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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两个结果,我立马在原地弹跳起来。
“啥?干掉他!怎么可能,我见都没见过!”
舍老见我如此激动,再次补充了一句,“你不是决定继续查下去吗?怎么,又反悔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这个小鬼太难缠,又要迫害我,又想我破案,我怎么这么难啊!”
看着舍老那置身事外的样子,我忽然有种孤独感。
“所以呢?你要杀?他?”
他再次试探道。
“呵呵~我可没那本事...”
我尴尬地笑了笑从庙宇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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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后,舍老消失了两天去了哪里我不清楚,但至少那对母女已经彻底消失了,那是因为虚空道人布了局,在我睡着时候收了她们。
至于欢薯这东西,到底有没有其他人挖到,我也不想了解了。
到了公司里,照样是个周一,大家照样聚在一起打扫卫生,看到他们三五一组吹着牛皮,还有追逐打闹玩着水花,我竟有丝丝向往了,我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的生活了?
想到虚空道人的话语,我再次起了杀心,可我一个小老百姓,杀鬼?怎么可能。
铁牛哥因为陪老婆去产检,晚来了一会儿,当他看到我出现在了公司之后,立马热情地招呼起来了。
“终于我不用一个人洗车喽!”
说着话的功夫,就拿出了水枪头,对着我站着的方向呲水。
这下子,我身后的小郭,曲小区,也被殃及到了,他俩很迅速地闪到了一边,准备还手,我的心态本就绷着,这下被水一淋,瞬间回了魂!直接长开了双臂道,“让大水喷得再猛烈点吧?”
“啥?你这是什么要求?”
铁牛哥被我这样的‘开放’吓愣了。
可大伙儿可没有放过机会,瞬时间,五六个呲水头一块儿喷了过来,我一下子,就犹如掉进了‘瀑布’的放水口,顷刻间透心凉了一把。
正好赶上下楼出来的刘赔,他没注意,直接也和我一样,享受了一把。
“都干嘛呢?自来水不要钱吗?都这么给我糟践了?”
刘赔一声吼,大家绕路走,就这样,我被铁牛哥拉到了一边,刘赔也其他没有参与的狗腿子们带着毛巾给裹进了大堂里面。
平时他就挺有派,这会儿,又仿佛‘赌神’上身似的,所有人有跟了上去。
我看着这场景,忽然间笑了起来,这就是生活。
“你?你还好吧?小胡!”
铁牛哥看我笑了,以为我吓傻了。
“好呀,我就是想凉快凉快,谁知道这帮孙子们都呲过来了!”
这话一出,铁牛哥才松了口气,“我可没呲,嘻嘻,我手慢,不然~嘿嘿!”
没一会儿,刘赔被擦得像个煮鸡蛋似的光溜溜地出来了,他穿得是亚麻,湿了特别透。
“你小子~总给我找麻烦!”
说完,扔给我一个毛巾,急匆匆出去了。
“行啊,小胡,这回回来了,刘老板对你态度不一般啊!”
铁牛哥忍不住羡慕道,大堂门口也跟出来了几个老司机,看到这一幕,也好奇地往我这里瞟了一眼。
“啥?有啥?我感冒了?谁开车?”
我打着哈哈道。
“别介,还有我,还有我!”
铁牛哥忽然意识到了我和刘赔的关系,立马领会了意思,直接醋味大发了一顿。
“走?喝点?”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才下午两点,你要不脸!这会儿喝了,晚上真没人开车了!四点我还得去医院拿个结果呢!后半夜再说吧昂!”
铁牛哥对着我眨了眨眼睛。
“行吧,听你的,我是觉得让你替班了过意不去,那就晚上好了。”
人情世故还是得明面上说。
“最近怎么样,夜车顺利吗?乘客多吗?”
我简单擦了擦上身,便拿起抹布,开始擦车门。
“嗯,还行吧,每天开张就行了。你也知道,夏季活难干啊!”
铁牛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忽然想到什么,来了一句,“对了,有个人来找过你,好像长得挺胖,挺圆溜的一个人。”
“胖子?这是谁?有留下联系方式吗?”
我大脑里飞速运转着认识的人里头,关于胖子的人选。
除了刘赔,根本没有第二个呀,他知道我出门了,而且,铁牛哥也认识啊!
那会是谁呢!
想来想去,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就是老宫,他不属于很胖,但是圆滚滚地肚皮,加上个光头样儿,确实有点圆润的意思。
“他是不是个子不太高?鼻子上有些粉刺?”
我急忙说出老宫的特征,找他确认。
“嗯,还真是!要是你的朋友,你记得再联系他,我差点给你忘了都?”
铁牛哥看到我秒懂了,也就不惦记着了。
他之前弄了个年画娃娃报复村民,我本以为他会收手,后来还给我整了个黄人诅咒,现在想想,我可不想搭理他别说他找我了,八抬大轿抬我,我都不会再理会他。
而且,我现在也要重点追踪这游泳池子的事了,也没精力对付他,他要是再招惹我,我可就新账老账一起给他算了。
当晚,去约,拉了两趟,就没有买卖了,我直接买了熟食和啤酒,去了二楼办公室,刚和铁牛哥开喝,就接到了小毛电话。
想到对他哥哥荣华的疑问,我有点愣神,不知道要不要接他电话。
铁牛哥还挺进入状态,直接按住了接听键。
“喂!我是胡总秘书,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我可以转达!”
说完,还嘿嘿地笑了两声,可电话对面的小毛不乐意了,“臭小子,好几天联系不上你,你死哪去了!”
这声音还是那么中气十足。
“怎么跟我们胡总说话呢?没正事儿是吧,那挂了,我们胡总正在吃大餐呢!不想被打扰!”
铁牛哥再次打起了官腔。
“丫的,你给我死一边去,我有正事儿,快,让他接电话!关于那个依维柯的!”
一听是那个殡葬车,我快速收回了手机。
“怎么了,你说说吧,我前几天去太行了,不仅没联系你,别人也没联系的。”
小毛接着来了句粗口,“行啊,还能旅个游哪,心好大啊!”
“行了,去找人了,你赶紧说吧!”
我急忙催促道。
“还记得那两个民工吗?斗公不是说他们中毒了吗?后续你知道怎么样了吗?”
小毛接着又抛出了一句,已经把我胃口掉到嗓子眼了。
“再不说,我挂了我!”
说完觉得不对,又急忙呸呸呸了三次。
“哈哈,别,我好好说!”
小毛此刻也没有气性了,直接开了口。
“我那小弟里头,有个警察家属,听说了,为了立功,就上报了,没想到,闹到了厅里,厅里又捅到局里,这下可好!遇上个大茬!折了!都穿糖葫芦了。”
小毛说得我一头雾水!
“什么折了?糖葫芦咋了?就是你的小弟给经了警,然后呢?”
“开始的那个小所长是为了立功,往厅了一报,厅里再告上了局里,正好,上面大选呢,这个长!那个局的,一下子撸下来了十来号人呢!”
“我那小弟直接来我这了,都不敢回家了。”
好家伙,从局长到所长都给撤了,什么概念,这里头可不是一般的事件了。
“更来气地在后面!”
我以为他说完了,没想到,他再次激动了一把。
“咋了?”
我对铁牛哥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等待他再次发声。
“看那小弟可怜,我动用了辛城的警务亲戚,没想到,他刚开了个头,省里直接给他把正局降级成了副的。”
看来这事牵连很大,省里一定也不会太平。
“我现在也头疼了,好在有我昌哥的背景,他就是名义上降级了,职位还给他保留着,等下个季度再次让他上去,可这也栽面子啊!同僚多少嘲笑啊!”
小毛说着话,还牙齿咯吱咯吱响了两下,可见这事确实内幕不小。
“行,我知道了,你要是再搜集了内幕,记得再告诉我。”
我准备挂电话了,小毛再次开口道。
“别介啊,这点都吐露给你也就是个引子,内容在后面呢!”
“啥?这么惊天动地了,竟然是引子?”
我忽然有点噎得慌,手里的肉串咽不下去了。
“那尸检科和证物科加上分析科,一致认为,那毒是准备给咱俩下的,只是巧合地被农民工给撞上了。”
这回我是真的噎到了,我只抿了一口啤酒,就呛得说不出话来了。
铁牛哥急忙上前拍了拍我的后背。
“喂?喂,你还好吧,明天昂,我就找你去,咱们再当面说道说道。”
小毛见我手机呲拉响,赶紧说出了要见面的话。
“有必要吗?你还是安生几天别出门比较好!”
我清了清嗓子,提醒道。
“别介,我之前是嫉恶如仇,真有矛盾当场就报了,现在,跟着你一个破司机,摊上这么个事儿,我不报了,不痛快啊!”
让他躲躲,他还不乐意了。
“咋滴,根上是我惹的事儿,你来报复我呀?”
此时,我竟平静了,反正天塌了有高个顶着,我无所谓了,就是惊讶,这里头到底有多大个‘网’,竟然连这些高层都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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