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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大晋皇子 > 第148章 南齐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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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齐,元都,太子东宫,白幡高挂,寂寥无声,再无往日那众臣之间往来之繁容。

    慕容雨下了马车,缓步向前行着,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日离别时太子还送行至城外时里桃花坞,如今再归之时却是物是人非了。

    那日的誓言仿佛还在耳边萦绕,二人一人研墨一人处公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

    入了东宫,见着那灵位棺木,慕容雨有些怔神,心中苦楚无数,泪水不自觉滑落。

    “太子妃回来了?”宇文铁腰挂宝剑,从侧房,缓步走了出来。

    “陛下。”慕容雪叩礼。

    “你可知太子是如何死的?”宇文铁冷冷道。

    慕容雨跪于地上,抽泣道:“被毒虫毒死。”

    “那毒虫是北燕的毒虫,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慕容雨长叹了一口气:“清者自清,儿妃无话可辩。”

    其实在司马火驱车冲关那一刻,慕容雨便是知晓了自己结局,若是宇文铁不信,百口也是难辨。

    宇文铁眼眉微眯,看着慕容雨,不由得也有些心软,这太子妃亦是他亲自挑选,慕容雨虽是女儿家,却也早是盛名在外,识书达礼,被称为女子大才子,来东宫这些时日,太子政绩也确实有所提高,要治罪于她,宇文铁也当真不忍。

    正此时,禁军统领蒙源提着一个蒙着黑布的笼子入了堂内。

    “启禀陛下,在太子妃寝宫抓到了这等畜生。”

    宇文铁缓步上前,一把扯掉那上面的黑布,一条金环曼蛇正盘在笼子中。

    “这是太子妃寝宫抓到的?”宇文铁质问道。

    “启禀陛下,是的,是臣亲自抓的。”蒙源应道。

    宇文铁缓退了一步,这蒙源是他亲卫,是最为忠心之人,若是他说从太子妃寝宫中抓到的毒蛇,那便是确有此事了。

    宇文铁缓缓举起右手指着那笼中毒蛇,声音有些打颤道:“为何你的寝宫之中会有这种东西?告诉我!”

    慕容雨打量了一番那金环曼蛇,低首道:“儿妃不知。”

    “不知?就只是不知?你就没有其他要说的?”宇文铁怒斥道。

    他是想要给慕容雨一个辩解开脱的机会,以往发生这般事件,宇文铁从来不会过多去问,便是直接诛杀,如今这般倒是他头一次,这让蒙源都不禁感到有些震惊。

    慕容雨叹了口气:“儿妃说的是实话,确实不知这毒虫是从何而来,为何会在自己寝宫之内。”

    “不知?这不是一个合理的理由,把她押下去,明日再审。”宇文铁拂袖一摆,便是转过了身去。

    “父皇,还请注意身体。”慕容雨说完,叩了三个首后,便是缓步离去了。

    宇文铁看着自己儿子灵位,缓步上前,轻轻抚了抚,那一向被人称为毫无人情的暴君宇文铁,脸上此刻也流露出了那柔情的一面,铁面无情只是皇帝手腕,抛去这地位,也不过是父亲,心中不是铁石,而是血肉。

    “儿啊,父皇穷极一生效仿高祖力搏天下,为你打下了这大大的疆土,你常常劝父皇应当修养民息,父皇又何尝不知啊,父皇不就想着退位之后,让你来做这流传千古的贤明君主吗?可如今你为何先舍弃父亲而去了啊。”

    监牢之中,慕容雨正坐于其中一动不动,只是呆呆地看着那窗口微弱的光芒。

    “二公主。”监守作揖道。

    “嗯,都退下吧。”宇文诗蕊摆手道。

    “是。”

    四下众人退下后,宇文诗蕊打开牢门走了进去。“嫂嫂,让你受苦了,你放心,父皇气消了就会放你出去的。”

    慕容雨缓缓转身,看着宇文诗蕊道:“公主劳心了,我只怕是走不出这监牢了。”

    宇文诗蕊轻笑,握着慕容雨的手道:“怎么会呢?那毒虫定是有人陷害于嫂嫂,嫂你且放心,我定当全力追查下去,还嫂嫂一个清白的。”

    慕容雨笑而不语,随后看向了一旁的盒子。“妹妹,带了什么好吃的来了?”

    “哦,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竟是忘了来此是给嫂嫂送菜的了,这里面都是些嫂嫂平日最喜欢吃的菜。”宇文诗蕊一边说着一边将菜往外端,菜摆了一地,可谓是奢靡。

    慕容雨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菜放入了口中,“这么多菜,倒像是杀头饭了。”

    “妹妹,我是不是活不过三日了?”慕容雨漫不经心地道,却是让宇文诗蕊愣住了。

    “嫂嫂又瞎说,定不会有事的。”宇文诗蕊继续陪笑道。

    “妹妹,倒也不至于如此隐瞒,这南齐之中的局势我作为太子妃又何尝不知呢?就算妹妹你做的再怎么天衣无缝,有些事情瞒不住就是瞒不住的,我常在太子耳边说要小心于你,但太子每次都是笑着说,自家妹妹虽是强势了些,但不至谋害于他。”

    宇文诗蕊倒了一杯酒,送入了口中,“不愧是北燕长公主,当真是聪明,我也知晓骗不过你,没错,一切都是我做的。”

    慕容雨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倒了一杯酒,笑道:“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太子死了,我之生死不过早晚,太子是治世之君,却不是巩疆之君,乱世将至,说不定公主也能成为一番大业,名垂千古。”

    “是吗?世间皇帝,亲王数以百位,确是见不得女儿郎登庙堂,我就是想做那女皇帝,成为千古一人。”宇文诗蕊脸上露出了笑意,那笑意之中野心满满。

    慕容雨双手捧杯高举道:“希望我在天上能够见得妹妹登顶大殿龙位之时候了,届时还请妹妹来我坟前祭上一祭。”

    宇文诗蕊同是倒酒举杯:“希望能有那时了。”

    二人说罢,同是举杯昂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了,酒菜作罢,妹妹你也该走了。”

    宇文诗蕊缓缓起身,叹息作揖道:“若我是男儿身,倒是想要你这样的妻子于身旁。”

    “公主殿下抬爱了。”慕容雨说罢,便是一头撞上了墙壁,血液飞溅,那绝美的脸庞,也才此时变得凄惨。

    “若我二人,不是这般敌对身份,倒是希望有一日你能于我身旁做一幕僚。”宇文诗蕊叹罢,便是大声喊叫了起来,做出了一副惊慌之态。

    东宫之内,宇文铁依旧坐于太子灵位之旁怔神,却是见得宇文诗蕊一路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父皇,父皇。”

    宇文铁见着缓缓起身,看着宇文诗蕊不满道:“何事如何惊慌?”

    “太子妃,太子妃方才在监牢中畏罪自杀了。”宇文诗蕊跪地,叩首哭诉道。

    “什么!”宇文铁闻言,先是一征,随后便是一个不稳,往后连连退了数步,撞上了桌子,那太子灵牌一阵摇晃后也是忽的倒了下去,扬起了一阵香尘。

    “父皇!”宇文诗蕊见状赶忙上前搀扶。

    “你!”宇文铁瞳孔一震,便是缓缓倒了下去。

    “父皇,父皇,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宇文诗蕊大喊着,一众人也是迅速入了灵堂,却只见得宇文铁口吐鲜血不止。

    “快,太医宣。”蒙源夺门而出喊道。

    皇帝寝宫,众位皇子公主,乃至各房妃子都跪于宫外,静静的候着消息,其中抽泣声不断,按照南齐律令,皇帝驾崩,除了其有子嗣的妃子和皇后外,一律要殉葬。

    许久之后,文书太监开门对着北方大呼道:“皇帝,殡天了!”

    随后,院内便是一阵哭嚎,更多的是那些没有子嗣的妃子和贵人,其中最小的不过十五六岁,正是大好年华时,却是要被锁入那皇陵之中,活活饿死。

    其中亦是有一个前月刚入宫的贵人想要逃,却是刚到门口就被抓住头发拖了回来,更是被拖着一顿毒打。

    宇文诗蕊见此一幕,便是上前制止了侍卫:“父皇虽是殡天,但她依旧还是贵人。”

    侍卫见此,也只能是匆匆逃离了。

    “谢公主殿下,谢公主殿下。”贵人一个劲的叩首道。

    宇文诗蕊俯身看着那贵人笑道:“谢我倒不必,反正你也是将死之人了。”

    贵人哽咽,不再过多言说其他,这是命,逃不掉的。

    随后,宇文睿缓步走了出来,一旁太监开口呼道:“呈皇帝口谕,宣二皇子宇文睿,即日起继大位。”

    此言出,底下几位有实力的亲王便是不服,三皇子果亲王起身道:“父皇方才在内,只有二哥在其中,这中间是不是有鬼?我要见父皇。”

    有了人带头,其余亲王也是来了底气,便是同时道:“对,我们要见父皇。”

    宇文睿有些畏缩,许久说不出话,这些亲王都是有封地的亲王,而宇文睿则是一直在皇城之内,没有封地,自然也是没有军队,所以气势上便是弱了。

    正当宇文睿下不得台时,宇文诗蕊上了前,对着众人道:“父皇刚刚殡天,你们便是要造反吗?”

    “这是我们的事情,关你何事?”面对时女儿身的宇文诗蕊,众位皇子自然是不屑于一顾。

    宇文诗蕊环顾众人,随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枚虎符,斥道:“本公主乃是父皇钦点的军马大将军,可否言说一二?”

    众位亲王见状,皆是大惊,这虎符可调天下兵马,如此那些亲王也是不敢妄动了。

    “你,你怎会有这般东西?父亲怎么会拜一个女子为将军?”果亲王继续辩道。

    “我自幼便是随着父皇上了战场,平山越,拒前晋,诸多战役皆有我来担任,为何不能拜军马大将军?若是众位亲王依旧要逼宫,那么就休怪本公主无情了。”宇文诗蕊一喝,整个宫中便是被皇城侍卫围了起来。

    众位亲王亦不敢多说什么,便只能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夜半时分,宇文睿跪于灵前,心中惊慌,便是止不住的发颤。

    “皇上何故如此惊慌啊?”宇文诗蕊抚着宇文睿的肩头道。

    宇文睿叹道:“今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心中有些难以接受,再是那些亲王,皆是不服于我,日后该当何为啊?”

    宇文诗蕊轻笑:“如今南齐半数兵马皆在我们手中,何惧于他们?”

    “话虽是如此,但这南齐若是内乱,恐怕会引起他国觊觎,如今那前晋叶澜雄心勃勃,竟是重用那成王叶孤,若是众王反叛,皆是内忧外患时,恐怕南齐基业不保啊。”宇文睿眉头紧锁道。

    宇文诗蕊起身,点上了两柱香,插在了宇文铁的灵前:“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效仿一番那叶澜的手段吧。”

    宇文睿闻言大惊:“你是说.......”

    宇文睿话未出口,便是被宇文诗睿按住了嘴唇:“心里明白就好,无需说出口来。”

    说罢,宇文诗蕊便是起了身,走向了外面。

    那一夜,元都之内灯火通明,皇宫之内更是乱作了一团,众位亲王,藩王无一例外全部被逮捕。

    第二日,登基大典之上,宇文睿坐于皇位之上,宇文诗蕊手握令牌站于一旁,下方则是跪满了皇亲。

    “宇文睿,宇文诗蕊,你们不得好死啊,你残害兄弟手足,定会受到责罚,我的族人是不会放过你的。”果亲王大骂道。

    宇文诗蕊轻笑:“若是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们还有家眷在各地方,不过你放心,昨夜我便是派了人马接你的妻儿族人了,你走后他们会紧随其后来陪你的。”

    果亲王闻言,脸色一沉:“宇文诗蕊,你的心好歹毒。”

    宇文诗蕊不以为然,厉声道:“无毒不丈夫,今日若是我不毒些,来日说不定是我跪在这里了。”

    宇文睿嘴唇轻咬,手紧紧拽着龙椅,手心之中已然全是汗水。

    “果亲王众人,意图逼宫谋反,特行斩首,以正皇威,斩!”宇文诗蕊说罢,令牌丢下,一阵哀嚎遍起,偌大的殿厂,便是被鲜血染了个鲜红,血腥气息扑面而来,宇文睿见此场面,被吓得面色惨白,便是昏死了过去。

    宇文诗蕊看着那一幕幕,面带冷笑,即日起,她便是这南齐最为位高权重之人。

    叶知诚睁开眼睛,一阵熟悉的药香传来。

    此时脑袋虽然沉重,但是身体却是轻盈了不少,而且也在再无以前那便虚寒之状。

    起身,环顾四周,依旧是之前的医阁之中,周围没有人,只有阵阵烟雾从外面飘了进来,叶知诚推开门,走到了外面,慕容雪正在那扇子轻扇着火炉,那炉中的火燃的旺盛,炉子上的药罐也是冒出了阵阵白气,从动作熟练度来看,自上次之后,没有少生火。

    “你醒啦。”慕容雪没有回头。

    “嗯。”叶知诚应了一声,便是走到慕容雪身旁蹲了下来。

    “这是第几日了?”叶知诚揉了揉眉头。

    “第三日。”

    叶知诚打了个哈欠:“好久没睡的这么香甜了。”

    慕容雪看了眼叶知诚,露出了有些怪异的表情:“你昏迷的时候,一直在说梦话,好像并不是很开心。”

    叶知诚愣了愣神,那时梦中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尸山,血海,满城的火焰,堆积如山的尸体堵塞了护城河,一幕幕恐怖不堪,乱世之象,即便是梦也让人感到胆寒。

    “我梦到了乱世之象,战火从北燕伊始,一路燃便了天下。”

    慕容雪眉头一紧,随即转身,正此时,慕容雪手中的手链散落了下来,一粒粒小珠子四处散落而去。

    慕容雪迅速附身去拾,叶知诚也同是帮附身去找,找到最后也未找齐。

    “没事,以后我送你一串更好看的。”见着慕容雪那忧郁的模样,叶知诚宽慰道。

    慕容雪将手链紧紧握在手中,将目光投向了远方。“这是我姐姐小时候送给我的,这么多年了都未曾散过,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叶知诚笑着拍了怕慕容雪臂膀:“没事的,要不我帮你算算?”

    说着叶知诚便是从怀中掏出了三枚铜钱,随意往天上一抛,叶知诚本想着只是随意一玩,但那卦象却是没那么好。

    叶知诚索性就一卦算到了底,最后得卦象,大凶。

    “怎样?”慕容雪歪头问道。

    “好卦,好卦,你莫要担心了。”叶知诚轻笑道。

    但二人相处了这么久,早就是知根知底了,叶知诚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便是被慕容雪捕捉了去。

    “你骗我,这卦象一定不好。”

    叶知诚挠了挠头:“我又不是什么真的道士,就随便哄骗你玩呢。”

    慕容雪叹了口气,看向了叶知诚:“我心中依旧是七上八下的,不如我们去一趟元都吧?我也想去看我姐姐了。”

    “嗯,好吧,一会我就去拜别三位阁主。”

    “不用去拜别了,你们可以下山去了。”一个声音在后方响起,叶知诚转过头去,发现李木正站在身后。

    “医仙。”叶知诚作揖道。

    “嗯。今天你们便是下山去吧,不过此后要小心一些,你们身上磨难不小。”李木语重心长道。

    “那我们去收拾行李吧。”慕容雪起身道,但随后又尴尬的笑了笑:“好像,我们也没什么行李。”

    “对了,说起行李,有个老道士让我把这个交予于你,若是有时间,便去许州李家看看吧,毕竟你也算是李家枪的传人。”

    叶知诚接过那被黄布包裹之物,却发现是一块玉玺。

    “这。”

    李木笑了笑,“不可说破。”

    说罢,李木便是转身走了。

    叶知诚看着那玉玺,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此物不是别物,正是那前晋的第一块传国玉玺,当初被人所盗,此后又以玉石重新雕刻了一块,也就是现在叶澜手中那一块。

    “你有这个,不也可以当皇帝了?”慕容雪漫不经心的说出了一句杀头的罪话。

    “还是先收着吧,如今前晋倒也算是盛世,此物还不能出世。”

    慕容雪则是不满:“那一个暴君,也就你天天夸了,你当皇帝难道不比那叶澜好千万倍?”

    说罢,慕容雪便是走入了阁楼内,“你把药喝了。”

    “奥。”叶知诚应了一声,便是将玉玺包裹了起来,此物消失了两百多年了,那任究竟是何人,居然能将此物搞到手?

    二人收拾妥当之后,便是牵着马下了山去。

    李木,夏侯飞阳,司马木站于阁楼之上看着叶知诚和慕容雪的背影,都是沉默不语。

    “你说,他会是那个人吗?”夏侯飞阳率先道。

    “定是的。”司马木肯定道。

    夏侯飞阳不屑,“你是见着你老情人的面子上才这样说的吧?”

    司马木拔出剑便是架在了夏侯飞阳的脖子上:“不服?打一架?”

    夏侯飞阳往一跳,陪笑道:“谁要与你打架?”

    司马木收剑,“近日我又有了所悟,要闭关些日子了。”

    “怎么?心结开了,要入逍遥半步了吗?”李木打趣道。

    司马木倒也不谦虚:“或许是吧。”

    正此时,一只白鸽飞入了阁楼之中,歇在了李木手上,看着白鸽腿上那系着的红绸带,李木不禁皱起了眉头,有着红绸带,便是代表着又有大事件发生了。

    李木迅速从竹筒之中取出信件,细读了一番后,便是叹了口气。

    “怎的了?如此唉声叹气的。”夏侯飞阳问道。

    “南齐出事了,宇文铁死了死了。”

    “什么!宇文铁死了?怎么这么突然?”夏侯飞阳震惊,前不久二人还见过,那宇文铁也不像是有恶疾的样子,应当不会如此突然就暴毙的。

    “还有呢?宇文铁死后应当是由太子即位,那太子倒是个忠贤之君。”夏侯飞阳说着忍不住夸赞了两句。

    “太子也死了,此时是宇文睿即位,宇文诗蕊担任南齐兵马大将军,众位亲王也于登基大殿之上被斩首了。”

    夏侯飞阳,此时也是坐不住了,他对于那宇文睿和宇文诗蕊极为了解,宇文睿生性孱弱,此时南齐虽是他坐其皇位,只怕是那宇文诗蕊掌握大权。

    宇文诗蕊的野心庞大,虽是女儿身,但行军打仗却是好多男儿都比不过,若是她掌握朝政,这天下怕是真要乱了。

    “对了,那宇文擎天,是否今日下山去了?”李木看着司马木道。

    “对,今早便是早早下山了。”司马木不以为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势。

    “哎,终究是群星而聚了,一切要看天化了。”李木目光投向了远方,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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