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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晓庚一听,立马慌了,急忙看向马寻,“哥,他们,说得,是真的吗?”
马寻没有言语,点了点头。
“我去,这会不会太夸张了,我家鸡舍的小鸡,最近病死了好几个,会不会又是除草的原因啊?”
“你啥时候除草的?”
我上前一步,连自我介绍都没来及,就询问道。
“四天了,我在王金林家地里割了点蒲公英,这几天小鸡不爱喝水,给鸡饲料加点蒲公英,防止它们上火。”
“路过的时候,看到老坟坑又多了很多咋草,割干净了才离开了,要是招惹到了这脏东西,还真没法过了,这是入秋前才引进的一批小鸡仔,这都给我死光了,我也活不了。”
马晓庚一下就变了哭音。
“别急,晓庚,这位是我请来的舍大师,让他过去给你看看。”
马寻对着马晓庚介绍后,舍老对着马晓庚点了点头,我和小毛,一起坐上了他开过来的电三轮,再次去了村外。
这马晓庚还挺热情,先把我们拉到了自己小舅子开的涮锅店,本来大家不好意思,可是,忙活一早上,也确实没进食,也就不在乎什么了。
“招呼不周昂,都是现切的羊肉卷,不够了再加。”
马晓庚从后厨出来,端着三盘羊肉卷,桌上还放着两盘没有涮完的。
“您太客气了,吃不了那么多,你看青菜也还没吃完呢!”
小毛急忙回着客气话,快速把桌上的两盘羊肉卷全放了进去。
“你慢点,舍老还吃青菜呢!”
我快速往舍老碗里夹了点菠菜和金针菇,才盖上了锅盖。
“大师爱吃蔬菜啊!等着,我再添点好东西。”
马晓庚再次钻进了后厨。
这时候,马寻立刻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也很快就收到了信息,起身就在吧台的二维码那里扫了一下,直接语音播报道‘收款已付五百元’。
马晓庚听到了,立刻端着一盘秋葵还有一盘蒲公英,还有一盘黑色的肉卷就走了出来。
“哥哥,你这是打我脸啊,咱们本家,不用这么客气的。”
“别呀,这都有成本的,再说了,你小舅子的馆子,你又不是老板,人家也得养家糊口啊!”
马寻一本正经解释道,生怕马寻再推辞。
“得,行,回头,我带上我老婆,去城了看看我大娘,到时候,给她带点手工熬制的阿胶。”
马晓庚也没有再继续推让,这五盘羊肉卷就得将近二百了,再加点青菜,涮料,也得三百多块了,五百也不算多。
“这黑色的啥玩意?”
小毛此刻,盯着这盘黑乎乎地肉卷道。
“这是乌鸡肉卷,新货,大家尝尝味道,要是合适,我也上点乌鸡的小鸡仔。”
马晓庚这个人,还挺善于琢磨,虽然只搞养殖,但是对于市场需求,也很用心。
“我尝尝!”
小毛刚要往锅里送,我快速挡住了他的手。
“等会儿行吗,里面羊肉卷还没出锅呢!”
就这样,我们从十点多,吃到了正午。
我们从店里出来的时候,马晓庚招呼我们回去午休,可我们不敢再耽误了,直接就去了马晓庚家的鸡舍。
这鸡舍在村西,接近国道附近了,虽然也属于涅??村的地盘,但是,这里步行去国道,也就五六百米了,相比交通,我反而觉得这里更能快捷的到达县城。
“大家别笑啊,我这鸡舍盖的是上下两层,旁边就是三间简易的平房,我和我老婆,现在都住这里,不怎么回村里呢!”
到了这小牧场的门口,马晓庚先去打开了木板装订地栅栏门。
我们刚要准备下车,他再次招呼道,“不用动,我开进去。”
说着,马晓庚再次拧紧了电三轮把手,直接就进了小院。
“哇塞,可以啊,够宽敞,你后面可以养牛,羊啊!岂不是比小鸡更省事儿?”
小毛先跳下去了车,指着远处的两个简易的草棚道。
“是吧,我也觉得有点浪费,平时下雨,我们会给小鸡放放风,就让它们在草棚子里转悠转悠。”
马晓庚把三轮车停到了草棚子边上,和我们汇合了。
我却盯着他在院子的门后面搭建的小土地庙看了又看。
而且,旁边竟然还摆着财神爷,干养殖也算是做买卖的,请个佛像、财神爷,很正常的,可他都蹲在了门后面,这是让他们守门?还是招财?
一时间,我竟然有点不解了,“晓庚哥,你请的佛像还有财神,为啥都摆在了这里?”
经我这么一说,众人都看向了那里。
舍老一进院子,就眉头紧锁,当看到这些后,立马舒展了不少。
“我养殖之前,干啥也不顺,后来,就让人看了看,说我命硬,不利于团结,自己干才顺利,就决定养殖了,可牛,羊人家说不行,个体面积大,就让养飞禽,所以我只好养鸡了。”
“人家还给我鼓捣了这些,说是能保佑我长期干下去的,都五、六年了,我一直都摆在这里,旧了,掉漆了,就按照那个大师说得,用朱砂还有公鸡血混合在漆料里,自己亲自刷上去,就可以了。”
说完马晓庚就看了看舍老,“舍大师,您老给点意见,有什么别的不足的,可以提醒我,我再调整,该给您多少费用,我给您!”
舍老微微一笑道,“这个先生一定姓印!对吧!”
“嘿,您怎么知道的?他就是印大师,好像还是刚还俗的,头发还没养起来。”
马晓庚回忆遇上印大师的时候,自己一穷二白,连个热乎饭也吃不上,听了他的,才半年,连媳妇都娶到家了。
“印光,法号也叫印光,因为从小体弱多病,就近去了河南的景广寺出家,带养病,后来,家里开了几家生肉厂,忙不过来了,又把他接回去了。”
“我估计,你遇上他的时候,他正在四处修行,一般寺庙的还俗憎人需要给一百个苦主改运,才能回到世俗中去。”
这样说来,这个印光也是个能人了。
“是是是,他一分钱都没有收我的,让我在他笔记本上签了自己的名字,现在想想,真是懊悔,如今,卦钱也好,香油钱也罢,我竟不知道找谁去了!听您说了,有时间,我就去趟河南的景广寺好了,到时候,给他们寺庙捐献着衣服、粮食、水果,也算是回报了。”
舍老听马晓庚说着,连连点头道,“这个可以,要不是有他们在,估计,你这鸡舍逃不过周边的孤煞气啊!”
“孤煞气?”
马晓庚一脸疑惑,刚才不是说老坟坑有邪物吗?这周围也有?
“是啊,一般,野外养殖都好不过三年的,除了乡间孤魂野鬼的邪气,还有就是你这位置,周边没有人气儿,也容易遇上阴煞只气,这种东西,本就自然形成,还好有他们在。不过,眼下,还得先解决这个脏东西啊!”
话说到这里,我们再次紧张了起来。
“这东西没在家,害咱们浪费了一上午时间,难道,他来了这里?”
小毛此刻,思路相当清晰。
连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应该在这附近,咱们都找点声音,防止吵醒他。”
马晓庚一听,立马将我们请进了屋里。
“大家随便坐一下,我小姨子生产,她过去帮着照看去了,一大早就走了,我去帮你们泡点茶水。”
“不忙,不忙,我想看看你那些死去的小鸡仔,你有没有处理掉?”
要想彻底攻克魍,必须了解他的作案手法。
“有的,有的,因为病鸡,我也不方便卖给饭店,也就自己都收集在了一起,昨天焚烧了一波,昨夜后半夜,又死了两个。”
马晓庚快速转到后面的杂物小院,我们都跟在了后面,很快,就看到手推车里躺着的两只全身起疙瘩的小鸡仔。
“这?这看着真特么恶心?”
小毛声音不大,却说出了我们的心声,确实如此,虽然部分羽毛挡住了疙瘩,可鸡脖子还有小腿到鸡爪子的位置还是很明显的。
“大师,您看呢,要说中邪,鸡可以反常点,或者争斗也行,可它们就这么平平静静地,不吃不喝地,起了满身疙瘩,就死掉了,难以让我相信,它是中邪死的。”
马晓庚到现在,也接受不了。
“这不是一般的邪物。”
“就是,魑魅魍魉,它就是那个魉,不对,那个魍,魍魉的魍!”
小毛抢舍老一步,说出了邪物的名字,还差点说错了。
“魍魉的魍?天哪!还有这东西,不是上古神兽的称呼吗?”
马晓晨再次懵逼了。
“嘿嘿,我也以为呢,可惜,不是,不一样,不是一种东西,反正很邪性就对了,害人也害动物。”
小毛摆了摆手,也认同了马晓庚的说法。
“也就是说,今晚,这魍还得过来了?”
想到,这家伙不在洞里,原来是找到祸害的目标了。
“嗯,咱们在这里从新整个一个阵法吧!”
虽然估计出这个魍在这里,但是我们积极性还是很高涨的,并没有因为老坟坑没有抓住而沮丧。
这次有马晓庚的加入,我们准备的东西个更多了。
舍老指挥我们把门后面的两位佛像搬到了门口,然后在他们周围撒了朱砂粉,还故意在他们身后,挂了件衣服,便于跟邪物进行纠缠。
之后在鸡舍的门口贴满了符纸,还安排马晓庚回村里借两条大黑狗,借不到,普通颜色狗也行。
一切就绪后,我们就干等着夜幕降临了。
从弄好这些后,我们就轮流吃晚饭,从傍晚,到入夜,一直盯着大院门口的动静,可一直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连树叶滑动的声音都没有,还真是难搞。
直到深夜十点多,我都打起了瞌睡,忽然,大院门口开始吱吱吱地作响。
顿时,众人都精神了不少,可从窗户探出头,只看到一只小老鼠从那里经过,不小心踩到了地上小毛挖地一个浅坑。
里面扔进去了一个打碎的啤酒瓶子,估计老鼠没看见,路过时候掉了进去,还扎在了酒瓶玻璃上。
“哈哈,我这陷阱可以吧!直接让他现出原型了。”
小毛还挺乐呵。
可老鼠吱吱吱地再响了几声后,就没有了声音,也许是扎到了大动脉,流血多置死的,也有可能就是吓得,给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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