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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我就先把小毛送到医院,然后回公司打卡去了。
尽管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开夜车,才九点,我就已经跑了三趟周家庄,还算收获不小呢!
第四趟送了母女二人回村里,女儿在城里报了兴趣班,父亲车子出差了,所以就打了我的车,回去的路上,车辆已经不多了,才十点,我就已经一百五十块到手了,难得铁牛哥回家休息去了,我后半夜终于可以安生着睡个饱觉了。
想着挺美,可刚开出村外,后车镜一辆浅色的19座的小车就跟了上来。
这个时间了,还有公司出车公干?本以为自己熬夜就是遭罪了,没想到,啥职业也不容易,我车速不大,所以就向边上靠了靠,先给人家让出路来吧。
可我才打了方向盘,后面的车子就加足了马力,这是几个意思?难道他没看到我的方向灯?
还好我是个老司机了,直接漂移到了最边上,直接减缓了速度,可这车子也复制了我的路线,硬生生地斜行向我开来,这下我不踩油门都不行了,会被它给蹭到的。
加油门的一瞬间,车灯晃到了我眼睛,那熟悉的车牌号一下子让我精神起来了。
这正是那辆于润的出殡车,小毛还没回信儿,它竟这样大摇大摆地来到我的车后面?
看样子,它是盯上我了,上次撞墙才碰出一道浅浅的细纹,这次,它准备拿我当靶子使吗?门都没有!
我是谁?标准的老司机,他一个拉死人的车子能斗得过我一个拉活人的?说出去不怕让人笑话!
我直接把油门踩到了底,握紧了方向盘,直接拿出了飙车的架势,虽然,没有超过速,但是之前跟着二叔去矿上,走得都是蜿蜒盘旋的山路,你要是没有一般的速度,这陡峭的悬崖峭壁,可随时都会塌陷,松土的。
果然,我刚把它甩在身后不到一分钟,这车子再次追了上来,我本就没有松油门,它却紧迫到我这车子的极限,真特么邪门了,一个报废了的十九座,怎么可能赶上我这新车的速度,太不正常了。
照这样下去,它已经和我的车尾分毫不差了,就在这将近追尾的档口,我忽然想到前面道口的红绿灯,不为别的,因为这里有所小学,两边正好是通往乡间的小路,我急中生智,直接一个急拐弯,瞬间撇到了路口的左边,这殡葬车防不胜防,本以为能撞上了,可因为我的‘开溜’,它直接窜了出去。
我靠着边,停在小路上喘着气,虽然是个老手,可这紧张的一幕,我也好久没有操作过了,一时间,竟全身冒汗了,我迅速打开了车窗,准备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通通风。
可我喘息未定,对面晃晃悠悠地亮光再次迎面而来。
“卧槽泥马!又特么来了!”
我这车窗都没来及关上,就赶紧掉头往大路上开了。
依稀感觉,它还在身后紧追,远远的看到了大十字街道口有个交警,我一看,希望来了,直接加了档,就冲着交警开了过去。
等到他跟前的时候,我才紧急刹了车。
我再回头寻找,那依维柯早就没了踪迹。
“看什么呢?你小子是不是飙车了?”
交警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呵呵,警察叔叔晚上好!大晚上还值班呢,辛苦了!”
我尴尬地不知道如何恢复,只好拍起了马屁。
“哪啊!我已经下班了,没有换便衣,行了,今天我孩子过生日呢,出来给他排队买鸭脖子呢,你呀,该干嘛干嘛去吧!”
交警这样一说,我松了口气,这惊魂一场,多亏了警察叔叔,临了了,我还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祝您家小朋友生日快乐!”
上车后,这才敢往公司的方向开去,可这路程越开越暗,路灯也渐渐少了。
这不对呀,该出现在公司对面的大广场,怎么今晚也黑压压地一片了?待我定睛一看,原这竟然还是周家庄新民区的村中路。
妈呀,我怎么又开回来了!这特么也太邪性了?这下我可浑身没劲了,我想着给铁牛哥或者小毛打个求救电话得了,让他们过来接我一趟?可那熟悉的车子再次进入我的后车镜。
马了个呸的!太欺负人了,我是刨你家祖坟了还是把你孩子扔井里了?咋就跟叼着我不撒嘴了?
我只能再次飙车的速度冲进城里,还是交警路旁排队买鸭脖子的那条街,一连几趟下来,我竟往返在城里大十字街和周家庄新民村小路之间五六次。
四十多分钟后,我紧张得全身都湿透了,这特么要是个鬼打墙?得累死多少的鬼啊!
就这么一段十几分钟的路程,我来来回回地开着,躲着,全身心地提着一口气,生怕被这殡葬车追赶上了,最后,开着窗户,竟也感觉不到风了,我是热过劲了?还是中暑了?估计是紧张过了头,一时间走不出来了,可这灵车还在后面紧追不舍。
我该怎么办,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忽然,我手劲一松,后面的车子追了过来,直接对着我的车子尾部猛地撞击。
只听,嘭地一声,我得车子向前颠出了一大截,身子也被颠簸到了一边,我再去伸手握方向盘,可没有触碰到,便迎来了再次猛烈地抨击,这一次一次地碰撞,瞬间让我陷入绝境。
看样子,它今天是要置我于死地了,可它之前为啥要去给英子找麻烦?难道英子认识它?
可即使有牵扯也不重要了,我现在早已经精疲力尽了,既然命运让我有比如一劫,我反而应该顺应天命,收起反抗的想法,坦然接受吧!
突然,再一次猛地撞击,好似它也用了全力,一下子,我就感觉到了额头一股子凉意袭来,我手摸了一下,鲜红的血液滴了下来,到了这一步,我也就平静了。
已经这样了,还能怎样?
等撞击声停止了以后,我也在车里也不能动弹了,忽然感到眼前一道光亮照射到了我的脸上,是通向光明的道路吗?是其他车辆吗?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
可又好像是那辆米色殡葬车照在我面前的灯光,我依稀看向那架势座的位置,即使我死,至少也让我看清楚是谁在搞我!
但这亮光太刺眼,我根本看不清不那个晃动着的人影,就这样,越来越亮,我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因为,天已经大亮了。
既然已经早上了,我也就不怕了,直接下车去查看那肇事的殡葬车,可旁边啥都没有,再看看我这辆被它反复撞击的车尾,本以为会是破烂不堪,没想到竟是安然无恙。
我纳闷地一拍脑门儿,难道是个梦?想到那真实地头顶上留下来的血,我对着倒车镜看了又看,丝毫没有一点出血的迹象,更没有结痂的手感。
哈哈,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天大笑了好一阵,路过的行人都对着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无所谓,虚惊一场,我胡波!又活过来了。
等我回了车队打卡,铁牛哥竟然也在,他说后半夜做了个梦,梦到我车子在郊外熄火了,联系不上,然后就来车队找我了,可这一等就是一宿。
看他那蓬头垢面的样子,我也没比他强得了多少,“小胡,你还好吧,这一宿呢,你去哪里了!”
我点了点头道,“铁牛哥现在是和我心连心啊!我车子抛锚了,大半夜,手机没电了,只能在车里呆一宿了!”
看了看我满格的手机电量,只好说了善意的谎言。
铁牛哥则是不信,还特意让我抬了抬脚丫子,“我看看你脚底板,有没有头发!”
这话一出,我知道,他是怀疑我去了那些娱乐场所,可我却想到了之前老嘴叔说过的三个不!
过了十二点,不开窗,不穿鞋,别人喊自己名字,千万不要答应。
之前两个不,已经破解了,舍老也把小人给烧成灰烬了,可这陌生的呼喊还没有发生,又不知不觉得招惹了一辆报废的殡葬车,看样子,我该去照顾照顾老嘴叔的生意了。
“好了,铁牛哥,你放心吧!我可是个本分人,还等着嫂子帮我介绍呢!”
我打着哈哈算是蒙混过去了。
这回我是真真地怕了,打了卡,就直接赖在了刘赔办公室的沙发上,直接呼呼大睡起来了。
直到下午两点,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才重新振奋了精神。
是小毛打来的电话,说那殡葬车找到了,停在了农林场最里面的一个土坡上。
农林场我是有印象的,当时去盲人按摩那个门脸出来,就从那里的小树林穿过了一次,也是过了一个土坡,才到达了斗公住的地方。
斗公?车子停的地方?难道他们之间也有联系?这事儿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既然这车子和我整了一夜的碰碰车,现在竟安静的停在了最深处,我可不能让它这么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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