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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所陪着蒲英只见她淡淡的喝着茶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你就这么接受了?”托所好奇的看着她。
蒲英用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字:作。
“什么意思?”托所不太明白这个字的意思。
蒲英却朝他吐了吐舌头,并不打算向他解释,这个字的意思。
“你怎么想的?”托所撑着头,等着蒲英怎么下文。
蒲英又在桌子上画出一个简单的图,左边写处子,右边写着女人,中间写了一个洞房。
这图简单易懂,这处子变成女人只需一个洞房花烛夜,托所是明白的。
蒲英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右边,她直接告诉他,自己是个女人了,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既然托所会因为纱纱和别人那啥了,而不要她,男人嘛都有一个处女情结不是吗?
蒲英觉得她告诉托所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这样一来,她们两人就处于相互利用的状态,她利用托所保证安全,而托所就利用她来挡住纱纱这朵桃花。
这样一来他们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谁也不欠谁。
托所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楞了一下,随即想起了在战场上,蒲英不顾性命的营救黑影,而柏南和凌砉皆是单枪匹马的陪着她。
“是黑影他们三人之中的谁?”托所平静的问着她。
蒲英那叫一个尴尬啊!和他们三人都没关系,他们怎么就那么出名了?
但是蒲英却还是在桌上写下几个字:他们都是。
“哼……”托所轻哼一声:“你觉得我会信吗?”
蒲英也不解释,有时候解释反倒是掩饰:随你!
两人悠闲的喝着茶,一个侍卫匆忙的走进来。
“属下参见托所王子!”
托所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伸出手握住蒲英的手:“有什么事?”
“启禀王子,托尔王子在塔塔族西面的郊外举行赛马,请您和樱落姑娘一同前往!”侍卫恭敬的说。
托所拉过蒲英的手,在她的手心里画着,他明知道蒲英是能听到的,但是他就是这样不轻不重的在蒲英手中画着。
蒲英一脸黑线的等着他画完,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好不好?幸好蒲英带着斗笠,没人能看清她的表情。
如果她要是没带斗笠,那布满伤疤的脸,加上奇怪的表情,肯定会吓到一片的。
蒲英点了点头,做出好像对骑马很有兴趣的态度。
托所扯了扯嘴角,他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没想到蒲英还真的要去。
“你先去回禀大哥,我们一会儿就去。”托所微笑的对侍卫说着。
“是!属下后退!”侍卫得到托所的话,恭敬的回应着。
侍卫退下之后,托所紧紧的抓起蒲英的手,蒲英被他捏的生疼。
“你去干嘛?”托所的声音中有些生气。
蒲英那个大汗啊!我了个去,这算什么事啊?
托所看着蒲英难受的样子,松开她的手,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
“知道了吗?以后所有的事,都由我来决定。”托所明显的得意。
蒲英不停的甩着手:你大爷的,以后有机会,我要把你抓起来捆绑起来,用小皮鞭沾辣椒水,抽你屁股。
“走吧!我的樱落姑娘。”托所站起身朝蒲英伸出手。
蒲英伸出手放到托所的手中,跟着托所走着。
一边走,蒲英心里越发的得意:哼,哼,等着吧!一会儿有你好受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谁没事会来请我,肯定是纱纱的杰作。
托所扶着蒲英来到赛马的地方,所有人都在等他们了。
“所弟,你终于来了,为兄准备好了马匹,你去挑一匹。”托尔一把勾住托所的脖子,亲昵的说。
“嗯!好!我这就去。”托所牵着蒲英坐到一旁的石头上,转身就去挑马:“樱落你坐一会儿,我去选马。”
蒲英静静地坐在那里,托卿怎么也看不惯她。
托所牵着马过来后,来到蒲英的面前,从新牵起她的手,自己骑上马后,托所才一把将蒲英拉到马上。
“各位随意,我先溜溜!”
托所一扬马鞭,马儿奔跑起来。一阵疾风,带着风沙迎面吹来,蒲英是多久没有骑过马了,这种感觉久违了。
托所离去后,托尔等人也开始了赛马比赛。
只是纱纱突然间消失在赛场上,托尔主持着比赛,大家也没什么异样。
另一边,托所带着蒲英看到一处高处,将蒲英抱下马后,两人席地而坐。
蒲英感受着周围的环境,她的眼睛看不到后,利用周围的声音,辨别周围的处境,成了她唯一的乐趣。
此处居于高处,风中带着一股浓浓的黄沙的味道,比在塔塔族里闻到的黄沙味更重,应该是离沙漠更近了。
蒲英在沙地上写下几个字:这里是?
“这里是塔塔族的边境,再过去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沙漠。”托所搂住蒲英的肩膀。
两人的背影看上去无比亲昵,后来赶到的纱纱看到两人的样子,双手紧握着。
“驾……”纱纱一扬马鞭,朝两人奔去。
托所听到马蹄声,却没有回头,蒲英当然也听到了,伸出手戳了戳托所的腰。
托所抓住蒲英调皮的手,狠狠地掐了她一把。
蒲英撇了撇嘴:切,让你装,一会儿就有你受的。
“阿所!”纱纱来到他们身后,轻轻的唤着托所。
“嫂子,应该陪着大哥,到这里来寻我不知是何意?”托所并没有正眼看她。
“阿所,你一定要与我这般说话吗?”纱纱痛心的说。
蒲英光听这声音,就觉得为之动容。
托所松开蒲英站起身,转过身看着纱纱。
“那你希望我怎么与你说话?”托所冷着脸,严肃的说。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的不堪了吗?”纱纱靠近托所。
“唉!既然你已是大哥的女人,你就好好的跟着大哥就行,别的不要在想了。”托所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着。
蒲英的嘴角动了动,她不得不说托所看得清啊,这兄弟的准媳妇被***了,如果他们勉强成婚,以后哥哥就有理由和弟妹眉来眼去了。
如果真这样了,估计以后托所就不是顶着绿帽子而已,而且头顶一片大草原了。
“就因为这样?”纱纱不满的指着蒲英:“那她呢?托尔王子已经告诉我了,她是你们在强盗手里抢回来的,她也不是处子之身了,你为什么还要娶她?”
这个问题,蒲英真想为纱纱拍手叫好啊!问的精问的妙啊!
但是那个可恶的托尔,你特么的就是那个强盗,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嘛。
“她的确不是处子之身,关键不是在于是不是处子之身,至少她什么都得靠我。”托所勾起一抹奇怪的笑:“对我来说,是不是处子之身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是她而已。”
蒲英一把捂住肚子:哎哟我去……大哥我求你别恶心我了行不行?
“那如果我变成她那样了呢?”纱纱执着的说。
“你别闹行不行?”托所一脸厌烦的说。
纱纱被他的深情彻底的伤到了,拔出束发的发簪直接朝眼睛扎去。
托所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手下一用力,发簪掉在地上。
“阿所,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纱纱借机一把抱住托所的腰。
蒲英听着这些动静,脑子里脑补出画面,她真想为纱纱拍手叫好。
姑娘好心机啊!就是要这样,为了心爱的男人不择手段,只要不为难我,就算是一百八十瓦的超级大灯泡我都愿意当。
“你别自作多情了。”托所拉扯着纱纱的手。
“嘶……”
就在拉扯间,蒲英听到了一声衣服撕碎的声音:卧槽,这好劲爆啊!
这时候,蒲英是多后悔没带点糕点走,这样她就能一边听墙角,一边吃东西。
那才是她想要的生活,如果留在托所身边,随时有墙角听,有劲爆的八卦听,其实留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嘛。
在纱纱的衣服碎了一条口的时候,托所就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他本以为纱纱穿着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常穿的衣服,是为了让他回想起以前的事,让他动恻隐之心。
没想到,真正的后招还在后面,这衣服过了太久了,稍微一用力就碎,如果托所继续与纱纱拉扯,这衣服就形同虚设的一般了。
“阿所,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纱纱紧紧的抱住托所。
托所现在不敢乱动,任由纱纱抱着他,说着各种话。
蒲英身体里的所有八卦因子全都在一瞬间苏醒,听着这声音,脑子里脑补出各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蒲英已经笑得风中凌乱了,托所看着蒲英的背影,不停的抽抽,他明白蒲英肯定在偷笑。
“闭嘴。”托所大声的怒斥纱纱:“你别妄想了,原本我以为我和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后就顺其自然的成婚。”
听着托所这么说,纱纱抱着托所的力道松了下来。
“可是,直到樱落的出现,我觉得我有了想要保护的欲望。”托所看着蒲英的背影说着。
本来笑到抽风的蒲英,在一瞬间停了下来,如果托所在她面前,她肯定会一巴掌打去:这种话,你特么的骗鬼呢?男人话要是靠的住,这母猪都能上树了。
事实证明,蒲英的感觉很准,纱纱真的甩了托所一巴掌:“啪……”
听着这响亮的耳光,蒲英的双肩抖了抖。
“对不起!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对不你。”托所满是歉意的道歉。
纱纱捂着脸,快速的骑上马,一甩马鞭快速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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