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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袁灵山的弟弟找到没有,但是没听得出来,袁灵山知道舍老的过去,还叮嘱他少喝点酒,中伤了的胳膊不好复原等之类的话语,看样子,袁灵山却是把舍老当成自己的亲人般关心了。
等我们早上准备走的时候,严小霞说了很多让我多照顾舍老的话,她以为我是舍老的徒弟、随从什么的,就说了一大溜,我傻傻地回复了一句为啥的时候,她也尴尬了,以为说漏嘴了,可我再次保证,舍老虽然没有徒弟,但是我会努力奋斗,保他百年养老送终,这话一说,严小霞乐了,点了点头,道出了实情。
几年前,袁灵山父亲去世了,本来家里挨着车站,喧嚣声就多,可半夜总有呜呜呜呜地哭声,袁灵山干体力活本就不容易入睡,这下好了,只能请个先生看看了。
请了几个,都说管不了,可没想到,本想搬家,可舍老自己找上了门,说老爷子有怨气,放不下,得解开心结,才能送走,他们夫妻二人听了舍老的意见,摆好了供香,让老爷子附体在了袁灵山身上,才说出了实情。
年轻时候,老爷子领着袁灵山还有弟弟袁灵阔赶庙会,把弟弟给丢了,那时候,家里也穷,丢了一个也就少了开销,当时也花钱找了,可是没找到,然后很多风水大师过来,看宅子,说孩子有了富贵家,不要担心了,这才把这事儿给放下了。
这么多年了,老爷子在弥留之际,还是对小儿子有所幻想,一口气没有提上来,死了,现下回来就是安排袁灵山出门找弟弟。
找不到就不走,天天哭。
而舍老施法滴血追踪,找到了袁灵阔,他确实被富贵人家收养了,确实过得不错,可惜,放假在乡下同学家玩的时候,掉进鱼塘淹死了,老爷子听了不乐意,舍老又一次去去鱼塘招魂,这才二人见了面,最后,才把他们都顺利送走了。
当时,舍老也消耗了些功力,在他们家住了小半年,都是他们两口子伺候的,当场,袁灵山就非要认舍老当干爹,给他养老送终。
没想到遇到了这样一个我,年纪不大,就这样做出了承诺,所以,严小霞笑了,觉得舍老又遇上了称心的朋友。
还告诉我第二个秘密,就是舍老的干枯手臂需要千年灵树滋养,不然衰老很快,体力也会透支很多,会危及生命的,没事儿的时候,他们两口子就会找一些给舍老送去的,她也嘱咐我,有机会夜晚寻找一些。
听到这里,我眼睛湿润了,舍老为了我东奔西跑,我还以为是年龄大的缘故,原来是这干枯树枝的体力透支,想到竹姥姥还有小翠竹,都是千年的上好的灵力品种,因为我的喜好,他不仅没有说出他的生理‘需求’,还带着小翠竹到处求良方。
我真是太不应该,太木讷了,与其费劲心思找她们‘复活’的方法,还不如都给舍老长点灵气,舍老‘精神’了,也就是她们价值体现了。
当场我就决定去找一下剧凯,让他带我回趟大山,把竹姥姥挖出来,让舍老‘吃了’。
舍老知道我的心意,但是他尊重我,也尊重生灵,尤其是竹姥姥这样修行的前辈,可他拗不过我,我俩僵持了半天。
最后,袁灵山再次开了口,说让我们去趟星行县,听说那里的白檀树长得一绝,都长在山间的龙脉边缘,形态也犹如盘龙般,几年的秧苗下来就比普通地方的白檀树要粗壮,再加上周边有一些个王墓也多,灵气、元首气很充足,是个舍老的体质。
运气好,还能遇上个千年崖柏、香柏什么的,都可以让舍老直接换肢了。
当然,不是他现在的这个槐树枝不好,就是说,也是千年的植物,不换也可以当个备用!
这样一来,我俩最后没谈拢,只好买了去星行县的车票。
苍岩山也在星行县的边缘,早晚也是这一回,赶早不赶晚。
到了星行县,我们赶着最后一趟旅游车,看到了苍岩山脚下,为了避开人,没有住旅馆,找了个破败的农户老栓头家的旧土坯房住下了,他孩子们都搬到了城里,他自己在村里住,这山脚下的土坯房是他之前养牛在这休息的地方。这样,可以躲开跟踪,还能静悄悄地行动何乐而不为?
开始他还不好意,也不愿意租住给我们,觉得属于怠慢了,尤其是三间半的北屋,两间都漏水了,只有我们住的东屋还能过得去,掩人耳目嘛,我们也是凑合的。
而且,这土坯房后面就有一条通向村里的乡间小路,也不耽误我们打听消息。
就这样,给了老栓头二百块钱,他还收拾了大半天。
“舍老,你说这里的千年崖柏好不好挖?”
傍晚,我在墙头上望着村里的方向思考道。
“千年崖柏?你发烧了?那玩意儿可遇不可求啊!再说了,找也得往山崖边上看,你方向都错了...”
舍老无所谓,可没想到我嘴里一直惦记着这事儿。
“嘻嘻,我早在老栓头那里打听了,你瞅瞅,那一片弯曲的发白的绿植,全是白檀树,老栓头说了,最近空气潮湿得厉害,白檀树的光合作用挥发更快,越白的地方,它的身影就越多!”
我转身,指了指后面的山顶上,对着舍老卖弄了一翻。
虽然千年崖柏不好找,可灵力满满地白檀树却有很多呢。
舍老撇了撇嘴,“先说好,我不爬山!”
确实啊,看着这么陡峭的山峰,我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得犹豫一下呢,何况他这岁数和体力!
不过为了舍老,让我自己出出力,也是很乐意的。
“放心,我自己,明早上山走一遭!”
说来就来,说干就干,这一阵子,我的脾气性情可是点炮就着了,不委屈自己,也不拖欠他人,对于舍老,我更是要尽心尽力,眼下应该是‘尽孝’的时候了。
“行了行了,?N?N了半天,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先干正事儿要紧!把你们那个车队队长找到再说,老栓头什么时候送晚饭过来?问问这村里有没有外来人?”
舍老一如既往地像个唐僧似的对着我嘱咐道。
“刘赔老婆只说了这里,并没有说哪个村,通往景区就这儿了,我一会儿去十字路口看看平面地形图!”
这苍岩山旅游景点相当出名,村子里早些年穷得叮当响,现在个个富得流油,旅馆,走个三五步就有一个;饭馆,家家户户都有招牌菜;纪念品,不用说了,来时候下车都费劲,个个村民肩膀上扛着个简易货架,就盼着游客们挑选购买。
幸好找到了清净地方,否则,暴露的概率会是百分之百。
才走了一段,就看到了平面图,上面大大小小的招牌、小卖部标注得特别仔细,包括礼品店,首饰屋,真是应有尽有,我仔细估算了比例,才发现,这村子还不小,相当于一个普通的乡镇了。
“这村儿...真大!”
“嘻嘻,那是,之前的伐木场、造纸厂都拆了,所以看起来就大很多了!”
看图标的功夫,我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一个老乡扛着一排太阳眼镜就靠近了我。
“小兄弟?要个不?很防晒哦?”
只见一个带着太阳眼镜留着八字胡的高个男子撞了撞我。
他比较瘦,力道出来相当小,我只是被他轻轻地晃了两下。
“我...不怕晒!”
看他都要贴到我脸上去了,我急忙推了推他手上的架子拒绝道。
“呦...东边的口音?津洲来的?”
八字胡商贩很敏感地开口问道,虽然他鼻梁上的墨镜没有摘,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的真诚。
“嗯嗯,大哥!能听出来?老乡啊!”
瞬间,我也拉进了距离,以便于我接下来的打探。
“去去,谁跟你老乡,又不买我眼镜,还想套近乎?”
显然,八字胡是个老油条,看我上钩了,再次转了风向。
“买!这个!这个!”
我一下子点了两个,这八字胡愣住了,直接摘下了墨镜,别在了胸口的衬衣口袋上,高兴道,“一个十五,两个算你三十!”
“两个本来就是三十!”
我手犹豫间,伸进了放零钱的裤兜。
“嘿嘿,十九一个,两个三十八,算你三十!”
这不达目的,就从来一次的精神,竟然被这个八字胡给用在了买墨镜砍价上,我无语了,谁让咱想打听事儿呢!
“给我朋友也买一个!”
说着,我把选好的两副眼镜就摘了下来,一个一个地在鼻梁上试戴了一下。
“你这眼光可不错,前一阵子你的一个老乡也买了这个款式呢!”
果然,有钱能使磨推鬼,八字胡自己开嗓了。
“我老乡?你是说津洲口音的人?”
“他长什么样?住在哪?几个人和他一起?”
我激动地拽住了他的手,一口气问出来了一窜问题。
八字胡伸了伸手,“结账!”
我急忙给了他五十块钱,希望他往下说下去。
“嗯,谢谢小哥了,这个老乡跟你口音一样,身边保镖可是成群结队呢!虽然他只说了一句话,但我也知道是津洲县的口音,因为,我老婆就是那里的娘家!哈哈,你说巧不巧...”
八字胡打开了话匣子,越说越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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