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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瘦老者向林凡拱了拱手，已然不像刚才那般傲慢。
他却不能代表欧阳敬谦的态度。
“林凡是吧？”
欧阳敬谦还是慕容公馆时的那个德行，一点没变。
在他眼中，林凡是小城市的底层百姓，是根本不入他眼的土鸡瓦狗。
感受到欧阳敬谦的傲慢，林凡也没惯着。
如今的他，生死人肉白骨，早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懦弱、自卑的他了。
“有事？”林凡皱了皱眉。
欧阳敬谦早就看林凡不顺眼，只是碍于慕容公馆时，不能在大小姐面前发飙，他才彬彬有礼，一副省城大少，归国留学生绅士风度。
而这会儿，物是人非，早已经不是慕容公馆那个场景了。
这时候的林凡，还和他这种态度，在欧阳敬谦看来，简直是找死。
“谁给你胆子，敢跟本少这样说话？”
“你以为，这还是慕容公馆，本少还用看大小姐面子，对你客客气气么？”
“有话快说，没事，对不起，我就不奉陪了。”林凡道。
被林凡一再轻视，根本不把他这个省城公子放在眼里。
欧阳敬谦忍无可忍，瞬间火冒三丈，冲着清瘦老者一个眼神。
示意他，给林凡一点颜色，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同时让林凡离慕容雪远点，免得引火烧身。
结果，欧阳敬谦一连使了几个眼神，差点没把眼珠子瞪掉了，清瘦老者也没动作。
“李老？”欧阳敬谦有些恼火，不知自家供奉吃错了什么药。
以往他一个眼神，李老脚步一踏，然后便是一巴掌，解决战斗。
结果，今日不同往昔，李老竟然跟木头桩子一般，双脚粘在地面，一动不动。
“李老，教他做人。”
“少爷，不可。”
清瘦老者脸色阴沉，同时，双手暗劲爆发，有着随时随地出手的态势。
“李老，没搞错吧？你怎么？”
欧阳敬谦怒不可遏。
他之所以带李老过来找林凡麻烦，就是想给林凡教训，让他离大小姐远点，如果林凡不识时务，不妨将他扔进江里喂鱼。
结果李老竟然畏手畏脚，给他丢尽了脸面。
“少爷，等会儿，我在跟你细说。”
清瘦老者脸色铁青，周身暗劲汹涌，随时随地开战的态势。
欧阳敬谦的鼻子差点没气歪，如果不是父亲再三叮嘱，告诉他，不可对李老不敬。
这会儿他恐怕都骂娘了。
见自家供奉没用，欧阳敬谦索性把他扔到一边。
他猛的一拍林凡，同时拽着林凡，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准备把林凡拽到一边。
“吆喝？”
“都已经翻脸了，你还以为这是慕容公馆，还以为有大小姐罩着，本公子不好对你下手？”
欧阳敬谦皱了皱眉，同时，手上暗劲飙升。
“跟我过来，只要按照本少的话去做，本少不难为你。”
“那么，我说不呢？你能怎样？”
林凡抬手拨开欧阳敬谦抓在他胳膊上的手。
欧阳敬谦一愣。
瞬间恼火。
他见过拽的，也见过楞头青。
可是忤逆过他的那些人，要么后半生不能生活自理，要么坟头草一尺多高。
就没一个，能好好的生活。
更何况，自打他成为省城四大恶少以来。
多少年了，就没有人敢跟他这么说话，更没人，敢像林凡这么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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