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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语越说越模糊,竟然哭了起来。
“别,别,你这是干什么呀,一个大男人...”
大爽虽然看过的病号无数,大部分都是女性,而且,也都是一次见效,推荐朋友来的,现在遇上杨聪这号的,还是头一回。
虽说不是因为自己的药效问题,但是却好像也和自己脱不了关系,现在这样甩掉他,拒绝他,好像也不太好,而且,陆陆续续的,好多买第二个教程药膏的人,也都纷纷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真要是这样被他一闹,还真是有点说不过去。
看大爽有点为难,我急忙接过了话茬,“这样吧,既然你这个就是沾染了些阴尸气,那你就回去抹点朱砂,喝两天黑狗血试试吧。”
显然,我这是敷衍他得话,谁也能听得出来,大爽在一旁都忍不住想笑了。
杨聪见状,貌似也反应过来了,“你,你们,别这么耍我好吧,要是真是因为迁坟才惹上这脏病,怎么那些挪坟的工匠没有感染啊?”
看来,这事儿,确实有点蹊跷,大爽耸耸肩,确实没有解法,说白了,就是会看不会治,真要出面,还得驼老。
可他还很虚弱,即使他能搞定,但是我和大爽现在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了。
“要不,你就按照你的那些驱邪的基本功,给他死马当活马医医看,成不成的,拖延个十天半月,也比到时候,溃烂了全身要强啊!”
我轻声对着大爽说着,竟然被杨聪听到后,他立马就来了精神。
“是啊是啊,我愿意试药,随便用药都可以,总比什么都不干要好。”
他快大爽一步,竟然应承了下来,嘴里还嘟囔道。
“涅??老家,昨天回去了一趟,没想到,治疗皮肤病的老棉春天时候就病死了,这下,我可真没地儿去了!”
涅??村?我一听这个词,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即询问了他。
“杨聪,你说,你老家是涅??村?是属于那个城东的周家庄镇吗?”
“是啊是啊,很近的,小时候,村里人得了皮肤病,都是找老棉治疗的,他不用药膏,不用吃药,直接针灸,就好了,谁知道,他...哎!”
看来,杨聪竟然是从涅??村出来的,而且,他上周参与了迁坟,难道?
“你家坟地是不是挨着村北的支书家的地啊!”
想到那块儿丧女的石碑,我敏感地更改了一下说辞。
“村支书?老支书?对对付,就在他家的北边呢,而且,我们迁坟也不远。”
说着,还对我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那地方,我前一阵子,去过。”
接着,杨聪又道,“我家坟就是从北向南,挪走了十五米,风水先生说了,只要这里一动,不仅对我学业有帮助,也能助力我爸爸的公司!”
提起这档子事,杨聪竟然还带着些许自信。
我记得,村支书家地头,为了给石碑分开,特意还往后走了大概十来米,照杨聪的说法,他家还在北面,往南走,这不就是在向丧女的石碑那里靠近吗?
刚才大爽说尸气,会不会是丧女恶搞的?
我把事情给大爽简单说了说,他也决定去那里探勘一下,就这样,我们赶着太阳落山前,我仨就到了涅??村北面的田园附近。
“就那一块儿。”
“到了?”
远远的,杨聪就指向了石碑附近,我看着那熟悉的地界,周边已经光秃秃,什么农作物都没有了,一看,就很有辨识度。
“哎呦喂,你家挪坟了,咋还整个没有字的碑?”
说完,大爽就后悔了。
因为,他已经看到了那杨氏的小墓碑,他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眼前无字碑,就是我提到的那个丧女碑,而杨聪家的老坟那里,就在丧女碑两步路的斜后方,上面有杨氏之墓。
看来,这风水先生,没安好心啊!我当场,就给杨聪上了一课,把这个石碑的故事,告诉了杨聪。
而杨聪也当场顿悟了,一个没站稳,就瘫坐在了自己老坟的边上,嗷嗷大哭起来了。
“我后悔死了,要是爸爸知道了,一定打穿我的屁股。”
看来,杨聪这事儿还没有惊动自己父亲,这下可有得忙了。
既然知道这里头的问题了,我和大爽也只能兵分两路了,一个找风水先生,一个去给驼老汇报情况。
虽然舍老没回来,但是找这个给杨聪挪坟的风水先生,我可是很在行的。
结合着他得形容,腰短,肚子圆,光头,脸圆,还吹牛说就在城东学校镇过鬼,这人,八成就是老宫无疑了。
这趟孔德小学,我来的硬气多了,也胆大多了,就结合着之前老宫对我的所作所为,我现在,基本上也摸清楚了他得背后势力了。
他一开始是那个保安大哥推荐给我的,说明他们是一条战线的,可保安大哥一直不经意地出面,督促我查刘赔,说明,刘赔对于他来说,肯定是有些恩怨的,即便是保安大哥已经是个死去的人了,但是他们之间的恩怨肯定还是没有两清的。
至于后面,在调查过程中,我还搜集了很多次证据,也是老宫惦记的对象,假设他扮演过舍老,来接近我,套取笔记本、图纸,那接下来的,冷美人很可能就不用‘出现’了。
如今,一切证明都摆在眼前,案子也算告破了,这脏东西还在危害着我身边的朋友,确实有些蹊跷,也只能从老宫这里下手,没准儿,可以通过他得嘴巴,能得到点丧女的‘思路’。
可这次孔德学校比以往要和谐、热闹,大院的杂草也很铲平了,多余的树木,一个都没有留下,都砍伐了,尽管已经夜里十点钟了,这里到处都灯火通明着。
几个小孩在院里追逐打闹,远处的平房也亮着灯,有洗衣服的,还有擦拭骑自行车的,连门卫都配置上了。
看来,上面这次案件,不仅做的震耳欲聋,还震慑到了其他的部门。
多年没人重视的孔德小学,竟然也出租给了农民工和困难户,他们的入住,不仅能体现出有关部门的重视,还能体现出扶贫的落实到位,一举两得的事情,还能一眼看到,确实是个很好的反转。
等我去了老宫的房间,虽然他不在,但是,能看得出来,他回来过,里面卫生也搞好了,整体还做了粉刷,被褥也换了新鲜颜色,看样子心情不错。
我走出来后,一脸疑惑,难道自己猜错了,如果他和丧女是一伙的,这会儿案件告破了,确实该欢呼的,可丧女给我的感觉,可远远不是这样,就冲她对我这几次杀机,我就能感受到,她绝对不会满足于现状,只是仅仅的把有关人等,制裁难么简单。
再次回到广场东边的拆迁房,已经后半夜了,驼老已经睡了,而大爽还在制药,桌子上放着半碗鲜血,看得出来,这是驼老再次给出了的方案。
显然,这丧女确实是故意的,她也许就在暗处,驼老这样子,虽然还可以挺着,可是,万一杨聪是她第一步的计划,那接下来,肯定会有更多人遭殃的。
遭了~
如果丧女又给驼老叫板,那现在最遭罪的就是杨聪的学校里的同学们了。
天亮后,得先去趟复兴学校,把大爽接待过的那些同学们,挨个检查一遍,防止也有类似的长出肉脓的情况发生。
而且,还在再次让杨聪去慰问一些,他雇佣的那几个挪坟的工匠,确定一下。是否身体健康。
可第二天,我这一切推测再次都没有成立,大爽的药膏给复兴学校的爱美同学分发的,效果很好,口碑不错,并没有我推测的‘肉脓’情况,而那杨聪雇佣的工匠已经去了城西的一家拆迁楼里,给人家做了搬运工,为此,我还特意开出租车去当场看了看那几个工匠,身体确实没有问题。
难道,我多想了?杨聪只是不小心沾染了地下的尸气?搬运工匠皮糙肉厚,阳气旺盛,没有感染?
不合理啊!
中午时候,杨聪本来要来取第二副药的,确打电话来不来了,说他父亲公司出事了,接连三天,每天都会有个员工,会跳楼,第一个是失恋的,没当回事儿,还补偿了她的家属,第二天则是看大门的,这时候,警方就已经介入了,杨聪老爸也就先停业整顿了,而第三天,那留守的保洁阿姨也跳了下来,这次,可把杨聪爸爸,杨山郎给急坏了。
他这公司,本来是个广告工司,什么业务都接,一共五层,随着竞争激烈,之后,又加入了推广业务,这样,既能帮客户打广告,还可以直接线上帮着宣传,一条龙下来,广告效应更加好了。
可这三天的事件,一下子就让杨山郎陷入了危机之中。
公司名声不仅一落千丈,还要面临各类客户的理赔,而且,第四天虽然不死人家,但是却传出来了一个消息,说夜里遛弯的,总能看到五楼楼顶,有人影晃动,还有的说,看到有人跳楼了,打了报警电话,最后,地面确没有发现人烟踪迹。
事态一周的酝酿、发展,周边的居民也开始考虑搬家,而附近刚开发的楼盘,也一路下跌,杨山郎此刻,已经到了绝境中,他自己恨不得,也去五楼晃悠晃悠,纵身一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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