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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臂突然从后方伸来,宽大的手掌将她细软的腰肢一把紧紧握住,大掌往回一捞,她重心不稳,娇瘦的身体就向后仰去。
不偏不倚,倒进了顾瑾洲的怀里。
他眼神带着朦胧的酒意,质问她的话,嘲讽她:“挨家挨户敲门?我看你是想去招惹那些男人回家,对么?”
他冷白修长手指捏起她的下巴,犀利冷冽的眸子对着她。
姜奈幼蹙眉,用力掰扯顾瑾洲扼制下颚的手指,却因力量悬殊怎么也掰不动,“你放开!”
她越挣扎,他捏住她的手指也越发用力,而且还凑近了脸庞,“我偏不放,我不仅不放,还要亲你。”
顾瑾洲借着酒劲,将薄唇贴上她的额头。
姜奈幼顺势抓住他两侧的耳朵,紧紧拧捏在手里,“你这个臭流氓!让你起开!”
顾瑾洲任由她粗暴的揉捏着耳朵,大掌搂起她的腰肢,翘起腿,将她身体抬高,就这么紧紧的禁锢在怀里,肆无忌惮的亲吻。
磨缠撕咬的吻寸寸落在,掠夺她娇嫩白皙的肌肤,那片被他啃咬吻过的脸颊和脖子已经变至绯红,再继续用力一分,就能破皮出血。
“顾瑾洲,疼……你是不是疯了!”
她拼命躲闪,努力用双臂挡住,却怎么也挡不住顾瑾洲浴火缠身的奋起进攻。
“我没疯,我就是需要一个女人泄欲,谁让你这么巧,偏偏赶上了我的发情期。”
他今晚不打算做人,想要做一回禽兽。
“肚里还有宝宝,你是不是想你的孩子死!”姜奈幼被亲的都快哭了,她手臂推搡间,也被顾瑾洲的胸膛压住。
凉椅承受不住重量,两人翻滚着落在了地板上。
顾瑾洲当了她几秒的人肉垫子,又迫不及待将她压回了怀里。
姜奈幼整个人被折腾的够累,够崩溃,只能找借口骗他暂时停止动作,“好像摔到肚子,有点疼。”
她紧蹙双眉,表现得很难受。
顾瑾洲顿住动作,微眯起眸子,看着怀里的她,“肚子疼?危险期已经过了,你想骗我。况且,摔到地上的是我,你都没挨地。”
他看她面色潮红,哪像肚子痛,分明是身体里燥热的慌。
她说谎不敢直视顾瑾洲的眼睛,趁他放松之际,瞪着两条有力的细腿,就想落荒而逃。
顾瑾洲慢悠悠的站起身,等她爬起来准备溜之大吉时,又被他一把捞进怀里,轻松抱起。
“公寓就这么大,想逃到哪里去?”他嘴角噙着病态的笑,迈起长腿,走到沙发前落坐。
姜奈幼就这么被顾瑾洲抱在怀里,像小时候被妈妈抱的感觉,一刻也没有要放松的意思。
她身体挣动了两下,“早上才签的租房合约,你不能言而无信,对我动手动脚!”
顾瑾洲右手臂环抱着她的腰,左手伸出去,端起那杯红酒抿一口,“合约是我让人拟的,我说作废就作废,你要是有充裕的钱,就去告我啊。”
“你耍赖,不要脸,王八蛋!呸!”她气坏了,什么话都想往外骂。
她呸了顾瑾洲一脸口水。
顾瑾洲仿佛被口水喷醒了几分,朦胧的眼神多了几分犀利,“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都是你自找的。”她清冷的眸子狠狠瞪他,“再不放开,就别怪我咬破你的动脉血管。”
有意思。
顾瑾洲唇角微勾,轻笑一声。
左手放下酒杯,伸回的那只手握住她的大腿,“我就不信,我驯服不了你这只小野兽。”
说话间,顾瑾洲抱起她起身,走向对面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
“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坏蛋!老男人!丑八怪……”
她又骂又捶打,顾瑾洲都仿若一副灵魂出走的躯壳,不还嘴,不制止,只当她的捶打是按摩,面无表情抱着她上楼梯。
走进浴室,顾瑾洲伸腿关上玻璃门,然后就将她放进浴缸里,一边放热水,一边蹲下身给她脱衣服。
“你要干什么!我自己能洗,别碰我。”
她双手抱胸,护得紧紧的。
顾瑾洲不急不躁,看她护得紧,直接粗暴的撕开了她身上的面料。
大片洁白的肌肤露出来。
姜奈幼像只惊慌失措的麋鹿,在浴缸里躲来躲去,却怎么也躲不开顾瑾洲那双直视的眼睛。
“洗个澡,不至于这么害羞吧?”
他犹如男保姆护体,将眼前的女生当个不爱洗澡的熊孩子,眼神轻飘飘的移开,就扯去她身上那条撕碎的裙子,给她身上抹泡泡,搓洗。
姜奈幼缩在角落,双手抱臂,眼神警惕而绝望,快要被顾瑾洲的强制呵护搞成精神病了,“顾瑾洲,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被你困在这里,像伺候宠物一样的给我洗澡。”
“既然知道我是在伺候你,就乖乖的躺好,别让我第二次对你粗暴。”
他说出的话冷漠又暴力,毫无温度,但手上给她洗澡的动作却一反常态的温柔,还别说,搓的还挺舒服,比她自己平时搓洗的还要仔细。
渐渐的,她也就放松戒备,逐渐让身体去享受被他搓洗的过程。
浴室里飘着清香的沐浴露味道,顾瑾洲搓洗了好一会儿,又对她使用命令的口吻:“转过来,洗前面。”
洗前面???
姜奈幼惊瞪着眸子,视线往胸前看,“不行!你这是想占我便宜。”
“我摸多少遍了?还差这一次?”顾瑾洲冷幽幽的回问。
“摸……”她神情慌乱,眨了眨眼质问道:“摸很多遍就是你揩油的借口吗?再不出去,我就报警告你性骚扰。”
“当结婚证是摆设?我有证驾驶,谁都管不着。”
顾瑾洲搓完最后一遍后背,就停下手,“再不转过来,我就直接洗你屁股了。”
洗屁股……
这句话就像一道指令,她麻溜的就转过来了。
双臂紧紧捂着胸罩。
顾瑾洲毫不避讳的看着她的胸罩,是上回穿的那件可爱兔子款,“里面的没打算替你洗,没必要遮遮掩掩,我没兴趣。”
说完没兴趣后,他就搓揉着泡泡,给她身上去抹去。
那只修长的手伸来,最先抹到的是她的脖子,然后是手臂,接着再是她的锁骨,再就是锁骨下那道迷人的沟壑。
姜奈幼见他的手指靠近禁区,身体下意识的往后躲避。
顾瑾洲却握住她一侧的肩,偏偏要在她最抗拒的那块沟壑间涂抹均匀。
“我都没碰到,有必要这么敏感?”
他此时的口吻又像在教训她,觉得她不懂事。
姜奈幼仿佛被他强大的气势压着,怒不敢言,身体也不敢做出反抗。
因为她很清楚反抗的后果是什么,要么被他在这口浴缸里干掉,要么,被他从浴缸里拎起来抵在墙角,架在胸膛上直接干掉。
总之,他的行为向来都很疯狂。
所以她只能乖乖就范,做他手里温顺的猫儿,任由他洗弄。
搓完四肢和身体,剩下的就是她身体的两处禁区。
顾瑾洲慢悠悠起身,总算肯放过她。
“其它部位自己洗。”
“哦。”她呆呆的回。
他转身走进淋浴区,拉上帘子脱衣服,冲起了凉水澡。
趁着顾瑾洲去里面洗澡,她赶紧把身上的泡泡淋干净,该洗干净的部位洗干净了,就赤身裸体出了浴缸。
随便披了一条浴巾,她就慌慌张张跑出卫生间,下楼,准备拿出行李箱的衣服穿上,跑路。
可是……行李箱去哪了?
她在楼下找了两圈,就连犄角旮旯都没放过,就是没有找到她那只超大号的白色行李箱。
奇了怪了!
这么大的箱子,就算顾瑾洲想藏,也没地方藏啊!公寓就这么大点,一眼就能到底。
难道是被他提到楼上去了?
她抬头望向浴室,听到里面传出的细微流水声,刚蠢蠢欲动想迈出的那条腿就收回来了。
不能上去,一上去就等于入了狼窝。
但要是不上去,就没衣服可穿,总不至于裹着条尺寸不大的浴巾出门跑路吧?
不妥不妥。
她挠着湿漉漉的头发,着急的在客餐厅里找来找去,先抓起餐布看了看,太小,根本不行。
她又兜兜转转,突然眼前一亮,对对面落地窗的窗帘打起了主意。
半小时后。
顾瑾洲洗漱完毕,腰间系着一条松松垮垮的浴巾,就推开卫生间的门走出来。
站在旋转楼梯的走廊上,他朝下低眸,就看到姜奈幼穿着一条白色雪纺纱拖地裙,正坐在沙发那里优雅地喝水。
顾瑾洲愣了两秒。
觉得她的行为很奇怪。
大半夜的,穿那么古怪的服饰,是在玩角色扮演?
不对!
顾瑾洲突然想到,她的行李箱不是已经被藏在床底下了吗?那她身上出现的这条裙子又是哪儿来的?
“姜奈幼!”
他站在楼上喊她的名字。
姜奈幼抬眸,“有事?”
顾瑾洲简明扼要:“上楼睡觉。”
她敛回眼皮,“床让给你,我睡沙发。”
顾瑾洲向来没什么耐性,跨着长腿,两步楼梯当一步踩,很快便下了楼。
“都几点了,让你上楼睡觉。”他站在她面前,语气极度不耐烦。
她身体往沙发里一倒,“我今晚就睡这里。”
然后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顾瑾洲彻底失去耐性,弯腰,伸手拉她,“起来!”
“嘶——啊!”
被顾瑾洲那么猛烈一拽,她蹬起的右腿稍微用力,就感觉撕扯般的疼。
顾瑾洲拧着眉峰,稍微一歪头,就看到姜奈幼脚踝上的那块红肿。
“怎么弄的?”他不咸不淡问道。
姜奈幼用裙子边边遮住,即使脚踝那处传来钻心的疼,她也要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就下楼扭了一下,没事。”
顾瑾洲抓起她身上的雪纺裙,指腹细细碾磨着,翻来覆去的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月色适时的从窗口爬进来,终于,他知道这条裙子的来源了。
“不去学服装设计,真是屈才了。”顾瑾洲用力挥动手臂间,就将她裹在身上的抹胸裙扒掉。
她双臂环胸,捂紧那条浴巾。
回楼上,洗漱刷牙完毕,她搂着胸前的浴巾站在卫生间门口,迟迟不肯进卧室。
此时的顾瑾洲,正坐在床对面的懒人沙发里,讲着一口流利的外语正在接电话。
看到姜奈幼一瘸一拐走出来,他勾了勾手指。
她不想进去,只想等他把电话打完,好好跟他沟通,拿件睡衣穿上,睡沙发。
电话很快讲完,挂断后,顾瑾洲将手机扔沙发,懒洋洋的起身。
“是要我抱才肯进来么?你没长腿么?”顾瑾洲居高临下,说话很有威慑力。
凶她,就像凶老宅里那只不听话的‘舔狗洲’。
“我长腿是为了找舒服地方睡的,不是为了进去供你玩乐。”本来想好好沟通的,看他那副态度,她宁愿去楼下裸睡也不求他。
“站住!”
顾瑾洲吼她。
她被声音唬住了,拼命想走开的腿却怎么也迈不动,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
“你想怎……”
她话还没吼出来,就被顾瑾洲的手臂揽腰抱起。
他迈出的长腿三两步就走到床上,将她随意丢在床上,就去旁边抽屉里翻找东西,“如果不想变瘸子,就别动!”
他最烦别人不听话了,特别是这种动不动就拿哭来威胁的女人。
姜奈幼被丢弃在床上,晶莹的泪花像一粒粒从脸颊滚落,“顾瑾洲,我恨你。明天我就要跟你离婚,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顾瑾洲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动作依旧没有停止翻找,“你最好说到做到,别到时候哭哭啼啼,跟我打什么感情牌。”
她翻身坐起,“既然你我都同意离婚,那你今晚就从这套公寓出去。”
顾瑾洲扭头看她,嘴角勾起淡漠的笑意:“没拿到离婚证前,你就得是属于我的。”
姜奈幼攥紧床单,要是手上有把榔头,她一定敲到头冒鲜血为止。
消肿止痛的药没找到,顾瑾洲就给特助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白驹尽是讨好卖乖的语气:“总裁,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关心下属,我真是太太太感动了。”
顾瑾洲有些累了,瘫坐在沙发里,手指揉着太阳穴,直截吩咐特助:“脚崴了,找个骨科的女医生来香滨苑。”
“脚崴了?”白驹震惊,“您严不严重啊?不行就去医院!千万别耽搁了,要是骨头错位不及时治疗,可就变瘸子了。”
顾瑾洲看向姜奈幼红肿的脚踝,心里不免有些担忧,“去医院也行,半小时之内我要赶到医院,你赶紧安排。”
他只管吩咐完毕,就挂断通话。
“去医院啊?”她最怕的就是去医院,打针打怕了,“能不能不去,我觉得我没事,以前也崴过这只脚,比这还厉害都没事的。”
顾瑾洲从床底推出她的行李箱,“再没离婚之前,你是我的,我说了算。”
看到那只白色大箱子被他推出来,姜奈幼整个人傻住,“你藏我箱子?”
“嗯,我藏的。”他还理直气壮。
姜奈幼突然想到什么,震惊地问道:“你你你……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收藏癖好吧?!”
顾瑾洲冷冷看了她一眼,就拉开行李箱拉链,随便给她拎了两件衣服扔床上,“赶紧穿好送你去医院,我可不想在离婚的时候,被工作人员认为我是家暴。”
“你这样,跟家暴也差不多。”她嘟嘟囔囔,抓起丢来的衣服。
顾瑾洲走出房间,站在门外等她换衣服。
到了医院,医生拿着拍的片子一检查,说脚踝处有骨裂的迹象。
接下来半个月不能下地走动,只能躺床上静养。
“半个月?”她听得皱起了眉头,“医生,我就只是脸肿,里面骨头好好的,还要休息半个月,我该怎么去学校上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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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医生……”她着急,“我还没问完,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
“废话连篇,毫无营养,有继续说下去的意义么?”顾瑾洲觉得她没脑子,就是傻白甜一个。
白驹也气喘吁吁的赶过来了,“总裁,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比如让我代劳,替你抱一下小夫人去车上?”
说出这话,白驹的嘴角都在抽抽。
但嘴贱,想说,根本控制不住。
顾瑾洲紧绷着神情,抱姜奈幼的那两只手臂很轻松,还扔给白驹怀里一张药单子,“去取药。”
“哦!好!”白驹拿着那张单子,屁颠屁颠去拿药了。
抱着她坐进车里,顾瑾洲整副身体慵懒的坐在旁边,很快便进入睡着状态。
当白驹把药拿来,他又很快醒来,“把药给我。”
拿过药,他把姜奈幼的腿放自己大腿上,然后拧开瓶盖,拿着棉签蘸着药水,给她扭伤的地方轻轻涂抹着。
动作温柔至极。
“这样涂痛不痛?”
“不痛。”
“痛就说出来,别忍着。”
姜奈幼歪坐在座椅上,看到顾瑾洲温柔的这一面,不禁抿了抿唇瓣,“嗯。”
他今晚好像又变了一个人。
白驹在前排都看得不好意思了,“小夫人好福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总裁他对一个人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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