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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转过头来，眼神之中流露出惊骇。
他根本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王羽是怎么出现在他身后的，而且对方又是如何发现他在跟踪？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心理素质非一般的强，“不好意思，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在找我。”王羽可不想和他打哑谜，“说吧，谁让你来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转身想走，王羽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对方使劲挣脱，却发现那只看起来稍显瘦弱的手，此时却犹如铁钳一般，无法撼动分毫！
“说还是不说？”
这里是一片几乎没人路过的小巷，哪怕王羽动手，也没有人能发现。
对方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他并没有立刻求饶，反而是试着反抗。
他挥舞拳头，朝着王羽的门面轰来。
王羽眼急手快，伸出拳头与他对撞。
那一刻，男人感觉自己的胳膊要断了，巨大的力道顺着他的手臂不停的向上蔓延，疼的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王羽一把扼住他的喉咙，直接将人推在墙上，他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开始发热发烫。
“我再问你一遍，谁让你来的！”
“是老烟枪！”
老烟枪？
“让你来的老烟枪，那又是谁？”
男人颤颤巍巍，赶紧把自己所有知道的信息都说了出来。
王羽想起来了，这个老烟枪还真不是别人，是周子阳的舅舅。
他之所以叫做老烟枪，是因为手里始终拿个烟枪不离手。
果然，这个周子阳还是没有放弃，“老烟枪让你来跟着我干什么？”
“他没说，他只说让我跟着你，不管你去什么地方，都要通知他。”
王羽缓缓松开了手，“看见前面那个大众浴池没有？你告诉他我要去里面洗澡。”
九几年的时候，到处都是这种小型的浴池，主要是为了方便那些出门打工的人。
不过里面的环境着实简陋。
王羽稍微有些洁癖，当然不会真的去洗澡，他只需要在这里等着，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我知道了……”
“你要是敢说出去，后果是什么，你自己清楚！”
王羽身上的冷意，让男人瑟瑟发抖，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可怕的人。
“我知道！我肯定不会说的！”
王羽转身离开，男人见他不见了踪影，这才跌跌撞撞跑了出去，随后按照他的吩咐，找了一个电话亭，把王羽去浴池的消息告诉了老烟枪。
“好，你现在马上联系一个叫作老狗的人，他会告诉你接下来怎么做。”
为了逼真，王羽还特意踏进浴室的大门。
狭小的空间里，坐着一个抽旱烟的男人，浑身上下不修边幅，弥漫着难闻的烟臭味。
“洗澡，一个人。”
“有澡票吗？”
“没有。”
“一块钱。”
王羽付了钱，掀开帘子。
锅炉房在中间，两侧是男女浴池，看起来极为狭小，水蒸气已经蔓延出来。
这里果然有一个侧门，直接通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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