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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诡夜灵车 > 第37章 麻辣烫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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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卷纸里面的人不是井老板的儿子!”

    我主动开了一个话题,没想到,舍老竟一点也不好奇。

    “估计那里面就是有个专业的,他也不会是什么厉害角色的!”

    舍老很自信道,好像那人他早就猜到了。

    “那您不想知道是谁?”

    老宫的名字到了嘴边,我忽然犹豫了。

    “一定是宫起云,也就他对村民有这么大的仇恨!”

    舍老看了我一眼,直接脱口道。

    我没敢直视,直接看向了车窗外。

    “当年的事儿,我只听说了一点,可他却特意跑了好几个山头,拜过好几个门派的师傅,但都是因为心魔太重,哪个门里,都没有学到什么精髓,如今,他用这剪纸咒人法不仅报了仇,还能借着纸人吸收来的阴气提升自己功法。”

    听到舍老专业的说解,我竟然觉得这行当如此得黑暗!一切根源都可助人为虐!

    眼前舍老虽然处处为人解困,可他不也用了一棵千年槐树给自己接了骨吗?要知道,如今真要是现世一棵千年大树,一定也是国都搞科研、传文化、值得纪念的一个大项目呢!可又能怎样?

    我还是务实一点比较好,毕竟,我也是个需要脱困之人。

    “那咱们离开了,老宫他还会不会再继续做怪?”

    我依靠舍老,所以,是不会站错队伍的。

    “放心吧,他的修为还差很多呢,我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再加上村长的协助,不出意外,他今天晚上就得完蛋!”

    听到这个词儿,我立马急了,虽然他干了坏事,可也是执念造成的,就不能感化吗?况且他们还是亲兄弟呢!即使属于同行竞争,也不能赶尽杀绝啊!

    “能不能?”

    我担忧地拽了拽舍老的袖口,希望他可以手下留情,虽然他当初也‘忽悠’过我,可毕竟没有害到我。

    舍老还是对我和善得微笑,“你小子,还是心太软!”

    这是他的回复呢,还是决定啊,我宁可让他说我心太软,甚至骂我一顿,或者吵一架,至少我可以帮老宫争取一下。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大公无私,还是借机会公报私仇。

    回了车队,不用说,又是个周一,不用说,每周一都是打扫卫生日,刘赔仍然是站在二楼扒着窗口指挥众人。

    这一幕好像我都有点习惯了,可刘赔仍然乐此不疲,没等他叫我,我就直接去了他的办公室,这下好了,他好像把这一年的怨气,都攒到了一起,全都劈头盖脸地抛给了我。

    我也恨自己,应该提前准备个雨伞,这家伙,?N啵?N啵地,像喷壶一样的吐沫星子,飞了我一脑袋。

    已经这样了,我干脆也来了个破罐子破摔,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小杯盏,从他跑好的茶壶里,开始倒水喝,他骂他的,我喝我的。

    这风尘仆仆了一周,吃不好睡不好,此时喝着刘赔的上等金骏眉,忽然神清气爽了好多!

    管特么的邪魔、妖怪,一切都是阴谋,不就是个水池子吗?早晚我变强大后,第一时间就是给它给填了。

    “你到底听没听到?”

    刘赔转过脸,看到正在偷茶的我,一脸的愤怒!

    “行!下次注意!”

    我漫不经心地,再次抿了一口。

    “臭小子,别以为有人替你当班,就不好好干了,等季末评不上优秀职称咱们再算总账!”

    刘赔呃呃了快一个小时了,大概口渴了,直接把所有的话题,用一个‘季末’终止了。

    几天没见,刘赔竟比原来显瘦许多,脸色也有点泛青,听铁牛哥给我留言说,上面最近查服务查得紧,除了接客、下客要打招呼,还要定期安排‘神秘顾客’打车体验微笑服务,包括标准用语,车速适中,车窗、车座、车胎无淤泥,要让乘客打车作为是一种享受!

    估计他一定也做了不少工作。

    眼下,说归说,我也得按照这样的标准来执行,可我的心思,还在冬子那里,尤其是他们怎么翻脸的?那图纸的另一份在谁手里?这一切又和淹死的司机有什么关联?我越想,就越好奇,真相是怎样的,他就在我面前,我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时候,一个电话,刘赔直接摆了摆手,我就这样有头没尾的离开了。

    我回来了,铁牛哥不用说,自然是可以休息几天,回家陪老婆了,因为我们抓服务抓得比较严格,人们也慢慢开始接受了,等跑了五趟周家庄,还不到十一点,可见人们消费水平也提升了不少啊。

    干脆,我也犒劳犒劳自己,见广场那里的麻辣烫还摆着摊,就直接把车开了过去。

    “老板,两串鱼丸,两个肠,五串血豆腐,再加两根大青椒!”

    说完,我就坐在了餐车旁边的小凳子上。

    “好的!马上就好!”

    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奇怪,之前不是一个大姐吗?我好奇地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立领唐装的中年大哥一边回复我,一边开始往涮锅加菜。

    看着熟悉的红色牌头的麻辣烫餐车,那装餐巾纸的盒子都是同款纸箱,我下意识地问了句,“今天大姐没出摊啊!”

    他抬头看了看我,笑呵呵回复道,“没法,她得给孩子补习功课,那活儿我可干不了!只好替她值班了!”

    这唐装大哥,脖子上还套着两串蜜蜡之类的佛珠,一串酒红色的,一串黑色的,搭配着唐装,看上去是个讲究人。

    尤其是脚底下还踩着一双黑色中缝布鞋,让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殡葬用品店的井老板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那老宫有没有被村长擒住。

    与其这样多愁善感,还不如去找一趟舍老,就直接告诉他,让他手下留情,这样还纯粹些。

    打定主意后,麻辣烫老板也端过了麻辣烫,我开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我超喜欢吃血豆腐,吃好了之后,又打包了三串。

    又从新民区送去去了一趟火车站,已经快一点了,我就收工把车开到了后院,快步去了二楼刘赔办公室,准备再来‘一顿’美容觉,可推开门,发现刘赔在电脑前正忙着写写画画,还时不时用尺子测量着。

    “呦,您这是要参加成人高考啊!”

    我也不怕他,偷懒就明着偷,说着就躺到了沙发上。

    “哪儿啊,这是我弟弟自己设计的小楼,非要让我给改改,说要养老住,我一看,他这图就有好几个问题,这找了个专业同事问了问,毛病还多,下周就起地基了,我得给他改出来啊!”

    对啊,刘赔学过木匠,而且画画也不错,这建筑图,他一定没问题。

    顿时,我精神百倍地凑了过去,想看看他的‘手艺’,正好,我也可以验证一下,地下室之前的那一堆图纸是不是他画的!

    “什么味儿?这么香?”

    刘赔对着靠近的我就使劲儿吸了口气。

    “嘿嘿,麻辣烫!”

    还好,我有三串打包好的,急忙递给了他。

    “这么晚了,你哪里买的?”

    刘赔质疑地接过包装袋。

    “对面的广场啊!”

    说着,我就指了指他办公室的后窗户。

    从这个小窗户看广场,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奇怪,竟然黑压压地一片,只有正中间的灯塔顶上亮着些红点,其它地方根本就没人。

    “哪个?后门吗?你别忽悠我了,刚才叫了个外卖,都四十分钟了,还没有派送呢!只要是夜里咱们这片,肯定没有人愿意接活儿的。”

    刘赔说着也凑到了我身边,准备把一串血豆腐放进嘴里,可看到黑漆漆地广场,一时间,竟然无语了。

    忽然,他嘴边的血豆腐,好像变成了一条蚯蚓,竟然自主地在竹签子上扭动了两下。

    于是,我一把夺走了血串,直接摔到了地上,瞬间,血泥似的烂肉飞溅了一地,我把剩下地两串也急忙打开,还真是两根被串起来的蚯蚓,我再次碰到地上用脚丫狠狠地踩了踩。

    “你这是干什么!我还没吃呢,现在买也来不及了!都收摊了。”

    显然,刘赔以为广场那里的摊位已经走了,可我刚刚真切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因为,我拉活回来的时候,明明看到他的麻辣烫车跟前有三桌客人,怎么可能,我爬上二楼后,就一下子客人没了,车摊也没了呀!

    在我给刘赔解释之前,我已经快速地跑到了卫生间,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这蚯蚓是哪里来的?我刚才吃了好多串的血块也是蚯蚓吗?丫的!嘈泥马的!真是奇怪到家了!老奇怪了!

    我吐了一点,还是不解气,然后用手掏了掏,还是不行,最后,一个劲儿得猛喝凉水,希望把肚子喝坏了,然后可以尽快地排泄掉!

    “真是的,好不容易吃一口,你还这么得不让人省心,你嫂子催我了,你记得收拾卫生昂!”

    楼道里,刘赔的声音渐行渐远,我也慢慢灌满了胃和肠子。

    早上醒来,地上被我踩过的地方血迹可见,当我准备打扫时,我才发现,这熟透了的血豆腐散落了一地,一点蚯蚓地痕迹都没有。

    是我太多心了?还是我看错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这一肚子的凉水已经起到了作用,我除了想去厕所,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日子没法过了,好不容易新民村没人找事儿了,这麻辣烫又跟我过不去,还是说,那脏东西就是借麻辣烫给我搞得鬼?我真的忍不了了。

    我这一天都在刘赔办公室度过的,上午拉了三次,下午拉了四次,刘赔给我带了止泻药,还笑呵呵地感谢着我,“谢谢小胡了,要不是你及时阻止我,不然,我今天估计和你一样的结果了。”

    铁牛哥知道我闹肚子,下午早早就来了,安慰我半天,还说已经把他老婆送回娘家了,准备晚上替我开车。

    傍晚,我身体有些缓解了,我准备找刘赔坦白,看他还在认真改图纸的样子,直接就进入了主题,“老板,你这木匠手艺学得真扎实?这图纸能学这么溜!不知道您师傅有几个徒弟?你的那些师兄弟们现在都在干什么?”

    我这话一出,刘赔就瞪大了眼睛,好像我不该出声似的。

    我故意假装看向别处,继续道。

    “一定一起采过风景吧?不知道会不会发现有趣的事儿呢?”

    说到这里,刘赔急了,直接放下铅笔,“你这是什么话?你想问什么?”

    “有个卖洗衣液的冬子,不知道您见过没有?”

    “冬子?你见过他?”

    刘赔此时好像被我看穿了,直接坐到了我旁边,还假惺惺地给我盖了盖身上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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