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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的家奴见着人来,便是大摇大摆的走了来,顺势打量了一番叶知诚等人。
“你们,干嘛的?”
叶知诚陪笑作揖道:“我乃是那山阴县县令,来求见知府大人的。”
那下人听闻叶知诚只是县令,脸上更是将那不屑之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知府相公今日有事,不见客。”
一旁的江听白见不过,从小至大还从未有过人敢用这般语气和他说话。
“你这一守门小厮,怎敢如此和朝廷官员说话?”
那守门家奴闻言,撇了眼江听白,由于是换上了便服,也是识不出其真实身份,见江听白有那么几分文人之气,便以为他只是一奴仆书童。
“你这一县令家奴也敢如何和我说话?莫说这小小的县令了,就是那朝廷来的巡抚大人见了我,不打点一二也见不得知府相公。”
叶知诚当真没想到,这一知府家的奴仆便能如此嚣张跋扈,那这知府在这武安境内究竟会是何所作为,倒也是有了些底细。
江听白怒从心中起,便是要动手,身后的数十名怀阳军也是暗中随时准备动手,却被叶知诚拦了下来,随后掏出了些银子交予到了那家奴手中。
“我们一路来的匆忙,身上并无太多银钱,这绵薄之礼还请你收下,还容请去通禀一声知府大人。”
那家奴接过银两,在手中掂了掂,随后便是收进了口袋。
“你们暂且稍等,我去通禀。”
言罢,那家奴便是进了府门。
“晋王,为何如此忍气吞声?”
叶知诚轻笑:“和这般小人置气不值得,况且他也跳脱不了多久了。”
几人在外面等了两刻钟,那府门总算是打开了。
“你家宅院有多大,能够走这两刻钟?”
那家奴嘴角微勾,笑道:“比起那皇宫金銮殿不会小。”
这家奴当真也是敢说,这种话说出口那可是要砍头的,这东江境内当真是无法无天之地了。
“知府相公在等着呢,进来吧。”
一行人便是要入内,但那些随行的怀阳军却是被拦在了外面。
“这知府府门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你们这些下人就在外面候着吧。”
一众怀阳军闻言,便是杀气暗放,他们世代便是皇城守卫,皇城都能入得,今却被这小小的知府门槛拦住了去路。
“好了,你们就在这里候着。”
说着叶知诚向他们使了个眼色,众人也是立会其意,站于一旁一动不动。
随着家奴进了知府府邸,倒也如那家奴所说,这宅院大的很,比起晋王府都要大上一辈,其中宅院之中栽种着各类奇花奇树,那些个宅子更是修缮的华丽无比。
想着那些路边骸骨和成千上万的难民,叶知诚心中便是一阵辛酸,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行至知府正殿之外,江听白突然停步道:“好香的酒,好酒,好酒啊。”
“你们暂且稍等,我去通禀。”
片刻后,那奴仆又出了殿门。
“二位请进吧。”
叶知诚和江听白入内,那知府大殿之上,笙歌舞起,那知府大人坐于高位,酒醉金迷,那里有着父母官之像,反倒像是那世袭王位的王爷做派,与之前的江听白所作所为如出一辙。
叶知诚快步上前,低首作揖道:“参见知府大人。”
那知府也是微微起身,打量了一番叶知诚。
“你便是那山阴县令?倒是年轻的紧嘛,花了多少银子买的官啊?”
叶知诚轻笑道:“未曾买官。”
知府摆了摆手,便又是投入了一旁美人的怀抱之中。
“来人赐座。”
一张小木桌,一张小木凳被搬了上来,面对这般羞辱叶知诚也是不休不恼,坐了下去便是饮两杯。
一旁的江听白本身便是好酒之人,光是闻着味便是勾起了酒虫,叶知诚饮酒两杯后将酒壶都丢了过去。
“你这县令跑来我这武安城是要干嘛啊?”
叶知诚扒拉下一只鸭腿便是送入了口中,粗略的咀嚼了两下后便是咽了下去。
“一为了来蹭口饭吃,二也是为了蹭口饭吃。”
“哦?这二者有区别?”
一旁的江听白直接将整只鸭子拿在了手中,靠着柱子将着美酒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像是那饿死鬼投胎一般,引得那些个舞女侍女一阵掩面轻笑。
“一嘛,是为了自己讨个饱饭,二是为了着东江百姓讨个饱饭。”
听到这里那知府坐了起来,眼神凌厉,直视叶知诚。
叶知诚不以为然,便是要用筷子去夹桌子上的菜食,结果夹了个同,定睛一看,全到了江听白那边。
叶知诚眉头一皱,斥道:“你是大人还是我是大人啊?”
江听白撇了撇嘴,这才将那还剩下半盘的牛肉递还给了叶知诚,自己则是双手对付起了那只鸭头。
叶知诚吃了几块酱牛肉后,方才继续道:“这一路来,见了不少百姓饿死路头,按理来说应当是由当地官府负责放粮救济,但本官却是没见着任何一处有施粮。”
知府大笑:“你懂得什么?这东江之地,年年涝灾,这些个百姓连税赋都交予不上,又凭何吃这官家粮食?况且这东江一月一小涝,三月一大涝的,救济不过来的,若是粮食全拿去给那些贱民了,我这武安内几万军马,我这府上几百口人又吃什么啊?”
叶知诚将盘中牛肉吃尽,连最后一丝都未曾留下,就差是拿起盘子舔油水了。
“据本官所知,这东江之地的赋税每年便是要免去五个月,正巧来时本官翻阅过卷宗,这武安境内已然是三年未曾交满赋税了,上书皆是说年年灾害无粮可交,但看这知府府上餐食倒是丰富的很,似乎也不像是食不果腹的态势吧。”
知府愤然,一拍桌板道:“你这一个县令面对本官是如何说话呢?这些事还容不得你来插嘴,来人将他们轰下去。”
几位身强力壮的奴仆,挽着袖子便是要上前来。
面对此般态势,叶知诚缓缓起身。
“你吃饱了没?”
江听白嘬了嘬手指,又在一旁舞女身上蹭蹭。
“勉勉强强,动手打架应当是没太大问题了。”
叶知诚抡起那小桌板起身便是砸向了其中一壮汉,那身高八尺的壮汉被这一桌子倒是砸了个人仰马翻,不能起身。
那些个舞女见状,皆是往角落逃窜。
又有近十人围了上来,皆是大刀阔斧,想要至叶知诚和江听白于死地。
其中两人率先上前,持刀便是挥来,叶知诚闪身一躲,随即右手一抓便是握住了其手腕,往侧边一拧,便是一身惨叫,大刀应声而落,未等落地时,叶知诚便是一脚踹上了刀身,长刀横飞而出,便是穿堂而过。
这些个奴仆打手虽是看着凶猛高大,但皆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见着人死,便是弱了三分气势。
叶知诚虽是不擅长使刀,但绞杀这么些个花拳绣腿的奴仆,倒也是搓搓有余,何况一旁还有江听白的辅佐,只是片刻之间,那数十人便是尽数倒地。
那知府大惊,怎的也没想到这两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少年郎竟是有这般身手,心中大惊,便是连滚带爬的想要逃走。
叶知诚见状,身形一转,一刀丢出,长刀直飞而去,掠着那知府大人的脸面擦拭而过。
“来人,来人啊!”
知府放声呼着,但却是无一人回应,反倒是数十位陌生面孔出现在了殿门之外。
“都解决干净了?”
“启禀晋王殿下,还留了一个人。”
言罢,便是将那一开始负责守门的奴仆丢在了叶知诚面前。
那人此时面若死灰,已然是被吓傻了,见着身前的叶知诚,那奴仆再也无了那先前的微风,用力的一个劲的磕头。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数十个响头下去,已然是头破血流。
叶知诚轻笑,随即伸手道:“把钱交出来。”
那奴仆立马掏出了所有的钱财交予到了叶知诚手中,一个奴仆,竟是有着几十两银子。
叶知诚心满意足的将其收入了怀中,随即右手轻挥,一旁的怀阳军便是一刀抹了其脖子。
叶知诚擦了擦手上的血迹,随后便是向着那知府大人走了去,而江听白则不知从那里搂了个美人,在一旁又是喝酒吃肉潇洒了起来。
这般情况还能吃的如此欢快也就江听白一人了,而那怀中的美人则是一脸煞白,嘴唇微抖,说不出话来。
那知府大人则是趴在了桌子下,双手捂头,像只肥猪一般。
叶知诚一手将其拖拽了出来,顺势丢了出去。
“饶命,饶命啊,你要多少钱财,我都能尽数奉上,只要大人您开口。”
叶知诚坐上了其知府位置,俯瞰着那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知府,笑道:“当真是什么都给?。”
话音刚落,便是一阵轻灵的声音传来。
“爹爹。”
是一个女娃,大概十六七岁的模样,见着殿内此般情况那女娃娃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怀阳军见状,便是要动手。
“等一下,将她压上来。”
叶知诚上下打量了一番女娃,虽说不是绝美姿色,倒也是有几分姿色。
那少女带着哭腔道:“爹爹,这这是怎么了?”
那知府见状,立马叩首道:“这是我女儿,若是大人你不嫌弃,我,我便将小女送于你了,只要大人你放过我。”
这知府当真也不是个东西,为了能活命竟是连女儿都能抛弃。
那少女虽是如此,倒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直言道:“若是大人放了父亲,小女子愿意做牛做马服侍大人。”
叶知诚轻笑:“我就是杀了你爹,我也能强占了你。”
一旁的江听白闻言,不屑地嘟嚷道:“尽在这里装大尾巴狼。”
叶知诚眼神一瞥,轻咳了两声,随即亮出了晋王腰牌。
“武安知府,向书,你私吞赋税粮响,袭击朝廷亲王,你可知罪?”
那知府见着那晋王牌,早已是吓得说不出话来,直接昏死了过去。
按东楚律,这诛灭三族的大罪,算是犯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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