍的剑慢慢移了下来,劲苍看了眼景谌,便收剑继续守着门去了
“张大人夜访我景府是何用意啊”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日里刚见过的张鼎
张鼎却是直接抬掌攻向景谌,景谌抬手一挡,快速出掌击向张鼎胸口,张鼎侧身躲过,门外的劲苍听到打斗声开门闯了进来,正要加入战局,却听景谌让他别动,守着门,劲苍不放心关了门,在屋里守着
“嘿,你这护卫,我还能伤了你家主子怎么着,你在屋里待着,外面有人偷听怎么办”张鼎明显不是景谌的对手,不过几个回合张鼎就有些气息不稳了
景谌抓住张鼎一个漏洞,一掌击向张鼎,张鼎躲无可躲只好与之对掌,却发现景谌比自己想象的功力更加深厚,直接被弹开了
“好你个景谌,好歹我也算你长辈呢,你就这样对我,摔死我了”张鼎坐在地上耍着赖,劲苍一看,张鼎武功确实不怎么样,又得了景谌的眼色,转身出了屋子
“嘿,我怎么感觉到了不屑”
“张大人还是快些起来吧,这样子有损您的官威”景谌脸不红气不喘的撩起袍子坐到桌前,气定神闲的喝着茶
“把手给我”张鼎也收起玩笑,起来拍了拍土,坐到景谌对面,神情严肃的说
景谌犹豫了一下,将左手递给张鼎,张鼎将手搭在景谌的脉搏处,过了很久,张鼎收手看着景谌,一盏茶后,叹了口气
“我还是来晚了,我就应该早点儿闯景府,非守着那狗屁约定,不过还好,你功力深厚还能压制住,这个瓶子里的药丸,每隔三日吃一个,一定要在正午吃,这瓶吃完我再来”张鼎说了些让景谌摸不到头脑的话
“张大人,与我父母……是何关系?”景谌还是问出了心中疑问
“他们与我而言,是亲人”张鼎似是回忆起了什么,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又回头看了景谌一眼,施展轻功跃出了院子
“爹,娘……”景谌看着天上的圆月,任由月光洒在身上,似是冰凉却有着不一样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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