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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杨蒙听见这话后的内心写照。
见杨蒙一脸懵逼的样子，江云将情况解释了一遍。
杨蒙恍然大悟，不过他的眉头依然是微微皱起。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一下。”
“即便算上你本命灵器没有苏醒的那几天，你一共才觉醒六天时间。”
“虽然我是二十四岁的时候觉醒的，天赋比较差，六年过去，现在也才一阶中期。”
“但比起你依旧还要高一阶，你确定要这么测试？”
他怕等会儿要是自己把江云弄伤了，经过鉴定要赔钱的话，那他这节课白上了，说不定还得亏。
在高三全联邦统一觉醒仪式的没能觉醒，并不意味着以后没法觉醒。
不少超凡者都是在后面通过购买各种药物，增强自身而成功觉醒的。
不过根据联邦统计，高三统一觉醒仪式没能觉醒的，即便后来成功觉醒，成就也十分有限。
他们中大多止步二阶。
极少数能修炼到三阶。
更强的当然有，不过一百五十年，整个联邦只出了一个特例。
不在参考范围内。
杨蒙便是这类超凡者。
“杨教练，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控制自身的实力，先压在一阶初期，如果我感觉没有问题的话，你再加大力度。”
江云认为杨蒙说的有道理，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让杨蒙一点点加大输送，看看他究竟能抵御什么程度的物理攻击。
“也可以。”
杨蒙应下。
两人来到修炼室中间的空地上，相距两米站着。
光说不练假把式。
这是武馆专门为客户准备的修炼之地。
杨蒙双手向下虚握。
嗡~
一柄长有一米多，通体漆黑的长刀出现在其手中。
“这是我的本命灵器，我给它取名破风刀，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江云刚才就已经向山海经注入灵力，唤醒了旋龟。
此刻他的皮肤早已处于硬化状态。
“好！那我来了！”
杨蒙双手持刀一步向前来到江云身前，手中长刀向江云肩膀砍去。
“铛！”
长刀砍在江云肩膀上，划破武道服，发出金属碰撞之声。
在江云肩膀上留下一道白痕。
杨蒙顿时一愣。
虽然他刚才没有尽全力，但也不至于只能划破衣服吧？
“可以加力度。”
江云感受了一下自身状态，刚才那一刀的力道比起自己昨天用水果刀划的大不了多少。
杨蒙点头。
双手高举，对着江云肩膀再次砍下。
刀锋划破空气，带起风声。
这一次显然是注入了灵力。
“铛！”
锋利刀刃砍在江云身上，再度出现一道白痕，这白痕看起来比上一次留下的白痕要长要深。
“还可以加。”
江云察觉出了两次的区别。
不过这点攻击程度还是不够。
看见江云肩膀上的白痕，以及听到江云说的话。
杨蒙沉默了两秒，转身，和江云拉开了数米距离。
他双手持刀微微倾斜，滚滚灵力注入刀内。
破风刀刀身上闪烁起淡淡黑色光晕。
杨蒙深吸了口气，脚步一踏，带起厚重之声向江云冲来。
冲行过程中，手中破风刀已经是向上高举。
一秒后冲到江云身前。
“喝！”
只听见杨蒙口中发出一声爆喝，手中破风刀带起破空风声，卷起一道微型的龙卷，向江云身上砍去！
“铛！！！”
破风刀砍在江云身上，就像是砍在坚硬钢铁上一般，剧烈金属碰撞声响起的同时。
那龙卷在江云肩膀上不断旋转绞杀。
很快，一道长长的刀痕出现在江云身上。
刀痕长约六十厘米，从肩膀上一直划到腰部。
靠近肩部位置刀痕错综复杂，痕迹深一些，仔细观察的话，隐约可以看见皮肤下有淡淡血痕，其他部分依旧是白色痕迹。
杨蒙：“……”
我已经全力出手了，还用上了刀法。
怎么只能留下这么一道痕迹？
杨蒙瞪大眼睛，内心满是疑惑。
“皮肤还没有被完全划破，还能接受……”
江云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血都没法渗出来，说明还未达到破开他防御的标准。
这种程度的伤口，有灵力加强恢复，估计一个小时后就看不见了。
“杨教练，还可以加。”
江云开口后，灵力运转，维持皮肤硬化状态，等待杨蒙下一次攻击。
但等了几秒，都没见过杨蒙有什么其他动作。
“杨教练？”
江云见杨蒙一脸呆滞的样子，伸手在其面前晃了两下。
杨蒙惊醒过来。
“什么？”
“我现在感觉还行，你可以再加。”
江云重复了一遍。
杨蒙听见后一脸苦笑。
“这个，江云同学，刚才那一刀，我已经是尽全力了，没法再加了。”
“已经尽全力了？”
“没错。”
杨蒙其实也很不想承认。
一个觉醒了六年的一阶中期超凡者。
居然连一个觉醒了五天的学生的防御都破不了。
不，如果抛开江云激活灵器的这几天，那还不到一天！
这要是说出去，肯定都没人信！
不过作为武馆的教练，他必须对学员说实话。
这是对学员负责。
“杨教练境界为一阶中期，他全力攻击只能在我身上留下这么点痕迹。”
“不过他二十四岁才觉醒，本命灵器的强度应当比较低。”
想到这儿，江云询问。
“杨教练，你的破风刀是什么级别的？”
“D级。”
超凡者超凡能力之间也有等级划分，从最低的F到最高的SSS，一共分为九级。
杨蒙的破风刀为D级。
算是中规中矩。
“D级，综合实力换算的话，同阶下，B级的攻击型灵器应当也没法破我防。”
江云通过和杨蒙之间的情况，对自身防御力有了一个基本的认知。
“杨教练，麻烦你了。”
江云开口。
“你给了钱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杨蒙苦笑着，看了眼江云手中的山海经。
“你这个可以给其他人加防御吗？”
“还没试过。”
“那你对我用的试试。”
江云点头，尝试将旋龟的防御能力加持到杨蒙身上。
旋龟从山海经内跳出，双眸闭起默认被江云操控向前，来到杨蒙面前。
它睁开眼来，看着面前的杨蒙，那虚幻身影双眸中血光闪烁，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杨蒙是看不见旋龟虚影的，他只感觉自己像是被野兽盯上了一般，背脊一凉的同时，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奇怪，怎么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杨蒙满是疑惑。
“旋龟不想到他身上去。”
江云见到这一幕，明白了旋龟的意思。
意念操控让旋龟回到山海经，神色如常摇头道。
“杨教练，我好像没法给你加持防御。”
杨蒙面露失望的同时，也是疑惑开口。
“这就奇怪了，我见过一些灵器为书的超凡者，他们书本的能力，都是可以给其他超凡者用的。”
杨蒙说的是那些辅助类超凡者。
见到江云的山海经，他以为江云的也是辅助类超凡者。
就江云这防御力强度，如果能给他人加持，在荒界开荒或是出任务，都是不小的助力。
“可能，我不算辅助类超凡者吧？”
旋龟只是山海经中的一个图鉴。
将来还会觉醒更多的图鉴，获得更多的能力。
严格来说，江云认为自己并不算辅助类超凡者。
更何况，刚才旋龟那眼神，和看江云时不一样。
江云猜测，这是自己作为山海经的宿主，在那书中世界已经得到了旋龟的认可。
而杨蒙没有。
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杨蒙认同点头，凡事无绝对。
“杨教练，我还想测试一下我这能力对魔法攻击的防御效果，你在武馆认识的人比较多，能帮我推荐一下吗？”
物理防御测试完了，现在该轮到魔法防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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