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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上众人迟疑的眼神,施凉凉也猜到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叹了口气,道:“我没事,你们先下去吧!我陪娘娘说会话!”
众人行了个礼,便安静退下了。
西施被施凉凉扶着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又开启了她念叨的模式。
“你现在身子还弱,不要随意下床走动,若是吹了风,以后老了苦的可是你自己。”说着,施凉凉为她掖了掖被角,继续说道:“现在你就好好躺着,进宫的路上我听素兰说你这三日胃口都不太好,我这就去为你准备点吃的,很快。”
说完,她就站起身来,准备去小厨房,谁料西施一把抓住了施凉凉的手腕,柔声道:“小凉姐,累了就歇会吧!我不要紧。”
范蠡的事她都知道了。
西施没有说这句话,只是抓住施凉凉的手。
站直了身子的施凉凉嘴角下垂,她今日实在是笑不起来,只能保持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拉开西施的手,轻声道:“我有什么累的,做菜可是我施厨神的强项!”
微微上扬的话音里带着些俏皮,还有难以掩饰的忧伤。
西施有些心疼,一向活泼乱跳的施凉凉自与范蠡在一起后,心中就时时憋着心事,总是故作坚强,偏偏范蠡那块木头还什么都不明白。
她暗暗叹了口气,道:“小凉姐,你可知道晋姬怀孕几月了?”
闻言,施凉凉身子一愣,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见她一脸茫然,西施暗暗摇头。这王宫里争宠的招数数不胜数,她也见了不少,假怀孕这样的也不少。
最后找一个足月的孕妇,把孩子抱了来,就说是自己的。
想到自己尚未出生的孩子,西施眼中划过一抹心痛。
心知西施还在难受无缘的孩子,施凉凉拍了拍她的背,两人各自黯然神伤。
一个是因为没了孩子,一个是因为多出来一个孩子。各是各的苦。
待西施缓过劲来,这才发现施凉凉魂不守舍的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伸手在施凉凉眼前晃了晃,轻唤了声小凉姐。
“嗯?”施凉凉这才回过神来,一脸茫然地看着西施,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西施叹了口气,道:“是在想范蠡吧!”
闻言,施凉凉眼眶一红,嘟囔道:“他就是一个王八蛋!”
说着,施凉凉一巴掌打在旁边的椅子上,脆生生的声音显示出施凉凉的力道。
吃痛的施凉凉甩了甩手,去却一下子打在了桌角上,将她的手撞红了一大片。
没想到自己本来只是想缓解一下,却更痛了,施凉凉瘪瘪嘴,一下就哭了出来。
这说哭就哭的,吓了西施一跳。
“可是撞伤了?我这就传疾医给你瞧瞧。”西施一脸紧张地看着施凉凉捂着的手,心里甚是着急,正准备唤人进门的时候,施凉凉却摇了摇头。
她揉了揉撞红的手背,抽泣道:“没事!我就是心里憋的难受,想哭!”
话音里还带着而写哭腔,听得西施哭笑不得,“现在可还好些了?”
闻言,施凉凉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御书房内,听闻施凉凉今日已经进宫了,夫差心里就有些按耐不住心思,想要去西施的宫中瞧瞧她。
刚站起身,就想到施凉凉与范蠡两人昨日醒了成婚礼。
想到这件事,夫差便沉了沉脸色。
一旁候着的小太监见夫差突然变了脸色,心中一慌,试探问道:“大王,可是这茶凉了?”
说着,小太监就上前去端茶盏。
心中憋闷的夫差手一抬,示意小太监去换一盏茶来。
小太监前脚刚走,夫差先前派去监视施凉凉和范蠡的暗卫就进来了。
那人一身黑衣,进门就跪在了地上,双手抱拳,道:“大王。”
夫差点了点头,他派人去范蠡的府上监视,不仅是为了施凉凉,他还担心范蠡与勾践等人还有复国之心,所以时常监视着。
“都看到什么了?”夫差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心里闪过一身红衣的施凉凉,心绪更是阴沉。
那人沉声道:“这几日范大夫没什么动静,只是他昨日与施姑娘成婚,今日他府上的晋姬留有了身孕,施姑娘与范大夫吵了一架,便进宫了。”
听完这话,夫差心中就生出几分得意来。
幸亏他当初有先见之明,晋姬挑在两人成婚后的第一天宣布自己有孕,这是根本不给两人和好的机会。
“下去吧!”夫差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见到施凉凉,随意地挥挥手,示意那热先退下。
黑衣人揖揖手,便离开了。
换茶的小太监刚进门,就见夫差大步出了御书房,连放下手里的茶盏,小心跟了上去,“大王,你去哪啊!”
小太监声音里带着些焦躁,不知道自己主子在想些什么。
大步在前的夫差抬头挺胸,满面春风,完全不理会一旁宫人的行礼问安。
到了西施寝宫门口,夫差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先去看一看西施。
他刚进内殿,就听见施凉凉抽抽噎噎的声音,心里甚是心疼,但又担心西施难过,夫差只得装不在意,大步走到内殿,高声道:“谁在哭啊!打扰娘娘歇息。”
这话一出,还在抹眼泪的施凉凉一下站了起来,站直身子的同时还不忘把脸上的眼泪给擦干净。
“大王。”施凉凉向夫差行了个脸,强装一脸淡定。
床上的西施见夫差来了,立马就要先被子起身,却被夫差给拦了下来,“爱妃还是好生躺着吧!寡人就是担心你又到处乱跑,这才来你宫里突袭的。”
说着,夫差就为西施掖了掖被子,免得她着凉。
西施面上满是欢喜,低头害羞道:“臣妾又不是小孩子了,大王不必如此挂心的。”
闻言,夫差刮了一下西施的鼻息,笑道:“你是寡人的爱妃,怎么就不能挂心了?”
说罢,他的目光这才转向候在一旁的施凉凉,“你何时进宫的?”
施凉凉躬身应道:“回大王的话,臣妇方才入宫,并不久。”
听着施凉凉在自己面前的自称从名女变成了臣妇,夫差眼中闪过一抹心痛,将西施的被子抓出一道皱褶。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西施心里亦是难受。施凉凉已经是范蠡的妻子了,没想到夫差心里还惦记着。
只是以后不管他怎么惦记,施凉凉也不可能是他的了。想着,西施的心里这才舒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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