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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左右两边,这时候才发现,一块多余的石头都没有,用啥砸开这个大琥珀呀?
假设这个装置是人工的,也就是玻璃成分居多了,我急忙开始搜寻周边,脚下,一块多余的坚硬的东西都没有。
“怎么办,救人啊!”
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听到有人喊我,当即我睁开了眼睛。
我去,我和小毛还有萧响以及阔阔,还在原来的位置背靠着背坐着。
“救谁呀?刚才你喊了半天?”
小毛探过头来,好奇道。
“我?我刚才找到了一个活人琥珀,然后,他流眼泪了,我就想着……”
我说了半截,心里才清楚了,刚才是个梦。
这时候,已经五点了,外面马上就天亮了,当然,也可能已经天亮了。
我来不及多说一句,就顺着刚才的路程,走了几个弯道,便找到了那堵墙。
小毛叫我不言语,不放心我,于是跟在了我的身后。
“这?就是这里?怎么会这样?”
此刻,我看到了熟悉的位置,不过上面却没有我梦里看到的东西,只是一个人工的混凝土背板,上面好像还刻了字。
“考察队专用。”
其他日期,落款都有点看不清楚了,很明显,这东西是在混凝土还没有干涸的时候写上去的‘留言条’,或者一个标志而已提示语,为了就是通知后来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那人已经带走了?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是我来晚了?
梦里我就已经把他救出来的。
以前,出现邪乎事儿,到处逃亡的梦境,总是因为自己八字弱,可刚才得那个梦境,不管怎样,我都遗憾了。
小毛询问了我怎么找到这里的,我说是个梦,还按照了地上拐角处,磕碰到的石头渣渣的多少,才追踪到了这里。
可小毛却一脸的狂笑,似乎发现了更美好的事情似的,迅速拽着我奔跑了起来。
走了几个拐角,又退回了几个拐角,我们竟然看到了亮光,还是那个清晨太阳的那种软乎乎地柔和光线。
“萧响,阔阔,赶紧出来!”
此刻,小毛高声对着身后喊道。
里面的人似乎听到了声音,“你们在哪?怎么找啊!”
阔阔朦朦胧胧地声音传了出来,好像刚睡醒。
我刚要提醒他们怎么走,小毛便再次大声叫了出来。
“拐弯右走,连续三次,然后看到岔口,左拐两次,就看到我们了。”
他刚说完,我就忍不住拍了他一下,“行啊小毛,咋分析出来的?这也太快了吧?”
“是你说的呀,你刚才说,看拐角的滑轮车痕迹磕碰程度。”
他一脸兴奋。
“对呀,磕碰地方的渣渣越多,说明车子装的东西越多,那样顺着线路走,就找到出口的,可是我却发现了封印的东西并没有出口。”
我是这个意思,本来想着推理出口,可竟然,找到了内里的那个‘活人化石’。
而小毛则是反其道而行之,渣渣越少,车子越轻,那样本来以为是最里面的位置,反而成了最开始的起点,也就是入口了。
等萧响和阔阔出来后,工友们还在至少塌方的地方翻腾石头,好像在营救我们。
而我们四个,则是从旁边的一个废旧的石头洞里走了出来。
“郎,郎子?你,你没有压在下面啊!”
萧响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的郎子。
得知萧响去救自己,郎子本来是拉肚子,大家找他,他就一直在厕所,没有听到,等稍微缓过来了一点,轨道帐篷,那时候,我们已经下了塌方的石头洞。
这下好了,他本来就拉肚子拉到虚脱,还要带着病,和工友们一起救我们,也难为他了。
还有几个烧热水的,刚抬着大水桶走了过来。
“哎呀,出来就好,出来就好,赶紧喝点热水,解解乏。”
“来来来,一人一杯啊!”
工友们被召集到了一起,乐呵呵地喝起了热水。
早晨的太阳,很快就热翻了天,不到七点,就已经有点晒脑袋了。
我和小毛被萧响和阔阔送到了火车上。
奇怪的是,竟然那几个粉丝没有出现,我以为他们几个都是在读学生,见不了这样的场面,先回到了车上,可到了车上,我们那个车厢,除了那个哄小孩的一家子,一个乘客也没有了。
“奇怪,那几个原石协会的不见了,这大舌头也下车了?”
我本就好奇,小毛这么一说,显然,他也发现了,毕竟,平时他挺粗枝大叶的,这会儿不见了几个人,他也很别扭。
当然了,也许人家他们都有事儿,等不了,直接打车走了也说不定。
我招呼他先坐下,小佳佳也刚从厕所出来。
小毛再次出声,询问了这车厢的乘客。
佳佳也摇了摇头,并且,他还利用我们不在的时候,偷偷修炼了一节内息调理心法,所以,车上就是丢了东西,他也不会知道的。
车子还没启动,那个眼镜男乘务员推着一个牛奶车走过来了,他来到了我们后排座位上,显然,是来找那带小孩的一家子,也就是雪儿一家。
“老人家,现在感觉怎么样?”
“哎呦,多谢你们乘务员啊,还想着我这把老骨头。”
雪儿妈妈急忙站了起来。
“不不不,我们服务宗旨,就是让乘客满意,这是我们列车长,给您们一家子准备的早点,免费的呦。”
说着,他就开始端面包,牛奶等食物。
小毛轻声对我道,“喂喂,看到了吗?他就是那个捡石头的人,红色原石呢!卖了点钱呢!”
啥?他捡的?
他一个列车医生,思想品德如此地‘龌龊’,可能吗?
我尴尬咧了咧嘴,“不会吧,看不出来,他还有这样的心境?”
“我给你问问就知道了。”
小毛突然站起身,对着男乘务员打起了招呼。
“你好,还记得我吗,当时看到您在车头和列车长说话,您去年捡了块毛石,真是幸运啊!”
“什么?什么毛石?”
男乘务员一头雾水,尴尬地盯着小毛,还顺便看了我一眼。
“那,就在这附近的边上?火车道附近?”
小毛以为他不想说,直接扒开窗帘,指导给了那个男乘务员看。
“这位小哥儿,你晚上没休息好吧?昨天夜里就喊你,喊你俩,你俩就不上来,这天亮了,还要继续说梦啊?”
“什么梦?是你昨天跟列车长说得,我都看见了,也听见了。”
小毛立马急了,声音都有点沙哑了。
可他接下来的话语,真的把我们给打蒙圈了。
“我一个厨师,除了这里,就是厨房,去列车长那里怎么可能有时间?再说了,昨天不就是在这里给这位老阿姨看病吗?大家都在帮忙,你这个朋友也在呀!其他地方,我真没去过。”
这眼镜男肯定不会骗我们,更不会撒谎,可小毛不愿意了,还觉得这个乘务员不实诚。
尤其是他那句昨天晚上喊了我俩半天,我俩没有回复,更是离谱。
我们昨天晚上在石头洞折腾了好几个地方,还遇上了很友善的工友,他们啥时候叫我们?见过我们呢?哪个时间呢?
“你?你,你撒谎,你几点喊的我俩?我俩早上才从山洞出来,你晚上能看得到我们才怪。”
对呀,这问题走多出来了一层。
男乘务员不紧不慢,来到小毛身边,摸了摸他额头,“不烧啊?你们自己看呀,那火堆就是你俩点的,然后坐下了就一直睡觉,我们怎么喊都喊不醒。”
说着,男乘务员还找出来了一张照片,“看看吧,这是我们同事拍的晚霞。”
此刻,照片时间定格在晚上八点半,我和小毛已经睡着了,火苗着得还挺旺盛,我们身后的位置,竟然郁郁葱葱地生长了许多的长叶形的灌木。
直接延伸到了群山深处。
“不对呀,这照片,怎么没有挖石头的工人?山洞也没有啊,塌方的地方也看不着啊?”
小毛快速地甩了甩手机,觉得这个乘务员在糊弄人。
“哎呀,你不信我,总信她们吧,她们是你的邻座,总不会骗人吧?你问问她们。”
男乘务员说完就接过了自己的手机。
我扭头看了一眼雪儿,她好像还带着黑眼圈,身子也没站起来,就歪头一笑道,“宝宝哭了一宿,我睡会儿,还好你们不在车上,否则肯定睡不了那么香。”
果然,我们是在下面‘睡了’一夜。
难怪小毛开启了自学模式,不倾听、不询问、不关心外界的一切,原来,是因为这孩子太闹腾。
可苦了我俩,这一夜啊!
最重要的是,这一波挖石工都特么是虚构的。
既然已经这样,而且车子也发车了,小毛吃起了好吃的,很快就消化了这件事。
可我心里疑问还是颇多,于是搜索了原石协会丁秀,天哪,竟然还真有这么个人,模样也一模一样,厚厚的近视镜,整个五官都能挡住一半儿。
不过资料上却很简单,某某学院考古学生,经常组织探险队外出活动。
在一起石头起源的资料查询体验的社会实践中,失踪了。
靠,原来还特么真的来了这里?
紧接着,我就查询了萧响和郎子,虽然没有一模一样的人名,但是从鉴别石头的新闻里,我找到了类似的两个青年。
肖香和张郎,他们两个一直喜欢赌石,成功率还很高,一次失误,就欠了一屁股债,忽然口碑就没有了,然后就转型做了采矿石的顾问,去向不明。
估计八成就是来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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