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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五更天，明火才被扑灭。
司重看着满地狼籍，大发雷霆。
蔡胜德战战兢兢给他解释，昨晚来的人都是熟客并没有陌生人。
待清点人数后，真相才渐渐浮出水面。
蔡胜德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是他！”
蔡胜德其实一直觉得昨夜曹元有些奇怪，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不过那种怀疑无根无据，他也就没往心里去。
蔡胜德不禁发出疑问。
蔡胜德一想到昨天那人不是曹元，冷汗都要下来了。
毕竟眼前只有曹元跟那个女人不见了，这点毋庸置疑。
“那人根本就不是曹元。”
蔡胜德一惊。
濮阳。
“不可能啊，他跟曹元长的明明一样。”
司重眉头皱起来。
若是有人假扮曹元，首先得身形跟他很像才行，那人肯定是熟悉曹元的行踪且把他控制起来了。
“那你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你可知曹元过去两个月去哪儿了？”
“换…换脸？”
司重在心中默默念了念这个名字，那地方倒是距离京城很近。
“谁说长的一样就一定是一个人了，你可知西域有一种换脸之术？”
蔡胜德听后骇然。
“那女人是个生面孔，听说是他最近才纳的姨娘，从前是个歌姬，昨晚确实唱了一曲。”
“他莫非不是曹元？”
被他这么一问，蔡胜德顿时有些怀疑自己，不过…
他问道。
蔡胜德想了想说。
司重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司重狐疑的看向蔡胜德。
蔡胜德道。
蔡胜德如实答道。
“你说谁？”
“那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呢？”
前一阵子司重也在京城，居然没听到这事儿的一点儿风声，想来那人的手段也是极其厉害了。
听了他的描述，司重心中突然有了一个猜想。
司重：“你确定他是曹元？”
曹元此人司重是认识的，他这么多年一直为逍遥馆效力，按理说不应该有问题。
“言行举止吧，眼神透露着一股谨慎，态度也没以前那么轻浮了，对他身边那个女人宠的很，要什么给什么，昨晚也没招呼别的女人伺候。”
司重双手背在身后，反反复复琢磨着蔡胜德的话，回忆起狄守仁的死装，他突然下定结论。
若不是他突然冒出来个同胞兄弟，那人定是曹元无疑了。”
司重无意给蔡胜德讲解怎么换脸，当务之急是要确定替换曹元之人的身份。
“昨天天色有些暗，而且有两个月没见过他了，看着好像是比从前精壮了些，但脸没什么变化。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之前听说有人在濮阳见过他，”
“昨夜曹元来了我就觉得他不太对劲儿，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个女人。”
想到这里，司重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他最近也不在京城，怎么这么巧呢。
想到这里，司重的拳头不禁攥紧，同时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怪不得之前在京城呆的那么老实，求医？该不会他根本就没残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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