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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后面四个字的时候，她的语气变得有些阴阳怪气。
牧霁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借你吉言，如果她愿意的话，我想我们很快就能结婚，届时我一定会邀请你来参加的。”
这家伙怎么回事？！他不是向来对陌生人都很有距离感吗？为什么偏偏对自己……
楚清不愿继续想下去，边摆手边朝外面走去，“多谢。”
牧霁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若是此刻少女回头的话，肯定会觉得他让人?得慌，也会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暴露了。
她低估了牧霁对她的了解程度。
夏何疑惑道：“少爷，是这人的身份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他的脑袋总算是反应过来了，能让少爷重点注意的人，要么是楚二小姐，要么是……敌人。
牧霁提醒道：“难道你不觉得她有些眼熟吗？”
夏何仔细搜索自己的记忆，但厚重的妆容完全掩盖了对方的真实面目，于是他思来想去，只有在一个地方见过她……
“某部恐怖片吗？”
牧霁还以为他终于要聪明一回了，没想到这个答案倒是让自己出乎意料，他无奈道：“虽然她的声音和外貌都经过了伪装，但她的那些话是一般人能说出来的吗？”
夏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算是有了头绪，但还是没有找到正确答案，紧接着他环顾四周，目光在空荡荡的位置上一顿。
他招来旁边的工作人员，问道：“人呢？”
“出去的时候被人带走了。”
工作人员恭敬道，本来他们的人是打算动手的，但谁料被人抢先一步。为了不让自己暴露，他们只能隐藏在黑暗中，眼睁睁地看着送上门的消息被别人抢走。
牧霁的眼中划过一丝沉思，“带走他的那人有什么特点？”
“是个冷冰冰的女人。”
……
少女走出夜歌酒吧后，径直进入幽深的巷子中，角落中摆放着几个破木头箱子，被迫用布条绑住四肢和嘴巴的中年男子惊恐地看着她，支支吾吾地似乎在说什么。
日兔直直地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意，但在看见少女的那一刻，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老大。”
“有问出什么东西来吗？”
楚清不客气地掐着他的下巴，粗略地打量了下他的长相，眼睛不大，脸上的肉不少，一看就是平常不会运动的人，让这种人去卖她的毒药，不就是在他当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使用吗？
日兔摇摇头，“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唔唔唔！！！”
中年男子在听到她这句话后，变得更加激动。
楚清摘掉他嘴巴的布条，中年男子立马说道：“我劝你们快点放开我！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报警！你们随意绑架普通人，小心我让你们牢底坐穿！”
“看来你还有不少力气。”
楚清带着诡异的妆容，笑眯眯道：“报警的前提是你能活着走出这里，我劝你还是乖乖把幕后之人供出来，不然我也不会放过你。”
中年男子的视线在日兔和少女间来回流转，仿佛是在考虑要不要所实话，忽然他拔高音量道：“救命啊！！有杀人犯！我……”
不等他说完，他就被日兔一脚踢中腹部，猝不及防地猛烈撞击让他疼得直不起腰来，他开始不断地咳嗽，日兔冷漠道：“你不会以为我们真的不敢杀你吗？只要你死了，我们照样能调查你的身份，找到些蛛丝马迹。”
中年男子不甘心地狠狠瞪她一眼，他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拿捏？
下一秒，少女便开口慢悠悠道：“你以为还有人能来救你吗？也不想想现在几点了，大街上连道人影都没有，更何况这附近还没有居民楼，你就死心吧，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顿时，中年男子的心情就跌落到了谷底。
除了她们，他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正当他纠结的时候，楚清眉眼弯弯地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把匕首，在月色的照耀下，匕首闪过一丝银色的冷光。
“你可以选择不说，只是我们脾气都不是什么好的，你要是说出让我们失望的话，我这手就控制不住地想对你动刀子了，唯有一片片割下你身上的肉，才能解我们心头的怒火。”
这不是凌迟吗！？
太残暴了！
中年男子难以置信地盯着她们，他怎么也想不到，不久前还在台上演奏的键盘手会是把自己踹进地狱的人，难道今天她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他想到日兔刚才还在问是在为谁卖毒药，心下更加慌张。
冰冷的匕首像是毒蛇般攀上他的身体，少女似乎是在思考从哪儿下刀比较好。
而中年男子双腿一抖，不受控制地流出液体，瞬间一股骚味在这里蔓延开来。
“我、我说！我的雇主姓卢！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也就告诉我他的姓氏，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清楚，他大概是四五十岁的年纪，穿着一身名牌！”
“我就是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那天我在大街上闲逛，被雇主看见我正在勒索其他人，他跟我说有笔买卖想跟我做，只要帮他拉到有钱的顾客，我就拿到十万！每次成功拉到人的时候，他就会让我把一包药粉交给对方！”
他痛哭流涕道：“可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你要找人就去找他！”
卢家？
楚清大概已经猜到是谁做的这件事，毕竟今晚她还见过卢家的人，只是以卢家现在的地位来说，根本接触不到她们的圈子，那毒药又是从哪儿整来的？
见她陷入自己的世界内，中年男子小心翼翼问道：“我、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两位能放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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