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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战法与道术就需要区分开来修炼吗？”陈凡积极提问。
“也不尽然，战法是侧重于自身力量的放大，并不是说战法就不能引动天地灵气了，道术的施展也要以自身法力为媒介才能引动天地灵气。”
“那战法道术的分级是因为什么？威力吗？”
“不全是，比如一个黄级下阶的炎爆术的威力肯定比一个黄级中阶的祛尘术的威力大，区分它们的是引动灵气或是施展的难易程度。当然，引动的灵气越多威力也会越大，就比如一个灵婴使用炎爆术，一个灵露就是使用玄级的火龙舞也不一定能接得下，量高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和质相差无几。”
听着这个比喻，陈凡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桃李坞的那堆锻神，返虚。桃李坞原先是有一位圣人坐镇的，可十年前那位圣人突然不知所踪，桃李坞现在的日子也是难过了。
“好了，休息得差不多了，继续上路吧。”何永鑫站起身来，催促陈凡道，“我晚上再演示两套等级不同的战法给你观察。”
“嗯。”陈凡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两人似乎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一路上聊得火热，陈凡一边赶路，一边问道：“只前我看你战那个灵婴，那个灵婴并没有书中描述的强大，是因为他的实力太差了吗？”
“不是，天地玄黄四域是圣人们联手固化过的，所以很难破坏，再说了，你全程躲龟壳里，感受得到个屁的破坏力。”何永鑫又开始嘲讽。
陈凡也摸清了何永鑫的脾气，那儿都好，就是不会说话，注孤生命格。
是夜，林中篝火旁，何永鑫正在给陈凡演示战法，陈凡蹲在火堆旁，一边给木架上的猪腿刷油，一边观察战法运行时法力流经经脉后的变化。下午经过一座镇子时陈凡囤了一大堆调味品和食物，反正放在储物袋里时间是相对静止的，又不会坏。
两人坐在火堆旁一边享用晚餐一边讨论战法，突然传来一道少女的呼救声，单身了二十年的何永鑫一听，“啪”就站起来了，很快啊，提着枪就上去了，“夜宿山野遇妖魔，少女落难我来救。”
陈凡啃了两口手里的猪肉，疑惑道，“这孤寡开窍了？”
没一会儿，何永鑫就带着一个衣裙破烂的少女回来了。他遗憾地对着陈凡传音道：“还以为是妖魔作乱，没想到是一群大汉在追她。”
你是在遗憾什么啊？混蛋。陈凡心想：您还是继续单着吧。
少女看着眼前这两个好帅好帅的年轻人，心中小鹿乱撞，特别是那个坐着的，那眼中的漫天星辰，高高的鼻梁，还有那嘴角的油渍，看着抱着猪腿狂啃的陈凡，少女摇了摇头，想起了自己的任务。
她“哎呀”地娇呼一声，然后跌坐在地上，低着头抽泣起来。然而想象中的怀抱半天也没有到来，她抬头一看，何永鑫和陈凡正在争夺最后一块肉骨头的归属。
“这是我烤的，最后一块应该归我。”陈凡据理力争。
何永鑫也不甘示弱：“野猪是我猎来的，这最后一块归我理所应当。”
少女气极，大声问道：“你们是在干什么？这儿还有一个大活人看不到吗？”
陈凡看着少女，一拍脑门，“该死，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陈凡站起身向着少女走来，弯腰拉起少女的一只手。少女看着眼前这个脸色挂着淡笑的少年，有些头晕目眩。直到陈凡将一块肉骨头放到了她的手里，在她的耳边吐气说道：“你吃吧。”
少女感动了：嘤嘤嘤，他对我真好，他居然舍得把这最后一块肉骨头给我。不对……特么的，他们这干的是人事吗？放着我怎么个大美人不吃，去抢猪肉？玛德，这都是什么人啊？少女忍不住落下泪来，这次的对象也太难下手了吧。
何永鑫也凑了过来，笑嘻嘻地对着少女说道：“吃吧，不用感动，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应该倪码，明天就把你们坑得裤子都不剩，少女暗道。想到两人裤子都不剩，少女的脸突然涨红了，一道鼻血流下。
“你怎么了？刚刚那帮人伤到你了吗？”陈凡温柔的声音打断了少女的意淫。
“啊，没事，没事，我这两天有点上火。”少女掏出一块手绢抹了抹鼻血。
看到何永鑫两人走后，少女狠狠地咬着手里的肉骨头。
一颗大树下，放水的陈凡无奈地看着树上坐着的何永鑫，“你又不用方便，你跟着来干什么？”一般到灵露境以上就能彻底消化身体里的所有杂质，所以灵露境以上就不用方便了。到了灵丹境就可以吸收天地灵气维持自身的需要，就可以辟谷。
“嘿嘿，现在的年轻人，比我还是要差一点。”陈凡看着不要脸的何永鑫，啐了口口水。
何永鑫正色道：“看不出端倪，应该就是个普通的凡俗少女。”
陈凡抖了抖，提起裤子，“就是个普通的凡人。”
“可，她这出现得也太古怪了吧？”何永鑫从树上跳下。
“不古怪，一点都不古怪，等会我们回去要是我们的东西不在了，那我们晚上就可以安心睡觉了。要是东西和人都还在，那你晚上就要守一下夜了。”陈凡特意将一个钱袋放在显眼的地方，希望她拿了钱就走。
“为什么是我守夜？”何永鑫困惑道。
“你想一下，要是晚上有人晚上来害我们怎么办？”陈凡忽悠道，“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那你不就沦为修行者的笑柄了？”
“你怕你出事应该是你守夜啊？”何永鑫反驳道。
“唉，我要是死了那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而你回去就要被其他修行者嘲笑，说你的同伴被凡人杀死了。”陈凡循循善诱。
何永鑫：(°?°〃)还有这种说法？最终，说不过陈凡的何永鑫决定守夜。
两人回去时，少女还在，抱着腿坐在火堆旁，小脸上粘了些许灰尘，皱着鼻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何陈二人，真是我见犹怜，幸好两狗东西不是正常人。
陈凡脱下身上的长袍给少女披上，“夜深了，睡了吧。”
“好。”少女鬼使神差地就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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