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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准备坐起,王妈端着热水回来了。
哗啦一下,把他给扒了个精光,开始擦拭起来。
热水的浸润之下,带走了身上的燥热。
李铁索性就装了起来。
躺在床上享受着下人的服务。
咦!这王妈也不老实起来了?
扳着他的腿……
擦拭得尤其仔细。
“李铁,要是前天从了老身多好,也不用挨那些棍棒了,真男人呐!”
王妈擦拭得太仔细了。
密林中都没放过,荔枝都给洗的发亮了。
不过就是那手粗糙了一些。
毫无美感。
更别说爽感了。
“吼…吼……”
是杨小长的叫声,还有那是他老婆们的。
李铁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了。
杨小长就住在杨府后院外,隔条小街。
但是杨大巴却紧闭自家的后门,任何人不许出入。
杨小长每次来回,还得绕一大圈。
算算时间,这厮也该回家上马了。
这不那啥?
马儿都开始啸叫了吗?
王妈随后也听见了,三个老婆的叫喊声。
是一个比一个高声大嗓。
仿佛在比赛一般。
两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惬意的欣赏着虎啸狼嚎。
突然,李铁觉得一热。
卧槽!
那厮开始嗦螺蛳粉了?
麻痹的王妈,听的脑袋直抽抽了,还开始偷上了。
李铁脑海里又出现了前世的扶桑电影。
这尼玛大唐的时候,都有些手艺了?
扶桑的那些玩意儿,不会是在大唐学回去的吧!
王妈的嘴比潘金儿大多了。
以至于能把大螺蛳整个含着嗦。
“王妈……水……”
李铁灵机一动,想起了前世电影中酒醉佬的剧情,遂开口嚷嚷道,还顺便翻了个身。
被吓了一跳的王妈,赶快吐了大螺蛳,转过身去。
李铁正好翻了个身,脸朝外了。
大螺蛳一下子杵到了肥屯儿。
王妈在打水回来时,就全部解除了自己的束缚。
这下屯儿被杵。
像靠在一根铁锹把子上似的。
王妈顿时打了个激灵。
决堤了。
顺腿而下的汗水,直接流到了地上了。
还好,先生还没醒。
王妈小心翼翼地又给擦拭了一遍。
总是有些担心、先生醒过来,会发现蛛丝马迹。
等她一切收拾完毕,再看李铁,依然沉睡着。
“哎呀!吓死我了。”
王妈喃喃的说道,手一伸,又碰触到了。
太馋人了,王妈“咕咚”一声,吞下了一口唾沫。
心里猫挠似的痒了起来。
吃不到的美味,干脆看不见,倒也还能说得过去。
明明的就在眼前,还馋人的紧,但就是不给你吃。
多窝火!
王妈纠结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一丁点的睡意也没有。
而李铁呢?在刚才的装醉中,竟然惊奇的发现,脑海里的那些功夫,竟然还有卧姿修炼之法。
真是特么的太爽了。
如此一来,一个房间中的两人,一个沉迷于练功,一个沉迷于揪心。
怎么办?自己还是大胆地坐坐?
反正他现在醉着。
再说这小子,不是还没吃过猪肉吧?
自己胖是胖了点,眼下胖的不是主流吗?
王妈终于大着胆子爬上了广木。
两腿战战的试了几次。
就是不敢来个生猛的扎马。
一是担心李铁突然醒来,
二是有些担心自己的包容能力。
那家伙,身材太魁伟了。
完全不是一般的规模。
就这样磨蹭了一下,不争气的哈喇子“啪”的一声,滴落了下去。
正中了那个光头。
“管家……虎虎药……给我……”
李铁对王妈的伎俩早已洞若观火,嘴里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王妈吓得一个哆嗦,一抽腿准备撤离。
不成想底盘却再也关闭不严。
顿时稀里哗啦了起来。
“下雨了,王妈,快检查房顶。”
李铁一下子坐了起来。
重重的一杵。
王妈一个骨碌,掉在了地上。
“腾”的一声,着着实实的摔了一跤。
“没下,嗯!做梦了,水……”
李铁笑着看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王妈,嘴里梦呓般的喊道。
“先生要喝水,我这就去拿。”
可怜的王妈趴着的,前面的白瓷糖罐子,被结结实实地摔了一家伙,疼得龇牙咧嘴的,还不敢叫。
装醉的李铁,都差点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老阴逼,没想到吧!这才到哪儿,以后有的是时间折磨你。
李铁摸了一把,手上都是浓浓的馊味。
这货的阀门咋这么松?
说漏就漏,坏了吧?
李铁哪里知道,虎狼之年的王妈,又长期干旱,那还不是听见雷声就下雨,看见闪电就哆嗦。
趁着王妈给他喂水的功夫。
李铁把那里的湿润,都给糊在了王妈的糖罐子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哼着“卡路里”。
王妈错愕的看着他,睡着了还能唱赋?
尼玛还蛮好听的呐!
先生难道是在梦游?
梦游也行啊,你游到我这里面多好?
王妈满脑子乱码,还得配合着。
折腾了一气,王妈又是一身的臭汗了。
话说李铁离开餐厅后,杨大巴急匆匆地去了二太太杨金儿小院儿。
趁着酒兴,扬大巴急吼吼地去扯杨金儿的纱衣。
“老爷,你都迟到了整整一天了,咋还那么着急,早干啥去了?”
杨金儿娇滴滴的声音,越发的刺激了扬大巴。
等他把自己给剥光了之后,杨金儿媚眼一笑,竟然来了一句:“老爷,不行,人家来亲戚了。”
“轰……”
杨大巴顿时凌乱了。
真不巧!
不过杨金儿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刷牙。
扬大巴的牙刷么。
小巧多了。
没多久杨金儿就满嘴泡沫了。
老爷杨大巴单手按着她的头,
仰着自己的肥脑袋,闭目养神起来。
几个哆嗦之后,心满意足的走了。
还能这样,不错不错!
等杨大巴趁着夜色,溜回到大太太那儿,玉仙儿早就酣然入梦了。
看着玉仙儿睡梦中,如诗如画的面孔,杨大巴挺了挺腰。
老大很有想法,可是老二却懒羊羊的,装若死泥鳅。
杨大巴心里叹了一声,走进了另一间卧房。
还没睡着呢,耳朵里隐隐传来管家和婆娘们的吼声。
咦!不对呀!
管家不早都成了个瘪犊子么?
今晚如何如此生猛了?
难道是?
对!
铁子,铁子给了他虎虎药了。
得找铁子好好问问。
这虎虎药真特么好啊!
此时对面卧房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啥玩意儿?
杨大巴闭起来的双眼,陡然睁的老大了。
爬起来透过门缝一看。
玉仙儿?
穿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衣,出了卧房,内里光光清晰可见。
她要到哪里去?
杨大巴愣住了。
偷男人?
府里除了自己……
哦!现在还有一个铁子。
他俩这不才见过一面么?
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杨大巴心里瞬间像塞了一把稻草。
玉仙儿可不敢马虎,她爹、她哥都是朝中大佬。
杨大巴傻了。
跟上还是?
他犹豫了。
玉仙儿悄无声息的出了门,来到悦薇对面的矮楼里,钻进了茅房。
好一阵“嘘嘘”过后,又踢踏着回了房。
唉!虚惊一场。
原来去尿尿了。
玛德!卧房不是有盆么?
就你特么的讲究?
杨大巴这才想起,玉仙儿没有在卧房嘘嘘的习惯。
长时间没在一起,她的习惯都忘了。
格老子的。
他那里知道,后院传来的虎啸狼嚎声。
同样也牵动了大太太的“尿”意。
哪里是“嘘嘘”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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