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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样以来,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上面和凶手,是一伙的!
这个假设在脑子成形后,忽然一切都打通了,那就说明,逼迫我差下去的,是个脏东西,或者遇难者之一。
而阻挠我的,明着有上面那批人,暗地里就是邪物的追随者了,这里头,一定包括老宫,宫云起,那是肯定的了。
再把这话说回来,就是,我体内的阴气,除了邪物真凶的,就是那个一直提醒我,指点我的脏东西了,我猜,保安大哥就是一个指点我的。
可他为啥当初,让我去投奔老宫?
这事儿说不通,但整体大思路跑不远了,或许老宫是被胁迫的,也可能是他个人的经历,但最终,他终究也没有害到我,就暂且不说了。
但忽然的茅塞顿开两分钟,一下子,又堵住了,也不算大问题了。
不过,这保安大哥毕竟是小毛亲哥哥,一切还都可以算是变数的,但大致框架,我也算是摸清楚了。
而现在,杭区长没了,一切的罪恶之源,就此停滞了,那个邪物也从此销声匿迹了。
可我还是不甘心啊!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晴天霹雳,直接劈到了我的头顶。
从辛城县回来后,刚上车队的夜班打卡机,我就收到了马寻的短信,他说吉祥叔死了。
而且,他还把现场的一张照片私发给了我。
只见吉祥叔身体地躺在地,尽管看着是一模一样的身形,发型,可我还是被惊到了,接受不了,这就是吉祥叔的事实。
因为吉祥叔他整个人都呈现出来僵硬状,皮肤也发黑紫色,照片就能看出来,他死了很久了的样子。
可马寻打探说,案子后续工作里,发现这屋里什么陈设都没有动,门还敞开着,初步估计是个和吉祥叔认识的人作案的。
怎么可能呢,他那僵硬状态明明就是死了很久,可门开着竟然没人发现?即便老楼层,不也三楼还住着马寻的儿子吗?还有三个保镖在那里出没,不可能没一点动静吧!
可马寻却说,本来就是孩子病了搬过去的,孩子好了,就接回别墅了,而且,这一片区域本就人少,当然,吉祥叔藏匿在此,为的,也是掩人耳目,劝他自首不成,也只好给他个清净场所了。
这么一说,我得出现,也算是个帮凶了,差点忘记了,邪物它妈的,还有追踪我的能力呢,我咋把这茬给忘了。
看来,吉祥叔还终究没有逃过这‘宿命’,不过,这邪物杀了他,为啥没给我留言呢,按照他的套路,应该会给我留下什么话啊?
还是,他已经对我不像之前那么紧绷了?毕竟,杭区长也死了,这案子牵扯的人,基本上也都各归各位了,连周家庄镇上死的那些人们,也都顺利拿到了补偿,还有啥可值得这邪物惦记的?
不管这邪物现在是谁,但至少我明白一个点,那就是和游泳池脱不了关系,还是和案件有牵扯,我还得查下去。
但此刻,杭区长已经没了,一切应该停止的,可为啥吉祥叔都不放过?
毕竟,吉祥叔说了,他也就看到一个黑影,根本没看清楚,想到这邪物的泯灭人性到了这种地步,我就来气!
我这后半辈子,啥也不干了,就招呼他一个得了。
说来就来,我直接驾驶着公司的这量出租车就来到了吉祥叔的住处。
一个保镖早早等候在了那里,本来我想找马寻要钥匙自己去的,可他不放心,就安排了一个叫明宇的保镖。
说来他马寻也是讲究人了,所有雇佣来的保镖他都给从新取了明字辈的名字,家里女佣也有是花字辈的,说是这样,旺他的运势。
可真正再次来到这旧楼区,我竟然不愿意再踏进一步了。
之前得知吉祥叔住在里面,兴冲冲地,可这会儿他没了,整栋楼也没有了人气儿,一下子感觉周围降了十来度呢!
这会儿明明已经七点了,可谁家也不开灯啊?而且,微弱的发黄的熙熙攘攘地光亮,除了来自小区的草坪里的几个旧灯盏,啥提亮眼睛的照明都没有。
明宇先走了进去,“小胡兄弟,你找什么?要不,我进去帮你拿?”
他似乎看出了我得犹豫。
“没事儿,我就是想再看看,有没有什么遗留下来的问题。”
我尴尬地拍了一下手掌,就挎起他的胳膊,故作很自然地走了进去。
开门口,明显地,一股子凉风吹了出来,“嘶,这特么地,还真有阴气啊!”
因为没有舍老的陪伴,我用词更加地专业了,身旁的明宇很自然地打开了走廊和客厅的灯。
瞬间,屋里就恢复了正常的明亮,我还是多虑了。
“小胡兄弟,你要是冷,我就关一下窗户,你自己先随便看看。”
明宇说着就向阳台方向走了过去。
我在卧室里头转了一圈,吉祥叔之前住的地方除了床铺,连个床头柜都没有,啥线索也发现不了,让我奇怪的是这屋里厨房两边多出来的两节书架,上面还有很多七八十年代的创业项目书籍,还有些个励志的故事书,上面竟然井井有条地摆正着,而且,还一尘不染。
我想着,这玩意儿谁还看,估计吉祥叔在家无聊一定翻看过,所以才打扫得这么干净。
我随意扯下了一本‘坚强的背后’,里面还有书签,看样子,吉祥叔还没有看完呢,真是太遗憾了。
接着我当回原地后,忽然,旁边的一本外语书倒了,当我把它竖起来的时候,一张图片掉了出来,我拿开一看,我去,一张模糊地黑夜图片。
上面还有日期,竟然是去年的五月份的,我仔细看了一下,这杂乱的相片上,混沌的天空,凹凸不平地地面,啥明显的标志都没有,中间的一团黑色,像黑云彩,又像一个什么东西飞了出来。
突然,手边相片一角的一个熟悉的红白条纹杆子,引起了我的注意,这东西虽然不常见,但是我印象还是死死地,这就是周家庄小区游泳池附近的提示牌下面的杠杆。
尽管城里公路中间有的区域,也有这样红白条颜色的杆子,可这个相片的整个场景,还有远处的几盏路灯,让我不由自主地对号入座了。
“难道?凶手是在找这个?可吉祥叔没有告诉有个这个呀?”
或者他收到这张照片后,还没来及告诉我,就出事了呢?
我本能地当下照片,快速寻找信封,或者和照片有关的信心来源,到底是谁寄给他的?或者是有人上门送来的?
一连串地问题太多了,突然,我一拍脑门儿,‘对了啊,之前,那个马寻家城西的坟地,当时不是蚯蚓给出过信息吗?让查摄影师?’
想到这几天刚从小毛的表嫂老家回来,还没喘口气呢,这摄影师就自己‘冒’出来了,我不查下去,也不行啊。
一阵凉风再次吹来,桌上照片吹到了地上,“明宇哥,你这窗户咋还没关上?”
我刚看向阳台,可那里仍然大开着窗户,难道,他没有关好?
我大步来到阳台,关上窗子后,再准备去捡地上照片的时候,忽然咯吱一声,门开了。
“哎呦我去,咋门也没关好。”
我刚要去关门楼下哒哒哒地声音传了出来,不对,不对,这事儿不对。
我急忙回屋里找相片,此刻,相片不在地上,书架上也没有,我又把所有的老书还有外语书都翻看了一遍,仍然没有那张相片。
真特么地见鬼了。
“明宇哥,这屋里刚才来人了吗?那地上相片咋不见了?”
空荡荡的大房间,明宇没有回复我,除了我自己,其他一个喘气地都没有。
坏了,偷走照片的事明宇?
我急忙夺门而出,此刻,这小区还是那样地黑暗无光,除了远处进来拐角那里的草坪上的地灯,啥光亮都没有。
我快速掏出手机,一边往回走,一边拨通了马寻的电话。
“喂?小胡兄弟?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线索啊!”
电话里,看样子马寻已经下班了,很轻松地询问我得收获。
可我哪里还有心思跟他聊这些,直接就开嗓发飙了。
“你家明宇偷了书架里头的照片,跑了,这可是个破解吉祥叔死因的一个线索,有什么方式联系上他吗?”
我口气很不友好,即使他不知情,但是,他也有责任的,毕竟,他是老板,自己选的手下,还出了个扒手。
“明宇?他不是把钥匙给你了吗?他去吉祥那了?”
手机对面,马寻一头雾水。
“给我?他说,你派他跟我一起上去的,万一有什么事儿,好有个照应,结果呢,拿起照片就跑了。”
“等等,等下啊,我是让他去送钥匙陪你,可他说他农村的弟弟来了,得去车站接他,还要安排住处,把钥匙给了门卫就走了呀?”
马寻刚说完,我就挂了电话,跑到了门卫那里。
此刻,门卫大爷磕着瓜子看着看电视剧,还掉着眼泪。
你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看什么偶像剧啊,“大爷,我问一下,我是第十四栋楼的,过来问问你……”
“哦,拿钥匙,是吧,刚才一个黑制服的男子,接了个电话,把钥匙留在这里了,好像是去火车站了。”
“你看看,是这个钥匙吗?”
接过这个上面还用一个红绳编的一条小鲫鱼吊坠的钥匙,我愣神了。
想来刚才过来在这里等我的那个明宇就特么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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