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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麻烦了，昨夜我从那里经过的，会不会成为怀疑对象。
可现在想想，自杀而死的，有我什么事儿？
难不成，她俩先坐我车上，之后悄悄回去再自杀？
越想越别扭，中午饭领着小佳佳在隔壁川菜馆简单吃了两个素菜和面条，就交代了。
“小哥哥，你有什么事儿吗？”
结了账，老板送了我一个打火机，虽然我不吸烟，但是身上也得有个火啊！
背后，小佳佳看我情绪不高，好奇道。
“没事，夜班，我能有什么事儿？”
焦虑、纠结，我自己也不知道干什么去，舍老现在柔柔弱弱的，一般的事儿不找他，就是二般，三般我也不能联系他。
“你想不想知道昨天邪气为啥靠近你的身？”
小佳佳也许猜中了我的心思，也可能就是又在我脸上看出了什么，忽然神秘兮兮地对我眨了眨眼。
“为啥啊？”
我干脆地询问道。
“不知道，也许是新鲜的，刚死没多久，又正好遇到你这满身邪气的人，好奇吧！”
小佳佳说得通透，比老王九那沟通方式好得多得多。
我立马笑了，“可以啊，你这都破案了呢！”
说着，我就钻进了大院的车子里。
“你不午休吗？”
小佳佳好奇地看着我。
“上车，我带你补充体力去。”
“呵哈？才刚吃饱啊？”
小佳佳有点尴尬，毕竟还是个孩子，一心就是吃、睡。
“都说了，补充体力嘛！今天啥日子你忘啦？”
我把他拽到了后面的车座位上，然后发动了车子。
“小哥哥，你积极性太高了，大白天，着什么急，零零散散，单个崩豆似的，我还看不上呢！”
小佳佳一脸不屑。
“呦呵，你小孩子家家的，还挺挑剔，这不是你刚才说新鬼吗？所以就拉着你去见识见识，顺便，你要是能超度一下，帮着给送送也好啊！”
想到我一点责任都没有，就异常的兴奋，尤其是小佳佳提到的，因为死后发现了我一个‘邪气活体’，才故意这样和我‘交流’的。
而且，那栋北楼一直卖不出去，应该也不是因为临街、挨着农田的缘故吧？
加上木云飞就在那附近消失了，我总觉得有点联系。
可又说不上来，也只能靠着小佳佳的能耐，看看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了。
忽然，手机动态提醒响了起来。
我打开一看，是小毛发了个开心的动态，昌哥竟然醒了！
虽然只是个背影，看得出来，小毛那开心的图片表情，足以说明一切了。
这也证明了舍老的付出，功不可没。
可也让我揪心的是，舍老一定没有闲着。
本来他就已经气血两亏了，现在想想我还真后悔让他去那里修养，等于换了一种工作方式嘛！
不驱邪了，是体力省了，可劳心劳神研究药理，更是伤内息。
此刻，小毛看到我点赞了，立马给我传了语音。
“小波波！在哪呢！今天好开心，表哥醒了，帮会第一代长老刘庆宏老先生也醒了，吼吼吼～”
我直接给他发了一个我行驶目的地的坐标，周家庄小区！
他快速再次传来语音，“靠，你是魔怔了吗？舍老不在你身边，还特么不让人省心？”
显然，他也是担心我的。
经历这么多，我对他的情意，是越来越牢靠了。
有时候我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不过好在，我们一直感情很和谐。
“没关系，你忘了？现在小佳佳回来了，他守护我，没问题的。”
“哼，小佳佳，你也好意思，人家才多大，你让人家保护你？”
这语音声音很大，忽然，小佳佳闷哼一声，坐正了身子道，“嗯？谁喊我？”
说着，他还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我去，这么几分钟，他竟然睡着了。
果然心闲睡得香啊！
“没事，你继续睡吧。”
看着小家伙，小小年纪，离开父母，离开家，告别熟悉的竹姥姥，自己一个人闯荡，我也顿时心升怜悯。
“哦哦。”
之后小毛就发了一个跑步的动态图，估计是想表达‘溜了’。
看来，他是不聊了，可能身边有事儿，于是，我回了一个笑脸，就把手机放进了兜里。
很快，就到了周家庄小区。
因为报道的原因，这个小区异常的热闹，门口人很多，周边的店铺门口，也距集了三三两两的人。
都不用仔细听，就知道，都是议论两位女学生自杀事件的话题。
不远处，还亭子一辆警车，看来，警员也得仔细盘问一下，才能定案啊！
我把车子停在了上次的小超市门口，进去买了两瓶果粒橙。
给了小佳佳一瓶，就走近了小区的大门。
“是啊，我真没看到，虽然我天天在小区里面转悠，晒太阳，可真的没注意。”
这声音，无比熟悉，就是昨晚上遇上的那个老爷爷。
此刻，他穿得还挺刻意，一件崭新的立领墨绿色外套，虽然是老款，但是，看得出来，平时没怎么穿过，挺脱劲儿还很明显。
“嗯，好。”
询问他的警员，手里还不忘一边回复，一边记录，一看就很有耐心。
“呃？对，还有这个小伙子？他，他昨天也在那北区的楼下出现过呢！”
老爷爷看到我，还挺有记性，立马拽住了我，还不忘跟警员介绍我。
警员也很负责，立马就对着我询问道，“你好，请问下，昨天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我刚要开口，老爷爷捂住警员的手道，“那还用说，他可是个优秀的拾金不昧青年呢！他经过那石头池子，见我的蒲团没有人坐，立马到处寻找起了主人，天都黑了！小伙子，大好人呢！”
说着，老爷爷也不忘拉起我的手拍了一下。
“那老爷子，请问，他在北区楼下找到了你，那你在那里做什么呢！”
看来，这老爷爷不仅避重就轻，还删除了一点事实经过啊！
这回我给他也做个证，礼尚往来嘛！
我刚要开口，老爷爷悄悄靠近警员的耳朵边上道，“别说出去啊，最高也别记录了，不然，传出去了，我这老脸没地方搁啊！”
警员为难地对着我点了点头，之后，老爷爷道，“去方便了。那北区墙根地下的灌木丛长得很高，很茂盛，我觉得能挡住我，总比，总比我爬到四楼自己去上厕所要来得快吧。”
这么说，合情合理啊！
老爷爷，我想给你点个赞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警员继续询问道，“那，您有没有发现，或者看到什么奇怪的事儿？”
“有，一定有，他也知道？”
老爷爷一把抓住我的手，好像一会儿我要说话，也要和他说得必须得一致。
“是什么？”
警员看着我，立马握住了手里的碳素笔，看来，是准备记下来了。
那我就只好实话实说了，可老爷也再次代我回复道，“一个男人，打扮老气的中年男人。”
警员刚记了几个字，就好奇地看着我，好像难以置信。
我快速地小鸡琢米似的点了点头，说明，老爷爷说得是对的。
而且，正好这个木云飞最近往小区里跑得勤，把他供出来也不错，至少监督他的，可不止我一个了。
很快，记录的警员就对着不远处的警车走了过去，看样子，是准备汇报工作了。
我和老爷爷打了招呼后，想着进小区，很快，做笔记的警员再次跑了回来。
我以为他会再继续询问，没想到，他让我和老爷爷在上面签个字。
“哎呀？让我签字？我也不会写啊，这么大年纪了，眼睛也花了。”
一看要签字，肯定想到要担责任，估计老爷爷就是会写，也不愿意这样留个名的。
“那您摁个手印吧！”
说着，警员从胸口的兜子里掏出了印泥儿。
“哎呦，摁手印？那怎么行，我这么大年纪了，有时候也记不住事情，摁上去了，再有别的问题，我要是想不起来了，怎么办呀？”
显然，老爷爷还是害怕承担责任。
“老爷子，您别怕，这个签字，就是一个书面材料，证明这个经过是存在的，也证明了这项工作，是我在跟进您，也是给我工作的证明。”
警员慢条斯理对着老爷子解释了一下，显然，这就是例行性工作，没有什大不了的。
“我来吧，他说的，我认可，就算我来证明他，给他做担保好了。”
我接过警员手里的笔，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胡波。
“哎呦，我就说嘛，这个小伙品德好，昨天拾金不昧，今天还这么仗义，连我这个糟老头自己都记不清楚的事情，他都能承担，真是个优秀青年！”
老爷子一看有人签名了，立马再次精神抖擞起来了。
“行，那就这样，也没什么问题，例行性的了解情况，打扰了。”
说完，警员把笔记本放进兜里，就往警车那里走去了。
看样子，这例行性工作，还真是理性啊，我‘这样’出现，他一点质疑都没有。
说到底，我，老爷爷，还有木云飞，我们三个都是嫌疑人，也是目击证人。
听周边的住户说，两位女学生死亡时间，下午三点到四点，这个时间推算，得在之前时间到达这里，才能成立所有事件的一切。
那个时间分析，所有那个时间点的小区住户，都得询问，看看谁见过她们。
这白色，桃红色，都是很显眼的服装，但凡有人碰上，不可能只看一眼的。
不过，要是按照这个死亡时间推算，我们三个，可都排除嫌疑人了。
但老爷爷提到了那个特别装扮的木云飞，看样子，警力动静大的，可能要排查他了。
可不应该啊，看了小区视频，就应该能发现二位女学生进入的时间，遇上了谁。
“小伙儿你叫什么名字，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我老彬山，这么大岁数，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签字和画押，年轻时候给人做过担保，后来人跑了，我替他换十年账啊，之后，我就再也不干有关签字的工作，有关签字的事情。”
“没关系，山爷爷，我相信您。”
我微笑地犹如一个三好学生，挎着他胳膊，就进了小区的中间区域。
大石头池子就在眼前。
“我知道，你小子实在，可以后也得看什么事儿，别处处这么不当心。”
老爷爷还好心嘱咐起了我。
“山爷爷，这里头没有监控吗？怎么只询问，不追踪啊？不是说自杀吗？还要查问？”
带着问题，我再次向彬山爷爷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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