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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九溪哥哥，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当年皇甫迟也是用过换脸术的是不是？那么他的脸……”
杜草深吸了一口气，这厮不会还没死吧？
“死的的确是皇甫迟，可是他的脸应该是死了以后，被人剥下来的。”
九溪皱眉，时间过去那么久了，这种事情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去求证。
杜草靠在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有些难看，若是皇甫迟的脸，真的被拿走了，那么现在乾唐的皇甫南就根本不是长成这个样子，而是把自己做成这个样子的。
也就是说自己调查到的那些，就都是假的。
一个巴掌大小的小国家，肯定是没有什么太多东西值得图谋的，可是若是搭上她，那么一切可都不一样了。
最关键的是，这个剥皮师，可是效忠拓跋燕的啊。
难怪这厮，对自己这么自信，原来是有好几手的准备啊。
杜草脸色阴沉：“把人弄醒。”
九溪早就想过事情的严重性了，不过现在看着杜草这个紧张的样子还是没有忍住笑出声来。
杜草看着九溪这个幸灾乐祸的样子微微蹙眉：“你干嘛这么高兴啊？”
“倒也不是什么别的事，就是觉得你这个样子有点可爱，这么多年你叱咤风云的，能让你紧张起来的人还真是不多啊。”
九溪很不厚道的把自己为什么笑说的一清二楚的。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爽点啊？
杜草很嫌弃：“你别闹了，你快点的吧。”
九溪走上前去，直接把人给弄醒了。
杜草翘着二郎腿看着这个满眼惊悚的人，觉得有些好笑：“想必，你也应该知道我是谁吧？我知道你连自己的脸都能割下来，所以自然是不会怕疼的，但是我给你准备了其他的惊喜，希望你笑纳才好。”
剥皮师在看见杜草的那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栽了，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你想知道什么？”
剥皮师的声音沙哑低沉，很是难听。
杜草就是喜欢这样懂事的。
轻轻地笑了笑随后低声说道：“我想知道皇甫迟的脸，你们送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那不是我做的。”剥皮师的眼珠子转悠了一下，开始撒谎。
杜草直接一个白眼过去，淡淡的说道：“我没有太多耐心，九溪哥哥，阉了他。”
什么？
九溪听到这话的时候，都差点没忍住，只觉得身下一凉。
剥皮师显然也是没有想到，杜草竟然会这么说。
合着这个就是她给自己准备的惊喜是吧？
深吸了一口气，咬牙看着杜草：“你这个恶魔。”
“你这样我觉得不好。”杜草有些小小的委屈，看着剥皮师：“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毕竟你也该知道，你这次为什么栽在了我的手里，嘿嘿，断了你的根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风险了，你说是不是？”
杜草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可是偏偏，这样的笑容，让剥皮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个死丫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能把这些话说的这么的理所当然的？为什么？
杜草挥了挥手：“九溪哥哥你快点我赶时间啊。”
九溪咳嗽了一声：“没问题。”
说着走上前，有些无奈的看着剥皮师：“可不是我不帮你啊，这可都是你自作的，问你什么你不说，她是杜草啊，难道你没听说过？”
剥皮师看着九溪手里的匕首闪烁着寒光，吓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我说，我说，你可千万不要冲动啊！”
“我现在也不是很想知道了呢。”杜草掏了掏耳朵，冷冰冰的看着那剥皮师。
“是拓跋燕，我把那张脸给了拓跋燕！”
剥皮师是真的害怕了，也是真不明白，明明刚才就很想知道的，为什么现在又说不想知道了？
那她就想着弄死自己是吧？
剥皮师可怜巴巴的看着杜草：“求你了，别冲动。”
杜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地笑了笑，随后淡淡的说道：“嗯现在我又有点想听了，所以你要不要仔细说说？”
“皇甫迟之前跟我们家族有约定，死了之后会把脸给我们，所以他死了以后我就直接把脸拿回来了，高价卖给了拓跋燕，他又给了我一大笔钱，我就把那张脸换给了一个男人，不过那个人我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
剥皮师有些急了，一股脑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嗯，很好。
杜草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笑嘻嘻的看着那个人：“我问你，皇甫迟已经死了，他的脸皮，是用谁的血滋养的？”
“自然是用他亲人的血液来滋养的。”剥皮师冷哼一声：“他有一个弟弟，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杜草自然是知道的，本来杜草以为现在的皇甫南就是，现在看来的确是自己草率了。
难怪这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直接划破了脸，合着那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脸啊。
好鸡贼的小崽子啊！
正主现在也是可怜啊。
“有什么办法，可以揭了那张脸？”杜草忽然凑到剥皮师跟前：“嗯？”
剥皮师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小声地说道：“这个是家族秘密，不能说死也不能说的。”
“哦，那你就去死吧，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死了你也要下地狱的。”杜草眨了眨眼睛，笑呵呵的看着剥皮师，好像说的根本就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个枣似的。
剥皮师别过脸去：“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现在就杀了我！”
杜草点了点头：“嗯，可以成全你，九溪哥哥，动手。”
真的假的啊？
九溪杀人的时候，第一次有了迟疑。
杜草点了点头：“动手就行，我自然有办法毁了那张脸。”
也就是一瓶硫酸的事儿。
九溪这才点头，手起刀……没落。
“我说，我说，别杀我！”剥皮师就是个胆小鬼，贪财好色还很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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