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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盆地的边缘,盆地的中央鼓出一座半球状的山峰,盆地里浓雾弥漫,只有山峰的上半截露在迷雾外面,山峰上星星点的灯火告诉李秋辰,黑石城到了。
宋三蛤蟆、紫皮黑蒜和赶车小哥站在车前注视着这伟岸的黑石城都有一刹那的失神。
“走吧,早到早交差。”紫皮黑蒜撇了一眼锁在车厢里的李秋辰。
“不是说这黑石城除了城主的亲属卫队之外,夜晚都不能穿过迷雾森林吗?”宋三蛤蟆狐疑的问到紫皮黑蒜。
“是吗?”紫皮黑蒜没有把宋三蛤蟆的疑问当回事,一边检查马车一边搪塞的回答道。
“你在这呆过半辈子,你问我?我第一次来,哪知道。”宋三蛤蟆如同在抱怨紫皮黑蒜又如同在自言自语。
“每座城市都有自己的传说,黑石城这种神秘的城市更是会有神秘的传说了,都是假的,都是为了埋藏某些阴谋所以传开的。”紫皮黑蒜算是给出了解释。
这时突然‘兹嘎’一声,第二辆马车的车厢开了,里面的一个姑娘连滚带爬的扑了出来,挣扎着爬到宋三蛤蟆的脚边,抱着宋三蛤蟆的腿抖如筛糠。
“不要,不要晚上进那个森林,不要……”一边哀嚎着恳求宋三蛤蟆一边使劲的摇着头。
宋三蛤蟆将那姑娘拎起来,放到面前的马车座上说:“为啥啊?你之前来过?”
“我父亲就是黑天穿过这森林的时候死的。”那姑娘急的一边哭一边抓着宋三蛤蟆的胳膊不住的摇晃。
“那时我还小,我父亲带着我卖香料,为了多赚一点钱,那年多走了一站,黑石城就是那多走的最后一站,那时这里还没被封起来作为罗城主的练兵之地。”
姑娘顿了一顿,眼睛中泪如泉涌,“为了赶着在除夕之前到家,父亲随着商队就想靠着人多在夜晚穿过迷雾森林。”
“然后呢?”宋三蛤蟆问道。
“整支百八十人的商队迷失在了森林里,走了好久好久,都没有走出去,回头也找不到回到黑石城的路了。在里面安营扎寨,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天亮,迷雾终究没有散去,夜晚穿过迷雾森林,会被老天遗弃的!”说着那姑娘抱住宋三蛤蟆的腰,死命的抱住。
“呵呵。”紫皮黑蒜掏出马鞭,‘啪’的一声打在第二辆马车的车座上,马车里没下车的姑娘吓得蜷缩在了车厢最远处的角落。
“滚进来。”紫皮黑蒜注视着慢慢缠起的马鞭不容置疑的说道,“别让我说第二次。”
那姑娘眼神中充满坚决,泪眼婆娑的抱住宋老三:“三哥,我伺候您一辈子,当牛做马,您喜欢玩什么花活我都随便您,洗衣服做饭我也都行,我啥都干,求您白天再进去……”
说着话那姑娘开始脱起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
“哼,不想进也行。”说着紫皮黑蒜快步走到第一架马车前面,一把薅起那姑娘的头发,另一只手撕碎了那姑娘身上披着的棉袍。
接着紫皮黑蒜薅着那姑娘来到盆地边缘的陡坡上,一脚就把那姑娘踹下了盆地。
那姑娘赤身**的从满是黑色碎石的斜坡上滚落下去,浑身伤痕的她却用最快的速度爬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便向着马车跑来。
“走了。”紫皮黑蒜上了第二辆马车的车厢,“赶紧,一会就到黑石城了。”说完就关上了车厢门。
滚下陡坡的姑娘一边爬着陡坡一边大喊:“二哥,我错了,您别抛下我,我多嘴,我不说了,您带上我。”
看到紫皮黑蒜没有要改变主意的样子,那姑娘又冲着宋三蛤蟆喊道:“三哥,等等我,您最喜欢我了,我什么姿势都会,什么药都吃,您知道的,求您了,以后您带朋友来也行,多少人都信,您知道我的,我都让他们满意,您带上我……”
“走吧,老三。”第二辆马车车厢里传来了紫皮黑蒜阴冷的声音,伴着车厢里姑娘的痛苦的轻哼。
紫皮黑蒜冲着陡坡下讥笑道:“你看看你现在,等养好了也是一身地图疤,看到你都恶心,会啥有啥用?”
“快走老三。”紫皮黑蒜命令的语气愈发不容置疑。
宋老三叹息一声,坐上了前面的马车。
“驾。”
第一辆马车掀开浓雾钻了进去。
赶车小哥也不敢迟疑,驾驶着第二辆马车跟了上去。
被踹下盆地的姑娘连滚带爬的追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凄惨的喊着:“别丢下我,求求你们了,带上我,别进去,求求你们了……”
很快那姑娘的喊声听不见了,不知是驶的远了,还是雾气太厚盖住了声音。
紫皮黑蒜一手薅着身下姑娘的头发,一手掐住了那姑娘的下巴,让那姑娘看着声音不见的方向,“看到了吧,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在那姑娘和紫皮黑蒜的注视下,浓雾中一个巨大的阴影掠过,再也不见那滚落陡坡姑娘的身影。
紫皮黑蒜身下的姑娘吓的半天大气都不敢喘。
紫皮黑蒜则是双眼发亮的盯着浓雾,加大了捏那姑娘下巴的力度。
那姑娘勉强张开嘴说道:“我听话,求求您轻点,我一定听话。”
紫皮黑蒜满意的咧嘴笑了,“听话就对了。”说着他随着马车的起伏加大了动作,双手薅着那姑娘的头发,似乎是骑着骏马驰骋在草原上。
一炷香之后,紫皮黑蒜还是觉得不尽兴,用黑布条蒙住了姑娘的眼睛,一手薅住‘缰绳’,一手抖出马鞭,抽在姑娘的大腿上,随着姑娘的惨叫,紫皮黑蒜漏出了满足的笑容。
“你说我能在你身上抽出跟刚才那姑娘一样的疤瘌图案不。”紫皮黑蒜越来越起劲的甩着鞭子说道。
“求您别,以后您随便用,求您别。”那姑娘一边痛苦的痉挛着一边迎合着紫皮黑蒜的节奏。
“就快解脱了。”紫皮黑蒜低声说道。
……
不知跑了多久,第一辆马车马匹的呼吸声已经沉重到了极点。
宋三蛤蟆知道,再这样跑下去,如果短时间跑不出迷雾森林,这三匹马也就报销在这了。
“吁。”宋三蛤蟆决定让马儿们休息一会。
停下车的宋三蛤蟆马上跳下车,向后面走去,他要跟紫皮黑蒜确认一下路线。
连日赶路的疲惫和对自己杀手技能的自信抹杀了这个外勤杀手的警惕性。
他没注意到的是,这三匹马儿停下之后,不住的用前蹄刨着地面,他们似乎很不安。
‘哒,哒,哒’
宋三蛤蟆警惕起来。
第二辆马车慢慢的从浓雾中滑出。
似乎车上没有活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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