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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厌厌蹙眉看着邮箱里收到的艺术类名校一览表，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叶司音昨晚的欲言又止，又想起滢滢跟她讲的段子。
于是她又开始反思，反思自己最近都做错了什么，值得他非要把她送出国不可；反思的结果是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她甚至开始没什么自信，怀疑自己是否也如那个段子里的国内女友粗鄙丑陋。
一上午的课，舒厌厌都恍神的厉害；一刻钟反思，一刻钟对着课本内的镜子发呆，一刻钟又……
她记得笔记也是七零八落；好在这类理论性的课程，其实可以回去参照叶司音归类的文献，因此不怕挂科也不怕被点名到一问三不知。
滢滢走近她准备叫她一起去食堂时，一眼就看到了界面上的艺术类名校一览表。
“你要出国？”
“啊？”舒厌厌好久才反应过来，支吾道，“或许。”
滢滢预先替她参考了起来，
“别或许！有机会一定要去的，人永远赚不到学识与眼界以外的钱。美术，音乐，文学……所有艺术类又都是烧钱的路子。别听某些外行人嘲笑这个嘲笑那个，去毕加索画功烂到考不上美院，他的画却还值几亿；爱好文学的，哪个不是博览群书才会买书的？同理爱好名画的，哪个不是博览名画才会买？值不值几亿买的人难道不比酸的人清楚？”
“学识无价，知识无价，谦逊无价；只有无知者才会自我满足自我欺骗，学识低眼界低越活越差。所以，厌厌，听我的，有机会留学就一定要去！”
“再吧”舒厌厌道。
“为什么要再呢？”滢滢不解，“留学只是三五年的功夫，又不是永远都不回来。若是想我们和你的家人，我家有私人飞机也可以报备航空包线去看你。”
“再吧。”舒厌厌坚持道；铃丫头的事情已经让她心烦不已，无暇兼顾在这时候考虑去哪里留学。
结果食堂用餐到午休。
校园里充斥的八卦新闻仍然紧云绕铃丫头为中心
“记得上次我跟你起的那个语言学校的校花吗？”
“你云铃？”
“对，就是她！听她最近淡出娱乐圈，似乎要金盆洗手不做艺人了？她最近去光影传媒上班了你知道吗？看到她本人我才知道……啧，那皮肤管理简直绝了。按她比我们大很多届，但年龄其实差不多……得有三十了吧。可她那个皮肤呀，真是满脸胶原蛋白，嫩的能掐出水儿来似的……而且还有，你知道吗？我家亲戚从公司人员系统名单上，看到她的婚姻状态居然是离异……”
“光影光影是娱乐公司吗？旗下都有谁啊。”
“嗳，我们学生会的会长不就是被光影签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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