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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挂了个股东的名字而已，平常很少过问具体的经营情况。
甚至连负责香江华伟和景北研发中心、香江研究院之间，在技术交流和提供支持的联络事宜，也大多交给了团队里的人员去做。
因为她最关注的，其实还是陈默，也没把她自己当成一个女强人。
毕竟，她最喜欢的，还是随时随地解决陈默的一些需求，每每那时候，才是她感到最充实也最满足的时候。
陈默也不会违逆她的想法，更不可能强行要她去做一些其它的事情。
两个人之间的这种默契，仿佛与生俱来一般，完全不会涉及其它。
尤其是陈默在专注于拍摄电影的时候，卫莱也会在闲暇里，及时的反馈给他一些外界的消息……
“《毒舌大状》在香江的票房，最终以5515万的成绩下画了，要不是《钢铁侠》上映的早了点儿，估计都能再破个六千万。”
《钢铁侠》上映的时候，《毒舌大状》其实已经放映35天，潜力也挖的差不多了。
所以，即使《钢铁侠》出来了，对于它造成的冲击，其实也没有多大。
而卫莱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表达一下自己对这部电影的看好罢了。
陈默却对这个真心没多大触动。
毕竟，他忽然挤时间拍来的这部电影，原因相当简单。
那就是引发一场舆论，然后借助曝光的“楚莹白骨案”，打消方家的对未来部落工作室的觊觎。
然后为此而乱中出错，让自己找到反击的破绽和机会。
现在，他目的已经达成了。
所以也就足够了。
至于票房什么，充其量也就是顺带着捞到的赠品，有钱赚更好，没有的话也无所谓。
就是这么纯粹。
所以，最终只是笑了笑，“本就是一个突如其来的项目，没赔钱就是胜利，能赚到多少，都算是意外之喜，知足常乐嘛！”
然后反过来问卫莱，“对了，那个案子怎么样了，不是有个死因聆讯吗？”
卫莱就一下了乐了，“挺顺利的，方家倒是找了不少的证人和律师，但那些所谓的证人，现在几乎都面临着法庭指控呢，作伪证这种事儿，在香江，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嗯，或许也可以转为污点证人，但还需要一点儿时间……
“不得不说，汇裕银行在这件事情上的抛出来的那些铁证，可着实惊爆了一地眼球啊……所以，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赵谦和汇裕集团总部那边开战了？”
陈默哈哈一笑，“开战？那就有些抬举他们了，借他们两个胆子，估计都不太敢呢，所以，开战是不可能了，但佯装发一下难，还是免不了的，赵谦就等着他们先出招呢。”
卫莱就跟着笑，“所以说，上面已经准备好，开始动手了吗？”
陈默嘴角挑起，“这就和我们没啥关系了，咱们耐心看戏就行，就是不知道那个陈太，这会儿是不是已经反应过来了。”
不管方谙生是不是已经感觉出来不对了，但其实不管她这会儿再做什么，事实上也已经于事无补了……
陈默也没有继续在这事儿深入的聊。
反而转到了舆论上，“那些媒体对这事儿什么态度，博客和贴吧上，也已经开始欢歌载舞了吧。”
卫莱咯咯的笑，“那可不，这下子其实已经坐实了方家收买证人作伪证，买通陪审团成员的事实了，这无疑也把自己给很直白的暴露了出来，因此而受到牵连的，估计绝对不在少数。
“这种情况下，普罗大众还不跟打了胜仗似的？能克制住不直接走上街头敲锣打鼓一番，都算是素质好的了。”
种种表现都在说明，港府和廉署那边已经出手了。
而这次目标对准的，也绝对不仅仅是几个小小的证人……而是站在背后，那些操纵着一切的某些人。
这才是市民最喜闻乐见的事情。
也是很多人最希望看到的，那个还有未来的香江……
陈默就点着头，“那个调研小组呢，还在后台观测各类数据？”
卫莱“嗯”了一声，“反正后台开放给他们了，我也不清楚他们在做什么，但好像还是每天看起来很忙的样子，似乎对于你提起的那个大数据啥的，十分感兴趣。”
陈默就在心里乐了一下，不感兴趣才怪了呢，那可是大数据分析啊！
放在这个年代，大数据的概念，通过香江这次围绕着一部电影，而衍生出来的各类现象，以及在网络上所表现出来的各类属性，那无疑就是一个十分庞杂反复的大型课题。
这对于那些专业就是社科类的学者而言，意味着什么，也就可想而知了。
说实话，这种诱惑力，有时候是真的无法抵御的。
而这，其实也正是陈默组织这些人过来的目的之一。
毕竟大数据的重要性，陈默可是知之甚深的，而早一步进入对大数据这个概念的研究，显而易见也是于国于民都有益无害的。
那为什么就不能从侧面推动一下？
早点儿布局，早点儿完善网络环境，几年后还会有公知什么事儿？
跳出来一个就灭一个，都不带打商量的……
这才是陈默最乐见其成的事情呢。
正事儿聊完，卫莱就随口说着其它的八卦，“第二届《好声音》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不关注一下？”
陈默摊手，“我应该关注吗？我就是个导演而已，拍电影才是老本行，其它的一切都是浮云。”
卫莱翻了个白眼，“那《家有儿女》呢，剧本可是你写的，现在都开播了，也没见你问一声啊。”
陈默抬手挠了下头皮，“收视率还不错？”
卫莱无语，但还是回了句，“何止是不错啊，据说还好得不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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